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这是什么游戏世界
空中的飞艇显得是那么缓慢,但与水中的船比起来,却又快上很多,巡洋舰自知大难临头,开足马力在水面急转弯开始撤离。
大量导弹开始攻击这个下坠的基洛夫飞艇,随着高度降低,巨大飞艇的影子盖住了驱逐舰。
一枚枚重磅炸弹从跟着飞艇一起撞向巡洋舰,巨大爆炸的火光,照红了天空的黑云。
强光透过黑云照出了更多隐藏在黑云中的基洛夫飞艇,密密麻麻,不计其数。
战机呼啸声中,入侵者战机闯入镜头挂载着空空导弹的机翼碰撞到镜头,让镜头开始坠。
镜头下坠,直到坠入海水之中。
“咕噜,咕噜。”
肋骨发力压缩肺部,大量液体被排出,高远难受的睁开眼睛。
这是掉进水里了吗?
但入眼的却是玻璃罩。
发现自己正在一个装人的玻璃罩子内,里面的液体刚刚开始排出,可以感受到液面顺着身体迅速往下滑落。
液体排空后,玻璃罩内再次喷出液体,这次是水。
水被喷在了高远嘴里,借着这些水,高远努力漱口,将满嘴的未知液体吐出。
当烘干热风吹起后,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科学家模样的女人走到玻璃罩前面。
高远看到她拿着手电筒照在自己脸上,仔细观察自己瞳孔反应后在本子上记录了数据。
这是被实验室抓住做切片了吗?
高远心里担心。
难道这又是一个被契约者玩坏的游戏世界?
进来就要被研究,切面,或者还要被这斯拉夫血统美女科学家强暴?
记录过后,这位漂亮的女科学家用手电对着高远下面照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走了。
我擦!高远怒了,这是冷水冻的好不好,你回来,等暖风吹干就变大了,你快回来,变大了。
“噗呲。”
排气声响起,高远面前的玻璃罩缓缓上移,温暖的玻璃罩内被灌入冷风。
刚刚变大一点的高远又重新缩小了一圈。
空间提示音响起:
“正在与空间同化,语言模块载入成功,面部已伪装,任务下发中主线任务,参与进攻巴黎。”
这时女研究员提着衣服来到高远面前。
“高远同志,恭喜你!”
说完女研究员敬了个标准的礼,高远笑着给回了个礼。
“您的身体改造很成功,出于战事压力,您的测试环节将被取消,穿好衣服后请到三号兵营,政委已经在那里等待你们了。”
政委!
高远疑惑了,这他喵的是什么世界?
趁着女人走开在别的罐子前摆弄,高远偷偷唤出手机。
还好这次不是禁止使用手机的任务世界。
穿好衣服的高远来到了三号军营,军营里空空荡荡,从这里可以判断出,高远是最先醒来的人。
兵营内一个身高不高的欧洲小伙,正坐在凳子上翻看手中的纸质材料。
当他抬头看见高远时连忙站起来,疾步走向高远,还没说话就是一个标准的敬礼。
高远无奈,只好回礼。
“你是高远同志吧?我是伊戈尔,也是你们的政委。”
说完,这个小伙热情的握住高远的手,感受到高远手很冰凉,小伙连忙摸了摸高远身上单薄的衣服。
“实验室里有暖气,这里可没有,冻坏了吧,运送棉衣的车子还没到,来,你先穿我的吧。”
说完,这小伙将自己身上的棉大衣脱了下来,披到高远身上,还热心的将高远胳膊套在袖子里。
感受到温暖的大衣,再看到穿着单薄衣服的政委。
高远无语了。
心想你哪是政委,你是我失散多年的爹吧?
正想着,一辆卡车开到了兵营前,司机高声喊道:
“伊戈尔同志,你们的棉衣到了。”
穿着单薄衣服的伊戈尔高兴的跳了起来。
“太好了,等会新来的同志不用挨冻了。”
说完这位热情的政委跑到卡车前,开始搬棉衣。
高远当然也不能站着看啊,走上前动手,将一大捆棉衣扛到肩膀上,往兵营走去。
政委伊戈尔看到高远扛起了一百多斤的一大捆棉衣,又看了看自己正要解开的绳索,索性也咬牙扛起衣服,蹒跚着往兵营走去。
来到屋内,伊戈尔看到不知道该把衣服放在哪里的高远,连忙说道:
“高远同志,放到墙边的木板上。”
高远按照要求,将这捆衣服放在了地上,回头看见了被压的面红耳赤的伊戈尔。
心道,好家伙,这政委好大的力气,一两百斤一捆的衣服他也扛得动。
我是属性高,你他喵是觉悟高。
“高远同志,还剩一捆让我来吧,你在屋里好好待着,刚刚苏醒不要弄伤了身子。”
“政委同志,我也想为红色主义出一份力,你就不要抢了。”
高远担心这个政委被压死,主动抢过了活,又将衣服扛了进来。
这时空中传来飞机低空飞行的响声,然后是防空炮射击声跟在后面响起。
看着天空中被防空炮追着打的一架喷气式飞机,高远小声询问政委。
“这是哪国的飞机,怎么来这里轰炸。”
说到这里,飞机竟然丢下了航空炸弹。
说完轰炸两个字后,远处空气被一道看不见的冲击波从地面推出了一个半圆透明球体。
过了几秒,巨大爆炸声从远处传来。
伊戈尔望着敌机又开始轰炸,手指握成拳头。
“这是法国的飞机,他们刚打赢维也纳战争,现在开始反攻了,高远同志,接下来的战斗就要我们出场了。”
“维也纳?那这里是捷克还是”
“这里是斯洛伐克,你们沉睡了很久,不知道我们在东方的进攻损失很大。米国人开始调集资源在这边反攻了。”
“同志不要担心,爆炸地点是前线,看着近,实际上还有几公里呢。”
不担心才怪!
心里已经妈妈批了,这种爆炸会不担心,那还是人吗?
兵营外面传来了欧美腔调的骂人声:
“法克,我居然来到了该死的红色阵营。”
这时一名大个子黑人被冻得发抖来到了三号兵营门口,看到里面站着的高远与政委伊戈尔后犹豫了一下,对着高远道:
“你是政委吗?”
“现在他是了。”高远将衣服还给伊戈尔,顺便指了指这个干劲十足的欧洲小伙。
“快给我衣服,我快冻死了!”
强壮的黑人大声喊道。
而伊戈尔已经将适合他的衣服给拿了过来,黑人一把夺过衣服套在了身上。
乐呵呵的看着自己这身在美国永远也不敢穿在身上的衣服。
在米国,你可以说自己是女的,然后在卫生间强暴看上眼的女人,最多只会被抓进女子监狱。
但你要敢搞红色主义,那你就死定了,你会被以奇怪了原因送进重型监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变态杀人犯会跟你随机分配在一个双人间,第二天监狱巡逻的新人会发现习惯性变态的白人杀人魔正在坐在桌子前享用你的肝脏。
“奈斯!我要让汉娜给我拍一张照片。”
黑人显得非常高兴,虽然嘴上说着该死的红色主义,但这身衣服他真是太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