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那就干
林建业和王宏伟都愣了，他们不知道王远所说的突破口是什么。
林建业急切地问道；
“王远，什么突破口？”
王远手指轻叩茶几的桌面。
“林哥，你想过没有，假设江乐是被人陷害的，陷害江乐的人是谁？”
“这个人肯定不是张文龙，因为张文龙没有动机。”
“如果我们抓住了这个陷害江乐人，是不是一切就能迎刃而解了？”
林建业一下子茅塞顿开。
“啊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王远笑笑。
“关心则乱，你现在心里如一团乱麻，想不到是正常的。”
林建业和王宏伟几乎同时站起来。
王宏伟道；
“这是我们的拿手好戏，王总，你负责对付警察，我们负责抓人。”
王远点点头。
“你们不要伤及无辜。”
林建业嗯了一声。
“不会的。”
王远起身拉了一下林建业。
“林哥，有一件事问你，咱们去你卧室谈。”
转头看向一脸懵逼的王宏伟。
“宏伟，你不要瞎想啊，我有一些私事要问林总。”
王宏伟一副大大咧咧。
“你们谈，我没想法。”
林建业卧室内的空间也很大，王远坐在沙发上面带微笑，开门见山问道。
“林总，江乐是你的儿子？”
林建业脸上微变，叹口气，点点头。
“是。”
“是我和堂嫂生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污。
王远嘿嘿笑道；
“按江乐年龄算，你那个时候你刚满十八岁，是你堂嫂主动的？你的第一次给了堂嫂。”
林建业再次叹口气。
“怎么说呢？堂嫂是我第一个女人，也不是堂嫂完全主动，机缘巧合、稀里糊涂的就发生了。”
“我要声明一点啊，我没有给堂哥戴绿帽子，那个时候堂哥已经去世了。”
“堂嫂怀了江乐后，我就去了部队，直到我发迹后，堂嫂才联系我，告诉了江乐的身世。”
“我现在对堂嫂还是很好的啊。”
“王远，这是不是乱伦啊？”
王远沉吟了一会。
“严格来讲，算。”
“但鉴于你堂哥已经去世，按现代伦理上讲，她已经不是你的堂嫂，你们之间又没有血亲关系，我认为不算。”
林建业长嘘一口气。
“这就好，我一直以来都感觉很自卑。”
王远呵呵两声。
“林总自卑过吗？”
林建业眼睛有些湿润。
“王远，你不理解做父亲的苦衷啊，我自己的孩子都不敢认，你说我能不自卑吗？”
王远笑着起身，拍了拍林建业的肩膀。
“好了，你有上千亿的资产，那是天大的富贵，上天对你过于厚爱，就不要自怜自叹了。”，“现在要打起精神救出你儿子，不然，对不起给你生了儿子的堂嫂。”
王远在林建业家中吃完午饭，独自回理工大，看了看少年班孩子们工作进展，然后来到办公室，把优盘插在笔记本电脑上。
优盘里有十几个林江乐那天晚上的视频，看了一个多小时，也没看出一个结果。
互联网大厂的技术部副部长胡新宇敲门进来，一脸兴奋。
“王总，咱们的大数据系统初步构架已经完成，试运行非常良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十天内就能完成所有编程。”
“我估计能提高运行速度百分之百以上，这在全国五个团队长遥遥领先，你赚大了。”
王远撇撇嘴。
“我一分钱也得不到，因为我与理工大签订的合同中，忘记把我自己写入受益人名单了。”
胡新宇“啊”一声。
“王总，我可以向董事会申请一下，给你一个特别奖励，估计一百万没问题。”
王远笑笑。
“好啊，如果申请下来，我们俩二一添作五，五五分。”
胡新宇急忙摆手。
“王总，这不行。”
“如果系统运算速度真的能超过百分之百，我得到的奖励不会少于你的，而这不是我的主要收益。”
王远看着视频，道；
“你的主要收益是成绩，对吧？”
胡新宇哈哈笑道；
“对了，如果能做好这个项目，我就是技术部长最强的竞争者，不要看部长和副部长只差一个字，收入相差几百万，而且还能分到股份。”
“王总，这个系统做好了，你是不是也有成绩啊。”
王远点头道；
“当然，不过，我们叫政绩。”
“我的目标是正处级。”
胡新宇撇撇嘴。
“正处级！王总，你别羡慕啊，我一个月的工资是正处级一年的工资。”
王远敲了一下胡新宇的脑壳。
“燕雀岂知雕鹗志，不是什么都能用金钱衡量的。”
胡新宇吐吐舌头。
“金钱是最好的衡量标的物，哪个岗位人才是社会紧缺的，这个岗位给出的薪水就高，反之亦然。”
王远感觉很有道理，但仔细想想也不尽然。
正在王远与胡新宇进行激烈思想交流的时候，安捷的电话打了进来。
“王导，胡总是不是在你那，你们俩能过来一趟吗？”
胡新宇抢先道；
“小安子，你在哪呀。”
王远手机里传来安捷愤怒的声音；
“胡司令，你再叫我小安子，我就组织罢工。”
胡新宇哈哈大笑；
“安班长，我和王总马上到，告诉我你的位置。”
安捷没好气道；
“我在学校对面酒店的会议室。”
胡新宇一挥手。
“王总，我们走。”
两人来到酒店会议室，看到安捷正与一位外聘的人员争执。
外聘人员叫古力新，业务能力很强、善于沟通，王远把他定为外聘人员负责人。
古力新看到王远过来，笑着道；
“王总，你们的安班长好厉害，我好怕怕呀。”
安捷呼拉一下齐耳短发，尽显精明干练。
“王导，古力新这位大叔不听指挥，我行我素。”
王远示意安捷、古力新坐下。
“你们是不是又出现技术分歧了，讲给我听听。”
安捷的想法是给系统增加几个软件，这样系统运行能更加流畅。
古力新对这几个软件不以为然，认为这几个软件不会对系统运行速度起到决定性作，
最好的效果只能提升百分之一。
而这几个软件，要占用所有人员三天的工作时间，从效益上讲，是亏损的。
王远聘请的这五十编程人员对外宣称是理工大出费用，实际是他自己掏钱，如果这个系统没有开发成功，王远无法向理工大要这份额外支出。
可是，王远不在乎这两三千万的支出，不成功就算让少年班的孩子练练手，给这些孩子花多少钱钱，他舍得。
听完他们各自讲的道理后，王远清了清嗓子，道；
“我听明白了，开发这几款软件，学校方面就要付出近五百万的费用，而收益可能只有二百万，还要占用大家三天时间。”
古力新点头道；
“王总，是这个意思。”
安捷还要辩护，王远制止了她。
“我是这样想的，假使我们决定开发这几款软件，学校方面付出的五百万会落到谁的口袋里？”
古力新一愣，笑道；
“当然是落到我们这些编程人员口袋了。”
王远一挥手。
“那就干。”
安捷举手欢呼。
王远继续道；
“这几款软件开出来，谁也不知道他的效果倒地如何，虽然安捷同学信心满满的自称能提高百分之十，可是没有验证，也只能是臆测。”
“我们不如这样，系统开发完毕后，我们把这几款软件进行加减试验，验证一下效果。”
“这里我声明啊，无论这几款软件能不能起到效果，或者是超预期，都与安捷同学和古力新无关。”
“你们不要有心理压力，你们的出发点都是好的。”
“我们只当做个科学试验，为今后能开发出更好的系统积累经验，希望你们全力以赴做好这几款软件的开发。”
古力新对王远十分的佩服，自己要是跟着王总这样贴心的老板干，挣得少也愿意。
一连三天王远都抽时间观看林江乐的视频，希望能从中找到张文龙证据造假的证据，可是一无所获。
夜晚，王远躺在大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段文君两次催促王远，林江乐的案子不能再拖，如果不能尽快证明张文龙证据造假，警方就要把案子提交检察院。
林建业那边查找陷害林江乐幕后指使人的工作进展的也不顺利，张文龙被停职后，段文君派人把张文龙保护起来。
他们怕林建业、王宏伟报复张文龙。
既然证据造假没有进展，王远不得不把案子的重点放到查找幕后指使人的方向。
忽然，王远想到一个人，林建业的弟弟林建筑。
如果林江乐被判重罪，受益人是谁？
似乎没有受益人，可是，如果林建业也死亡了，谁的收益最大？
一定是林建筑了，建业集团将全部被林建筑收入囊中。
想到这里，王远吓出一身冷汗。
他赶紧拿出手机，找到林建业的号码，按下拨出键。
电话接通。
“王远，你那边怎么样？”
“我这边还没有进展，我担心你那边。”
“担心我？”
林建业皱起眉头。
“王远，你是不是想到什么？”
王远道；
“你弟弟林建筑是不是最近得了一笔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