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豆蔻情续儿时忆
这是一个两层深的别院,被陆风他们包了下来。外院有四间房和一个大厅,内院有两间。
左丘来到别院时,众人正坐在大厅中议事,见左丘进来,白楚月、陆风等人都站了起来。
柳文浩、乌皋更是迎了过来,乌皋一把抱住左丘,“老大,我们听说你下山了,怎么不和我们一起走?下山时我们找过你你不在了。”
柳文浩也说道:“左兄这些时日在哪,怎么不和我们一起走?”
左丘拍了拍乌皋的肩膀,对着他俩说道:“我这次下山是有些别的事情要做,一起同行不太方便。等我办完后会去找大家的。”
做为此次带队的陆风,向左丘走了几步说道:“左兄既与我们同出一派,就不要客气,需要帮忙就尽管开口。大家不要站着了,都进来坐下说话吧。”
“什么同出一门,他根本就不是我们祁莲派正式弟子!不会修道与我们同行也是累赘!”一个阴冷的声音说道。
左丘顺着声音望去,见大厅内椅子上坐着一人,说话正是玄盾峰的大大弟子融正青,左丘在祁莲派待了这么时间,有一些祁莲派露脸的人,他认识一些。
旁边还坐着另一人左丘不认识,那人其实是玄盾峰的权玉书。融正青四平八稳的坐在椅子上,用挑衅的目光看着左丘。
白楚月皱了皱眉,却是没有开口,这种口之争当然不是她的专长,只是脸上以冷了几分。
“融正青,早就看你阴阳怪气的不顺眼,敢说我老大的坏话,信不信我一拍掌拍死你!”还没等左丘说话,乌皋爆脾气直接火了,他听不得有人说左丘的坏话。
融正青看了一眼乌皋,没有搭理他。却对左丘说道:“一个不会个修炼的废柴,真不知道王横那个混蛋是怎么败给你的!”
左丘与王横生死铭文战时,融正青正好闭关未出,没有看到那场赛,事后虽听人说的神乎其神,他还是不信。
他本就自视清高,根本看不起那些如蝼蚁的武夫,没想到刚一出关就听到王横死在了与左丘的对战中。这让他如何不怒!
况且师傅北弟欧在下山历练前也曾嘱咐不要丢了玄盾峰的脸面,这个脸面当然先要在左丘的身上找回。
左丘摆手拦住乌皋,走到融正青面前,“死狗弟冒出狗兄,真是上阵亲兄弟,贱狗一窝亲!”
听了左丘的话,乌皋哈哈大笑起来,举起大手指直夸左丘有文采,气的融正青再也坐不住。论骂人的本事的本事,十个他也不是左丘的对手。
“左丘,你也就是嘴厉害,有种就和师兄打上一场!”权玉书也站起来,替融正青帮腔说道。
“真不知道你们玄盾峰的人猪脑子是怎么长的,我记的王横在挨揍前也是这么说的。一个个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不到黄河不死心!”左丘冷笑道。
“哈哈哈,一群蠢猪!”乌皋重复道。
“大家各退一步,大家都是祁莲派同走出来的弟子,刚下山就内讧会惹别人耻笑,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大家还是要团结和气。”陆风出来打圆场。
“左丘,你别张狂,后面我们的有是时间切磋。”融正青阴冷冷的说道。
“有本事就拿拳头说话,少在小爷面前装大尾巴狼!”左丘对融正青不屑说道。
融正青冷冷的哼了一声,坐回凳子上不说话,有陆风和白楚月等人在,融正青也知道肯定和左丘动不起手来。只是想到左丘令玄盾峰蒙羞,心中对左丘的恨意就越发深了起来。
左丘也不再搭理融正青和权玉书。转身对白楚月说道:“楚月妹妹,我找你有话说。”
自从上次白楚月在赛场上为左丘出头,哭喊左丘哥哥,一股海啸般的巨震就袭卷了祁莲山。探寻白楚月和左丘的关系成了全派运动,最终还是消息流露出来,左丘和白楚月是兄妹关系,都是被葛正真带上了祁莲山。
至于为什么一个姓左一个姓白,很好理解,他们并不是亲生兄妹。这也很符合大家的期望,如果一个天才般的妹妹有一个连道元都不会有的亲哥哥,估计大家都会被气死。
和天才美女相关的一切都必须是完美的,如果左丘真是白楚月亲哥哥,大家会认为左丘是玷污了白楚月的形象。
白楚月见左丘进来,就已经知道左丘是在找自己。自从上了祁莲山,两人间也没有多的交流。不是有了多大的隔阂,只是两人在一起总会有一些伤感的气氛。在不能大仇得报前,两人间哪里有真正的见面开心而言。
左丘的放浪及每次见自己后的张扬,白楚月知道左丘是在尽一切让自己开心。是在用另一种形式在表达对自己的关怀。自己走向了冰冷的极端,而左丘就想用另一种极端来暖化自己。
至于报仇,知道左丘没有道元不能修炼后,白楚月没有太多的失落。即然哥哥不能修炼,那么我来为爷爷报仇和保护哥哥,白楚月早就把这些当做毕生要完成的事情。她不想再失去什么,所以要让自己更加强大。
白楚月听到左丘对自己说有话对自己说,当即从大厅中走出,“我们找个地方说话吧”。
左丘点头,又对屋内陆风、柳方浩、乌皋等人说道:“我有点事情和楚月说完就走了,我还有事情要办,历练就不和你们一路了。”又对梦洁说道:“梦洁师姐,以后楚月妹妹拜托你照料了!”
左丘和众人简单告别后,随白楚月向后院走来。后院是白楚月和梦洁两人住的地方,平时没有人来,是一个极其清静之地。
白楚月打开了自己的那间房门,左丘走了进来。这是一间比较宽敞的房子,屋内的摆设非常简单,房内正中放着一个方桌和四把椅子。床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
“哥哥,坐这里吧。”白楚月把拉过一把椅子让左丘坐下,又拿过过茶壶倒一杯水递给左丘,自己也在左丘身边坐下。
左丘坐在椅子上,看着身边的坐着的白楚月,一改往日的喧嚣,静静的没有说话,白楚月身体淡淡的清香传来,左丘感觉像是等待了几个世纪的静泌时刻的到来,一时间沉醉了进去。
白楚月也是静静的坐在那里没有话,面对左丘的沉默,心思一直飞到了过去。
等夕阳将身影拉的很长,一个小女孩在河边翘首期盼,等看到一艘破旧小船出现在河面上,看着撑桨的老人和向自己不断挥舞小手的男孩,小女孩高兴的雀跃不已。
等到日落西山,一锅新鲜的鱼汤上桌,围着三人小桌的欢声笑语,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音符。
左丘静静的坐着,一滴清泪垂下的声音将左丘惊醒。只见不知何时白楚月已是满眼浸泪,泪珠滚滚而落。
“妹妹”左丘轻声叫道,伸手将白楚月拭去白楚月的正在下落的泪珠,“这些年你过的苦了,后面的事情让哥哥去承担”。
感受着左丘手指的温润,白楚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委屈、无助、孤独、重担,所有一切交织的情感在这一刻爆发,扑到左丘怀中痛哭起来。多年的压抑与克制,在这一瞬全化作了决堤的泪水。
待到多时,白楚月情绪平复,从左丘怀中起来,心里轻松了不少,再看到在左丘怀里被自己哭湿了一片,竟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小时与哥哥玩闹,现在毕竟自己大了,想到自己刚才的样子,觉得有一丝丝的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