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人比人气死人
有时候，人比人，气死人。
“小李，你怎么做到的。”林若颖一下子凑到李元生身旁，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了又看，“你也没比我多一块肉啊，怎么你就成了。”
“我也没成呢，就是剥离了元素，不过我还不能把它融入空间呢，似乎感应空间也不是容易的一件事。”李元生说完后看向黄老，黄老似乎装作没看到。
李元生又眼巴巴的看了看姜书羽，意思很明显，小兄弟帮帮忙，求求你师父啊。
姜书羽看向师父，可黄老并没有回答的意思，姜书羽瞬间就懂了，师父这是让自己思考呢。
这问题不难，略微思索后说道：“李大叔要不您试试用这个无属性的灵剑朝空气中挥砍挥砍呢？”
姜书羽的这番话，直接就让黄老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这么大的一个人，还不如一个孩子，唉。”
李元生连忙尝试挥砍，才三四下，他就感觉到空间的波动了，没有属性的干扰，纯粹的灵剑碰撞空间，有细微的波动。
“我感受到了，感受到了。”李元生十分兴奋，一时间竟然得意忘形了。
“行了，以后回去慢慢练习，现在还有事要办。”黄老一把打断了兴奋中的李元生。
“什么要事啊？”李元生一脸懵。
“我天鹰呢？”
“啥天鹰，不都跑了吗？”
“真笨，我去取天鹰，你先挖坑吧。”说着林若颖便扭着纤细的水蛇腰走向那只落下来的天鹰肉身。
“黄老，您看这天应该快要黑了，要不咱们去地下城吃” 杨文博弱弱的问道，他一个超阶初期，并不敢托大。
“不去，里面都是臭老鼠，臭黑蛇，臭气熏天还怎么吃。”黄老并未理会杨总队，杨总队只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李导师，希望他能劝一劝黄老。
李元生摇了摇头，“有黄老在，别担心。”
“可是，可是”杨文博很想说不能大意，可面对深不可测的黄老，他根本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他相信黄老，但也相信这个变异的世界，天黑就是最大的危险。
“你看看小书羽同学，人家一个初阶小法师还没怕呢，你怕个啥？”杨总队一边从储物袋里取出铁锹和锅碗瓢盆等器物，一边开始挖坑。
“愣着干什么？来帮忙啊。”李元生朝着杨总队说道。
“你们两队，老规矩轮流警戒。”杨总队朝身后喊了一句，边径直走向李元生那边，开始帮忙起来。
姜书羽也准备过去帮忙，刚迈出一步，就被黄老拉了回来。
“你这火系太糙了，要是这火系出去说是我黄天的徒弟，别人都不带信的。”黄老一边说，一边坐了下来。
“师父，我这火系是才觉醒几天，还是您给的火灵果强行堆上去的，这火系修为的确虚浮。”姜书羽一边诉苦，一边又承认不足。
“看来给你这火灵果，还是我的错了？”黄老可不管姜书羽那一套，诉苦没用，只看结果。
“师父，是我错了，是我火系太菜，请师父指导。”姜书羽连忙认错，的确是有很多理由，但理由终究只是理由，理由再多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
“这才像话，来释放你的火系看看。”黄老说道。
姜书羽心里默默运转火系魔法，体内的火系灵力随着火系法则的规律运转，只是一秒钟，小火苗就出现在手心里。
“施法太慢，步骤冗余，教条死板。”黄老一口气点评了出来。
姜书羽认真思考黄老的每一句话，施法慢，是因为不熟练，这个应该多练就可以改善。至于步骤冗余和教条死板，这个难道是说自己的步骤不对？
姜书羽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挠挠头“师父，施法速度我多练习后可以提高一倍，但是步骤冗余我实在想不出来该怎么操作”。
“魔法既是解应用题，又不是。当你会了一种魔法后，就类似你学了某一条公式定理，用这个公式定理去解决一类应用题就是学会了一种魔法。”黄老耐心的解释道。
“我也是这样想的，这证明了魔法就是解题过程，为何师父又说是又不是？”姜书羽仔细听着，同时也拿出了笔记开始记录。
“因为魔法只讲究结果，很多繁杂的步骤不需要每次都来一次，比如你的火系是不是释放前你都要想一想释放哪个魔法，用那种方式，取多少火系灵力？”
“是的，师父，这是书上学过的，老师们强调过这是基础，任何魔法都要这样释放。”姜书羽想了后想说道。
“你现在可以不用去想取多少灵力，直接随心取就好，然后再次释放一下星火之力。”黄老说道。
姜书羽尝试了一下，果然这次只用了零点八秒就释放出了小火苗，这火苗甚至比之前的还要强上几分。
“师父，这是为何？”
“自己想，想不出来罚今晚不准吃饭。” 黄老说完便起身背手走向了李元生那边。
“是，师父。”姜书羽开始观察手里的火苗。
星火之力，这个火系学徒都会的杂技，作用就是召唤出一簇火苗来，一般老师说2秒内释放出来就合格水平，1秒释放出来是优秀水平。
我现在释放出来的时间已经低于一秒了，这得益于随心而出的火系灵力，简单来说不需要计算思考取了多少量的火魔力了，少了一道处理工序，施法自然就快了。
可为何这样也能释放出来，这是个问题。以前也有火系的魔法学徒尝试过，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不按照书上的量去取，随意而出，星火之力总是会一闪而过。
这是为何呢，难道这也是天赋？可我先前明明不是火系魔法师，火系天赋不可能优秀的，难不成火灵果这么逆天？
姜书羽摇了摇头，不太科学。
姜书羽又随意试了几次星火之力，星火之力的冷却时间非常短，基本上手里的火苗熄灭了，星火之力就又可以释放了。
在尝试几次后，姜书羽终于发现了不同，每次的火灵力的能量确实是随机取出的，但无论多和少，都是超过书本上要求的数量级的，也就是说我随机的最低数都超过标准数了，还这怎么可能失败？
再进一步，姜书羽认为，他已经是初阶火系法师了，而当时失败的同学只是魔法学徒，体内的灵力总数相差很大，这个总量的差距导致了不同的结局。
“师父，我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