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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太后诞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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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家一家四口用完早膳,言安又回到紫安院采摘些新鲜的嫩芽准备给太后和皇上。

    “好像这几日牙尖没有老诶,正好可以给老头留着,也不知道老头和七婆婆怎么样了,去了哪?”难忘的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

    言安又在空间里忙活了一天,临近晚膳时辰。

    “小姐,老爷夫人叫您去膳厅用膳。”白兰在门外敲着房门。

    “知道了,我片刻就过去。”言安用天山之水洗了洗脸,又换了件衣服,去了膳厅。

    晚膳后,言安在后院消了消食回了紫安院。

    咯吱……

    “今日怎么过来了,不忙了吗?”言安打了个哈欠,有些睡意。

    “明日母后诞辰,我来给你送件衣服。”月锡元将装衣服的箱子放在茶桌上。

    言安起身打开箱子,“似绸似锦、丝滑细腻,三里锦?”

    “嗯,前不久燕国进贡的,我觉得配安安甚好,就拿了回来,安安可还喜欢?”

    “喜欢,明日我就穿这件。”

    “对了,月智骁那情况怎么样了?前几日不是说有情况了吗?”

    “那日有一蒙面人去了月智骁王府,但月智骁派重兵把守,进不去,谈论内容更无从得知了,那人在里面待了一个晚上才出来,第二日一早去了悦来客,直到晚上都没出来,暗卫察觉到不对劲,去了客房查看并未发现人,也未见那人出去,我猜测是易了容。”

    “你可记得蛊书中有记载,幻容蛊,食之可幻容,一月一次,幻之噬髓之痛也,复之亦噬髓之痛也,月锡元你觉得会不会是那个蛊人?”言安灵光一闪想到了这一点。

    “我的安安可真聪明。”月锡元吧唧在言安的额头猛亲了一口。

    “你可拉倒吧,是不是早就想到了,搁我这论证呢?”蛊书言安看完早就给了月锡元,他肯定也猜到了。

    “若真是如此,那这个人还真不是一般人,噬髓之痛诶,愣是没让暗卫发现半点,啧啧啧……”这种人偏偏是如此的穷凶极恶、心狠手辣。

    “安安明日宴会你也要多加小心,毕竟敌在暗我们在明,早点休息,明日见。”

    月锡元看着一直打哈欠的言安,一脸的宠溺,将她抱在床上,离开了。

    第二日,言安再次起了个大早,在紫安院吃了早膳,连续两日更为实属不多见。

    “白兰,今日穿桌案上的那件衣服。”

    “是,小姐。”

    言安一身紫色三里锦绣绫罗纱衣,衣裙层层薄纱,肤色娇艳白玉无瑕,犹如凝脂,配以昨日月锡元拿来的紫玉簪子和金丝流苏步摇,淡描柳眉,轻点朱唇,一双眼眸波光流转,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风华。

    “小姐,您今日简直就是天女下凡。”白兰一脸痴痴地望着言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白兰你是说平日里的小姐不美吗?”言安也觉得今日的她甚美。

    “啊?不不不,我家小姐就是仙女下凡,每日都是!”白兰立马改口。

    “走吧白桃,别让父亲母亲大哥等着急了。”白桃心思稳重,适合随她参加宫宴。

    “父亲母亲大哥。”言安见三人都在门口等着自己,便唤了一声。

    “本将军的女儿才是这世间第一美女子!”

    “那是,言大将军的女儿那必然是最好的!”言安一脸臭屁。

    “你爷俩可莫要再贫了,再晚会都赶不上了。”江洛看着这爷俩自恋的模样,一脸的无奈。

    在湛蓝的天空下,皇宫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

    “安安。”

    “月锡元?你怎么过来了?你不应该再陪姨母吗?”

    “岳父岳母大哥,无事,母后片刻就到。”自己的安安在这就算天塌下来他也得过来呀。

    “岳父岳母,今日安安可能随我去……”月锡元指了指自己的座位。

    “去吧去吧。”言程还未开口阻拦,就听到江洛应下了。

    言安与月锡元本就有婚约,现在言安即将及笄,与月锡元同座也无碍,更何况这月锡元相貌堂堂、英勇不凡,甚得江洛喜欢。

    各位朝臣携家眷落座,“皇上、太后、陈太后驾到!”

    “臣、臣妾、民女参见皇上、太后、陈太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陈太后万福金安。”

    “平身,落座!”

    “封国太子封琰见过月国皇子、太后、陈太后,燕国献六九件,愿太后一生安泰,万事如意,吉星高照。”

    “陆国二皇子陆良瑞见过月国皇子、太后、陈太后,陆国献万两黄金,愿太后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燕国太子燕胥见过月国皇子、太后、陈太后,燕国献锦缎千匹、金银玉器千件,香料千斤、皮货千件、上好玉凝脂十对,愿太后绿琪千岁树,杖朝步履春秋永。”

    “好好好,还劳烦三位皇子转达哀家的谢意,愿四国永保敦睦邦交。”太后今日正黄色蜀锦延地长裙裹身,腰间束一丝带,头戴凤冠,威严庄重。

    “母后,这是儿臣在金华寺斋戒十日求取大师为皇兄与母后开光的玉佩,有安神醒脑之效。”月兮虽是陈太妃之女,但不知为何,却是十分不喜这个女儿,便由太后抱去抚养长大。

    “好,好,我们的兮儿长大了,懂事了,哀家定会日日佩戴。”蓉嬷嬷双手接过玉佩,将玉佩系于太后腰间。

    皇上也接过玉佩系于自己腰间,远处的月智骁闪过一丝冷笑,只因宴会太过热闹,无人察觉。

    各位朝臣皆献出自己的诞辰礼。

    “太后可是似月安郡主如己出,今日太后诞辰,怎么不见安郡主献礼呢,莫不是自小不在京城长大,不知礼数?”

    一声不大不小的嘲讽落入言安的耳中,一旁的月锡元坐不住了,敢说他的安安,他要拧断她的脖子,言安拉住月锡元,摇摇头。

    “安安祝姨母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这是安安为姨母准备的果酒,可开胃养颜。”

    蓉嬷嬷从白桃手中接过两坛言安酿的果酒和琉璃杯,给皇上和太后倒了两杯。

    “酸酸甜甜,唇齿留香,饮下一口口中尽是山楂的味道,让哀家瞬间开了胃,哀家从未品尝过如此美味的果酒,安安呐,这酒甚得姨母的心思。”

    太后满脸诚挚的笑意,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哪还是平时庄严的后宫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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