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凌迟,也是空间的一种用法
在印泥国家电视台,当红的普拉波沃将军正在侃侃而谈:
“现任总统及政府的低效、贪腐,都已经成为我们印泥崛起的最大阻碍!我承诺,在我当选总统之后,第一要大力反腐,第二积极扩军备战,从神州国和其他东南亚国家手中争夺到更多资源!一切为了印泥的崛起……”
他曾任印尼特种部队司令,也就是刚才街上的红色贝雷帽。
这个特种部队在国际上没什么名气,却曾让本国民众闻之丧胆。
就像古代神州的东厂锦衣卫,秘密抓捕,屈打成招,抄家灭口,无恶不作。
因为他曾是前任总统苏哈托的女婿,98年黑色五月暴乱时,他控制着军队,最先对华裔开刀。
此后又对近在咫尺的暴行视若无睹,甚至有华裔逃到军队身边求救,却被他们随手射杀。
总统苏哈托倒台之后,他马上就和苏哈托的女儿离婚,划清界限。
这家伙不但没有被新政府清算,居然在政坛里继续混得风生水起,十几年下来,居然隐隐成为下一任总统的有力竞争者。
事实证明,在这个世界上,贱人总是会活的比较好。
这就是印泥,一个烂透了的国家。
他心里清楚,只要学习他的前岳父,不断撩拨民众的仇恨,让失去希望的民众在华裔身上得到发泄,他就可以轻松掌握这个国家。
普拉波沃口中大话不断,嘴角却泛起了隐隐的微笑。
胜利已经在向他招手。
外面市区的袭击事件不管是谁做的,他都要把民众的怒火引向华裔。
在合法劫掠了华裔的财富之后,那些得到好处的草民都会成为他的票仓,这把稳了!
身后突然传来猛烈的风声。
他面不改色,没有回头。
身为未来的总统,要稳重,要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泰山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这该死的神州谚语!
主持人和摄像师都呆呆地愣住了,手下也在不断示意让他回头。
打扰我直播演讲!回去后毙了你!
他愤愤地回头,也呆住了。
演播厅那巨大的墙壁居然在无声无息中消失了!
18层楼高的罡风呼啸着吹过,吹得满屋子的文件纸张乱飞,墙壁边缘是整整齐齐的水泥断茬,露出的电线头在呲啦呲啦冒着火花。
他终于慌了,不断后退,却被身后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后脑。
“你们应该懂神州语吧?”
他缓缓转身,漆黑的自动步枪枪口,一下插进了他的嘴里。
“呕……懂!懂!我会说一点!”
慌乱中,普拉波沃居然还有闲心想起昨晚那个姑娘——被枪管怼进嗓子眼的感觉,确实不太好!
“那就好!乖乖配合我录个节目,我就不杀你们。”
严迪全身套着三层防弹衣,在头盔里故意沉着嗓子说话。
“砰砰砰!”
摄影机后面,一个普拉波沃的保镖瞅准机会,拔枪就射。
严迪身上中了几枪,只是轻轻一晃。
他的右手依然稳稳地端着插嘴的枪,空着的左手突然变出了一把微型冲锋枪,对着保镖那边一通扫射。
“哒哒哒!”
子弹划过女主播的耳旁,吓得她尖叫一声翻倒在地上,紧绷的套裙露出一抹春色。
“啊!救命……”
“哒哒哒……”
“冲上去!他子弹快打光了!”
“哒哒哒……”
严迪左手的微冲仿佛拥有无尽子弹,连续扫射了上千发。
前后几波保镖想从走廊冲进来,都被严迪的无限子弹扫射打翻,演播室门口摞起了三四层尸体。
整个演播厅终于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了普拉波沃、女主播和摄影师三个活人。
其他人都被打成了筛子。
鲜血在地上蔓延开来,浸湿了女主播的裙子,她吓得不断出溜着向后退,紧紧靠在墙边,缩成一团。
摄影师倒是硬气,一直抱着摄影机站在原地,虽然浑身发抖,但是直播仍在继续。
当然,也可能他是吓呆了,牛仔裤上一抹水痕正在缓缓向下延伸。
“现在开始直播吧,如果再有人打扰,我不介意把整个大楼都炸了。”
严迪拿枪示意女主播锁好房门,自己清了清嗓子,站在摄像机面前。
嘶……妈的!好疼!隔了三层防弹衣还给打青了!
严迪故作镇定,第一次出现在世人面前。
“印泥前任总统苏哈托和将军普拉波沃,多次组织和纵容对神州裔居民发起大规模屠杀和烧杀奸掠,我谨代表葫芦兄弟会做出审判——苏哈托死刑!”
三人愕然:死刑?
苏哈托都死了好几年了!
而且还是享受的国葬,葬在国家领导人专用的陵园里。
严迪手一挥,一个带着泥土的豪华棺木就出现在镜头里。
这货的棺木用的也是好材料!这么多年都没腐坏。
手再一挥,棺材三长两短的板材消失不见,只剩了黑呼呼的一摊骸骨和烂肉泥混杂的一团垃圾,上面还有一团乱糟糟的白头发。
女主播吓得又是一声惊叫,两眼翻白,直接昏了过去。
“普拉波沃,这个死刑由你执行。第一步,得麻烦您先在尸体上小解一下,再搅拌均匀——听不懂?忘了,你们只是些畜生,听不懂复杂的神州话,我!叫!你!朝!他!撒!尿!”
普拉波沃惊讶地瞪大了双眼,他从没想过,有生之年会听到这么诡异的要求!
严迪看他的样子,也不废话,枪管一歪。
“噗噗噗!”连续三枪穿透了普拉波沃的腮帮子。
“嗷……呜呜呜!”
这个杀人如麻的将军,无论是挥手命令杀人十万的时候,还是自己亲手开枪屠人满门的时候,一向面不改色的他,却在自己受伤的时候疼的大声嚎哭起来。
一边捂着腮帮子上的烂肉,一边忍不住哭出声来。
“我叫你搅拌好,是用尿,还是用血,你自己选!”
普拉波沃忙不迭的点头,一边止不住地哭泣着,一边挪动到尸体前,解开了裤链。
“转过身!对着镜头!”
普拉波沃哭得更大声了。
这一定是个噩梦,梦醒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自己还是躺在女人身上,很快就将是总统了……
“尿的挺远啊!身体保养的不错嘛!”
严迪继续示意普拉波沃用手和泥,揉成一团。
普拉波沃仿佛已经灵魂出窍,麻木地做着一切。
按严迪的要求,搅拌完毕后,又拿着不知道哪里出现的汽油浇在上面,点着了。
在熊熊火光中,普拉波沃继续按照要求,跪在摄像机前,不断磕头,忏悔着这些年自己所做的恶事。
这家伙做的坏事还真不少!
大热天的,严迪已经被三层防弹衣和头盔捂得满身臭汗,这家伙还没说完上个世纪的事情!
看着火也熄灭了,这家伙还是一边磕头一边忏悔,脑门都磕出血了。
严迪一脚把他踹翻,命令他去把碎骨头捣成粉末,从没有墙壁的那一面高空中撒出去。
这就叫挫骨扬灰!
严迪看着普拉波沃抛洒骨尿灰,心里有点担心,这货会不会跳下去。
没想到,这个将军连跳楼都不敢。
这货没想过,迎接他的,要比跳楼可惨多了。
这是他应得的。
“我宣布,判处普拉波沃——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