第186章 坑言逸没商量
画面一转回到了二十八年后……
言安一早就起来了,这番景象可是不多见的。
言逸看到自己妹子,这么早就起床了,贱不搜的说道。
“哟,这是谁家的大小姐,这么早就起床了?”
言安也不生气,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嘛,多练练就是了。
毕竟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晚些就能报。
“安安,这么大早你干什么去?”
“去看一场好戏。”
“好戏?那我也去,我也去。”
月锡元此刻一袭紫衣,正在将军府门前等着言安。
“你确定要当堂堂摄政王的电灯泡?”
言逸连想都没有想,立刻摇摇头。
【当摄政王的电灯泡,自己这不是找死呢嘛。】
但转念一想,这俩人凑到一起,肯定是要去霍霍别人,这要是不去的话,好戏可就看不到了。
“去,有好戏看怎么可能不去,再说了摄政王怎么了,我还是摄政王的大舅子呢。”
言逸双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地从言安身边走过,路过门槛时,被绊了一脚,差点就被摔了个狗吃屎。
言安上了马车后,再也忍不住了,噗呲一声,捧腹大笑起来。
“好了好了,别笑了,我要脸呢。”
此刻言安就想着要是有手机就好了,一定要他们的这些糗事都拍下来。
“你这丫头是不是又在算计你哥什么?”
言逸盯着言安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和似笑非笑的嘴角,立刻就断定这丫头肯定是又在憋着什么坏呢。
“哪有!再说了我哥这英勇不凡的,哪敢呀。”
“不敢就好。”
“但是呢,妹妹我确实是有一件事想求大哥帮忙。”
言逸腾的一下就起来了,若不是这摄政王的马车大,言逸的脑袋上必然会长出一个包。
“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说你这丫头没憋什么好,我要下车,停车,我要下车。”
言安看了一眼月锡元,月锡元心领神会,改站在了马车门帘前。
“嘿嘿嘿,摄政王,我的好妹夫,我爹的好姑爷,你就让让呗,你不知道安安她整起人来,得要我半条命呢,我还想好好活着娶媳妇呢。”
“娶媳妇好说,这回我保证,给你留三分之二的命。”
因为言安也回来了许久,这现代学习的数学算法,言安早早就教给了他们,无不感叹,这九九乘法表算起账来就是简单。
言逸转头看了一眼月锡元,知道自己逃不过去了。
干脆又坐下了,猛拍了一下自己的双腿,又轻轻打了自己的嘴一巴掌。
“都怪你们,一个非要说要来,一个非要跟着来,涨了贼船了吧。”
“大哥说这话要是让父亲知道了,肯定又得挨一顿胖揍。”
言逸立马坐到了言安身边,又是捶腿又是捏肩。
“安安,妹妹,大小姐,小仙女,嘿嘿,就向父亲大人告状了呗,你看父亲大人他日理万机的,若是在为我操劳,那我岂不是太不孝了。”
毕竟言安大多时候都是嘴上说说,真刀真枪地练他,时候不多,但他父亲可就不一样了,说揍他那可是一点都不耽搁,说揍就揍,一点都不心慈手软。
“行吧,就看在你帮了我一个大忙的份上,就暂且不向父亲告状了。”
“谢谢我的好妹妹,我的好妹妹你就说吧,只要哥能办到,一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此刻的言逸丝毫没有想到,自己就这么被套路了。
不光要出力,还要谢谢言安。
言安扶着额头,叹了一声气。
【就这样的脑子,怎么才能将嫂子追到手呀,靠他自己这辈子都难咯。】
“安安,你怎么了?为何叹气?”
“没事,没事。”
言安可不能给他反应的机会,这脑袋笨也有笨的好处。
三人来到关着陆温允的地方,这地牢还是一如既往的黑暗潮湿。
“安安,你说的好戏就是这里?这里可是地牢,关押犯人的地方。”
言逸看着言安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一看就是来了不止一次,暗戳戳地瞪了月锡元一眼。
【等着吧,等我回去了,一定给老爹告你的状,让老爹知道你带着安安来这种地方,你就死定了。】
随后言逸又被啪啪打脸了。
言安前面带路,招呼守卫的动作,比他都要熟悉。
【自己这温柔可爱的妹子,真是一去不复返呐。也罢,白清尊者的徒弟,又岂能是个闺中女子。】
“大哥,你就在这将这身衣服换下来,记住说话时一定要带着些许的燕国口音,记住一定不能多。”
言安将一张写满了字的纸递给了言逸。
“一会你将这些话记下来,进去就要杀了陆温允,可别给我真杀死了,一会我和月锡元就会去救她,到时候我会给你一掌,放心,会轻轻地。”
言逸白了他们二人一眼,“你们最好是轻轻地。”
“放心,放心啦。”
说言逸的脑子不好使吧,也是相当好使,片刻就记下了。
“还等什么呢,赶快出去呀,本公子要更衣了。”
“哦哦,对,你快点哈,一会陆温允就该毒发了,陆温允就在前面左转第三间。”
【毒发?这两个人还真是……】
言逸摇摇头,看来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自己这好妹妹。
“这小小年纪心肠太歹毒了。”
“你这方法能行吗?这陆温允有这么笨吗?”
言安虽然熟读《心理学》,但还是有些不相信,这人会蠢到这种地步。
“放心吧,这个时候她觉得咱们救了她,肯定是想从她身上得到一些燕少恒的消息,不过还没有让她下定决心,因为她也认为燕少恒会来救她,一旦有人来杀人灭口,无关是谁,在她的心里都会是燕少恒派来的。”
最后月锡元又补充了一句,“更何况她是真的蠢。”
那要是看和谁比,和他和言安比,哪还有什么聪明人啊。
世人都不敢招惹的阎王摄政王,她竟然敢当众勾搭,将生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也真是蠢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