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与天地共存
王远夹着张为民的作品来到冯姨花园。
王书记特意推掉所有工作，专门在家等王远。
王书记看到张为民的字，佯怒道；
“王远，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远笑道；
“王书记，你别误会啊，我只是想在这幅字盖上你的私人印章，增加这幅字的价值，作为寿礼送给我老婆的奶奶。”
冯姨抿嘴笑道；
“王远，王书记的印章还有升值功效。”
王远一脸的神秘。
“那是，不但有升值功效，还能打脸。”
冯姨一听来了兴致。
“打脸？给我讲讲。”
王书记虽然对“打脸”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但更关心的是大数据系统。
他拿出印章递给王远，道；
“先讲大数据，等会讲打脸。”
王远向冯姨咧咧嘴。
“不好意思冯姨，王书记官大，我先汇报大数据系统。”
王远在张为民的字幅上盖上王书记的印章，喝了一口冯姨泡的茶，然后开口道；
“这次开发大数据系统的经过王书记、冯姨估计也都知道了，我就不一一赘述了。”
“我讲讲少年班开发大数据系统的意义和深远影响。”
“大数据是国家未来科技发展的方向之一，这个系统对国家精确掌握各种数据有着战略性的意义，……”
王远刚讲完大数据的战略意义，服务员便把五菜一汤端上来。
王书记没有记着吃饭，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每当这个时候，冯姨都会自动噤声，王远也不敢出声，静静地等着王书记从沉思中恢复过来，
幸好，王书记沉思时间不长，看到饭菜已经上桌，挥挥手。
“先吃饭，饭桌上不讲大数据系统，讲打脸，让你冯姨开开心。”
三人上桌吃饭，王远讲的“打脸”故事生动真实，就如同发生在眼前。
冯茜笑个不停，忘记了吃饭。
王书记也颔首微笑。
王远讲的得意忘形，一不小心把私藏警察配枪的事讲了出来，王书记立马沉下脸。
“王远，你胆子够大，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
王远咧咧嘴。
“王书记，你要设身处地为我想想，一旦我被警察请去警局，那就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冯姨皱起眉头。
“饭桌上不许说脏话。”
“王书记，我认为王远做的不过分。”
王书记点头表示不追究。
“接着讲。”
王远摊摊手。
“讲完了。”
冯茜道；
“后来呢？”
“段文君来了吗？他是怎么处理的？”
王远摇摇头。
“不讲了，王书记总是上纲上线，万一再讲出一下不该讲的事情，又要挨批评了。”
冯姨瞪了王书记一眼，王书记呵呵笑道；
“我只竖起耳朵，不张嘴。”
王远把故事讲完，王书记始终没有说话，但脸色阴沉下来。
“那个带头的警察胆子也太大了，执法犯法。”
“段文君做的还是到位的，他后来向你通报了那么警察的处理结果吗？”
王远点点头。
“通报了，那么警察停职半年，记大过一次。”
王书记嗯了一声。
“这样处理结果还是可以的。”
王远趁火打劫。
“王书记，去年秋天理工大门前道路上的分道隔离栏才换的，这才几个月怎么又换了，我怀疑这里面有严重的腐败问题，希望王书记好好查查他们。”
王书记把筷子往饭桌上一拍。
“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
王远心里一阵兴奋，他最恨的就是那些损公肥私的贪官。
他看着崭新的隔离栏被工人随意的扔上废品车，真的很心疼，让王书记好好查查他们。
王远继续拱火。
“王书记，我知道他们的腐败套路吗？”
“讲。”
王书记眼中喷着火。
“这些隔离带生产厂家，甚至是施工队，都与道路管护的领导有着或明或暗、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们就是靠这种手段发家的，这是典型的损公肥私。”
冯茜向王远使了一个眼神，意思是不认王远在饭桌上说那些不愉快的话。
王远赶紧收住话题，
“王书记，你给我一个特别授权，让我带着纪委的干部查查这些蛀虫，我保证把他们的十八代祖宗都查出来。”
王书记笑了起来。
“好，我明天就让市委给你授权，暂调你去纪委十天，调查道路养护部门的腐败。”
“十天够用不。”
王远伸出三根指头。
“三天，我保证查得清清楚楚，一网打尽。”
王书记呵呵两声。
“这么大的事情，你三天，十天我都给你少算了。”
王远笑笑。
“伟人说过，发动群众，依靠群众，相信群众。”
“伟人还说过”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现在的纪委同志啊，放弃了坦克、大炮。拿着长矛和敌人拼，唉！”
王书记听了王远的话若有所思。
冯茜饭量很小，看王远还没吃完，自己不好放下筷子，小口小口喝着汤。
王远自从穿越过来后，饭量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大，往往要吃三碗米饭。
王远看到王书记的饭碗已经见底，并且没有打算再来一碗的意思。
再看看还有半盘的红烧牛肉，笑着道；
“红烧牛肉你们还吃吗？”
王书记放下碗。
“都是你的。”
王远也不客气，把红烧牛肉倒进自己的碗里，不忘为自己开脱。
“浪费可耻，我勉为其难了。”
咧开腮帮子，不到一分钟，第三碗饭吃光。
冯姨看得目瞪口呆，不过她很高兴，谁都希望客人能吃饱吃好。
下次王远来，还让厨师给他做红烧牛肉。
王远放下筷子，服务员已经沏上了新茶。
三人重新坐回沙发，王书记念念不忘少年班孩子们。
“王远，少年班孩子们开发的大数据系统为理工大创收三个亿，听说孩子们得到的并不多，他们是怎么想？”
冯姨在一旁插话道；
“少年班的孩子们得到多少？”
王书记道；
“两千万，三十二名孩子分。”
冯姨皱算了算。
“一个人合着不到七十万，太少了吧！”
“大数据系统开发，理工大没有一分钱的成本。”
“三个亿都是孩子们四十多天辛苦劳作换来的，他们只得到了百分之六点多的收入，韩强校长可真是敲骨吸髓啊！”
“王远，你作为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应该为孩子们据理力争，每个孩子至少不能低于一百万吧！”
王远耸耸肩。
“我上了老校长韩琦的当……”
王远讲述了与韩琦签订分成协议的全过程。
王书记听了哈哈大笑。
“王远，你低估了少年班孩子的能力。”
王远点头承认。
“我的确没有想到，少年班的孩子能把大数据系统提升那么多，不过，这次分多少钱不重要。”
“要着眼未来，这次开发大数据系统，锻炼了孩子们的能力，特别是他们的数学功底，得到了很大提升。”
“将来，少年班的孩子们再开发类似的系统，就能轻车熟路，每一个孩子都能轻松地挣到一个小目标。”
王书记一个劲摆手。
“这不行，一下子让这些孩子们得到这么多的钱，我担心他们会失去奋斗的动力。”
王远不以为然。
“王书记，你这句话有失偏颇，人家首富有两千多亿资产，还拼命地赚钱工作，少年班的孩子挣一个小目标就失去了奋斗的动力？”
王书记瞪了王远一眼。
“首富是成年人，扛过枪、放过羊，心智成熟。”
“少年班都是十几岁的孩子，是娇嫩的小苗苗，大水漫灌，有可能会毁了他们。
王远点点头。
“王书记，你的担心有一定道理，可我也不想亏待他们，天才就应该有天才的价码。”
“我计划成立一个基金，把今后少年班挣下的钱放到这个基金中，这些钱属于少年班的孩子，但支取有一定的限制条件。”
王书记频频点头。
“这个想法好，我支持。”
“但我要提醒你，不能撇下理工大，带着孩子们出去单干。”
王远嘿嘿笑道；
“王书记，我的志向可不是挣钱，你懂得。”
冯姨看向王书记。
“王远的志向是什么？”
王书记笑笑。
“他想当官，当大官。”
冯姨哈哈笑起来。
“王远，你当大官干什么？”
王远想了想。
“小目标是为人民服务。”
王书记皱起眉。
“为人民服务怎么是小目标能，你三观不正，讲讲你的大目标呢？”
“大目标是青史留名！”
王书记、冯姨相视一笑，冯姨道；
“王书记也希望青史留名，我看王远希望更大一些。”
“”王书记三十岁正处级，你二十六岁正处级，关键看你的后劲如何。”
王远有些尴尬。
“我和王书记可以同时青史留名，如果一定从我和王书记中间选一个，我退出。”
“然后向着更大目标努力。”
王书记、冯姨瞪大眼睛。
“你还有更大的目标？是什么？”
“与天地共存，与日月同辉。”
冯姨拿起抱枕砸了过去。
“我让你胡说八道。”
王远到富安区纪委报到前，给王宏伟打了几万块钱，让他办几十张超市购物卡发给一些退休的大妈、大叔。
然后将这些大妈、大叔培训一下，让他们在上午十点后、下午三点后潜入公园、小区人群聚集地，他们的主要任务主动挑起关于公路养护的话题，收集民间有关于道路养护的信息。
王宏伟家族在魔都盘根错节，势力很大，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能找到。
两天后，王宏伟将收集来的信息汇总后交给王远，王远对王宏伟的工作很满意。
答应带他去一辰集团北郊项目部售楼部找张晓娟，但前提是王宏伟必须购买一套一辰集团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