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这也叫协助调查？
身份证？
尸妖哪来的身份证，高远一头黑线，连忙说自己知道在哪，于是钻进卧室里，趁着凌燕不注意花了整整一百点通用点给尸妖买了个身份证。
将身份证递给凌燕后，高远终于没了紧张感，满脸都是嬉皮笑脸，就差在凌燕面前扭上几下了。
身份证是真的，凌燕皱着眉头将身份证还给了高远。
纵使内心不相信，但事实就是事实，没人为这个叫李思瑶的女孩呃姑娘报过案。
“行了，感谢你配合调查，小高我们走吧。”
劫持飞机的线索又断了。
刚想起身回警司，这时高远的手机响了。
而高远看了一眼发来视频的人，那种张狂的神情一下子消失了，连忙解锁后将视频挂断。
此刻脸上一丝一毫细节完全被凌燕捕获了，凌燕一把抓住了高远的手机。
拿在手里等待了几秒。
果然，视频电话又打来了。
细长手指轻点，接通视频后，凌燕盯着手机屏幕。
视频里一个桃花眼姑娘在吃着小零食，都没抬眼看手机，就对着手机说道：
“高远，飞机上你惹得事我帮你摆平了，但你害我的正义小法庭”
四目相对。
片刻后，视频被啪嗒一声挂断。
凌燕脑子嗡嗡直响。
刚刚断了的线索，自己又找上门了！
正义小法庭！
视频里的人在说正义小法庭，我听到了什么？
想到大伯在卫生间内用眼镜腿刺破脖颈大动脉的画面，凌燕气得浑身发抖。
“你自己在家焖米饭吃，不要动燃气灶啊”
留下最后一句嘱托，高远被扣上了警车。
数个小时后，审讯室外面。
“凌姐，我当时真没听清，不过我听得很清楚，打视频的是个女的。”
小高再次解释了一遍自己当时没听清视频里女的吃着东西说话的内容。
凌燕很烦恼，自己明明亲耳听到了，却无法作为证据。
而审讯室内的高远，油盐不进，这几个小时就差用上酷刑了。
“行了，小高你先下班吧。”
凌燕打发小高先下班，但小高却很为难，站在一边不想离开。
过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说：
“凌姐，带他进来是我签的字，没证据还不涉及案件，要是过夜可就是违规了，你看”
“行了，你把它放了，送到我办公室，我今天值班盯着手机。”
凌燕执意要再等高远的电话，她就是觉得这高远不对劲。
属下小高摇了摇头，走进审讯室让高远签字后就把高远带到了办公室。
推开办公室实木门后，小高让到一边：
“进里面坐一会，凌队长要亲自送你回去。”
高远揉了揉鼻子，困意终于散去了一些：
“不用了，这离家挺近的，我自个回去就行。”
但看小高的样子，好像送自己回家这件事不容置疑。
无奈之下，高远还是进了办公室。
刚进入就听后面木门哐当一声被关上了。
办公室内摆设为标准的公家单位的那几套，但这里的更高档。
一屁股坐在办公椅上，拨动几下鼠标之后，警徽的锁屏界面映入了高远眼帘。
“切高远不屑。”
“谁让你坐在这的？”
这时让高远无比厌烦的凌燕的声音传了过来。
高远不情愿的起身，坐在了后面的沙发上。
而凌燕则拿着高远的手机放在了办公桌上，手里还有一台随时可以录像的执法记录仪。
她是准备等到电话再次响起，执法仪可以随时录像。
这点小心思在高远看来，幼稚极了。
玲珑怎么可能看见接视频的人身穿警服后，还会再打来。
“车子坏了，今晚我值班，明天送你回去吧。”
“我叫了外卖，等会一起吃点吧。”
高远翻了个白眼，对凌燕又痛恨了一分。
什么车子坏了，这里离自个出租屋也就两公里的路，要你送吗？
非法扣人，说的这么好听。
“我不吃牛肉啊！”高远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你想在这里杀人不成？”凌燕警惕的看着高远。
高远懵逼了，没想到这凌燕警官，居然知道不吃牛肉的梗。
“咳咳。”
干咳两声掩饰尴尬。
“飞机上说的杀人，都是真的吧？”
凌燕就像漫不经心一样问出了杀头的问题。
高远闭嘴，不理。
在高远心里，这凌燕坏透了，老是用语言陷阱诱骗自己说出心底的话。
瞄了一眼换成便装的凌燕，高远狠狠在她屁股上盯了几眼。
凌燕打开了电脑，而显示器上显示的，就是最近发生的命案。
作为刑警，这里没有鸡毛蒜皮的案件，有的都是出了人命的刑事案件。
高远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却发现了不可思议的地方。
案件照片中，死亡男子身材强壮，但死状凄惨。
全身被冻成了冻豆腐，整个人看上去都大了几圈，躺在床上，将整个床都快占满了。
“他怎么死的，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高远好奇询问。
凌燕斜眼看了他一眼：
“你告诉我飞机上是怎么杀人的，我就告诉你他是怎么死的。”
“咳咳，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飞机上你不也在场吗，我都快被打死了，你来问我？”高远回答。
“这人死的可奇怪了，血液结冰扎出了体外，但死亡过程却极度漫长，你不好奇吗？”
“死亡过程极度漫长？你是说他是被虐杀的？”
高远吃惊，这种手法感觉很像空间里的契约者干的。
难道空间里的契约者在现实世界杀人
不对，是契约者被别人给虐杀了，为的是他体内残留的进化药剂。
想到这里高远倒吸一口凉气。
眼睛更是放在档案上拔不出来了。
而凌燕则慢慢用一只手缓慢点击键盘翻动档案，不是为了给高远看案件。
而是此刻高远手机里，有一个叫医生的人，正在给高远发信息。
“明天去练枪，小苗也去，你要想去跟我说一声，我帮你安排一下。”
练枪？
凌燕内心兴奋，执法记录仪拍下了内容。
信息又刷新了：“下半月我们得抓紧时间训练了，下次任务只会更危险。”
任务？危险？
凌燕小心的编辑几个字回复了过去。
“下次任务去哪杀人？”
发完之后就翻动这人的聊天记录，可惜里面大量内容都是乱码。
凌燕怀疑，这些乱码应该都是他们组织使用的特殊交流方式。
看着已经被拉黑的名叫玲珑的人，凌燕尝试使用自己微信添加，可惜根本没有这个人。
新消息再次发来。
“？”
叫医生的人，回复了一个问号。
随后又撤销了。
“还记得我送你的那瓶药吗？还剩几粒，要不要在给你一些。”
这明显就是在试探。
凌燕想了想，编辑回复：
“还有一些，你在哪里，我去找你，有些事情需要当面说。”
对方回复：
“”
看到这，凌燕心里咯噔一下。
是露馅了吗？
再发送信息，果然已经被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