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寻亲

    从定完亲后，我就很少见过父母。狗蛋他爸有点瞧不起我得主要原因，也是觉得一个自己亲生父母都能拉黑得人，自己本身就有问题？他从租我房子那一刻起，我就是瞧不起的，一开始我只想收租。我承认也没仔细打量过他，我甚至不介意他瞧不起我。我那房子本身就是毛坯，直到现在我也只住毛坯。绝大多数还是因为我懒，开挂那年我最大的感触就是越努力越悲惨！碰到狗蛋他爸我更深刻体会就是这么个道理！

    后面我有次找过一起看小说的孙，那天她和我说着家里的事，我随口说了句身在福中不知福。毛坯的记忆最多，小时候和弟弟总是争长短，比如为啥我要做饭，他们什么都不用做就什么都拥有，而且很合理化。家里人直接教他们说这是我家你滚。我会同样价钱租得更久的毛坯，我不喜欢搬家，可以说讨厌！我很多时候恨不得像神像那种，固定在哪就祖祖辈辈都不要再动地方，所以我会选择几年的合同。那就代表着我有家了，任何人赶不走的家。比如我经常晕了，没有人吵得我头疼。我不怕自己过身了都没人知道，有段时间我还看过墓地，就像给狗蛋算好了出生日期一样。我想过我可能时日不多了，因为人本身就是会趋吉避凶的本能，很多人在自己要去世的前后都会有感应，亲人之间也有那种奇怪的感应。

    我在躲武汉车祸女时就本能的回了大伯家，都只说如果我不结婚一直没心没肺可以也好，说是结婚接受不了现实。那晚我就是不敢睡，凌晨三点多，直到后来咸安出了同时间车祸，听说事故现场一直弄到早上七点才处理完。我还是一样只呆几夜，我在一个凌晨一点多刷到事故消息就回了自己住处。

    因为那是养煤球不到一个月，我出门时备了狗粮，它好像还是只幼犬，眼睛瞎了只，白化了，身上烂了。才给它剃完所有的毛，身上烂的地方结痂了就是没有毛了，可能以后也不会长。缩到一起只有我巴掌大小，那只白化的眼睛我给滴眼药水滴好了，只有一个白点。远看有点像人的眼睛，全身通黑，偶尔我看它的舌头红得也像人的舌头。它有时候会咬我很重，恨不得把谁扯出去，有时会看到我瑟瑟发抖，有时会喜欢的舔我。它是自黑崽就决定不养狗之后自己来的，出现的时候很惨，有根绳子套着脖子和右腿，腿上一直有道疤。

    那天晚上是我第五次过了凉亭之后，第六次在镇上没有回去。那晚我还是只想往水里走！后来我眼睛突然右眼看不见灰蒙蒙的，我就往凉亭那边往村里走，那时天已经全黑了。快到亭子时，有只大黑狗拦住了我，我回到镇上还是想去水里。它就出现了，我抱着它就找了一个地方在睡觉。后来到亮的地方，我看见煤球的眼睛我就跪了下来。我把套的绳子剪了，它身上很脏。我紧紧的抱在怀里喃喃道值得吗？是不是真的，真的值得吗？

    我跪的是我奶奶，但我不知道这个历经很多磨难的小家伙出现在我身边的时候经历了什么才和我有擦肩而过的机会。我好像就是知道它很辛苦的才走到我面前，其实就是一只家狗可能家里孩子调皮戏弄了。

    可能在我出门前，有个声音在问我值得吗？等你很惨的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抓的住你吗？如果你真的那么做了，爱你还是恨你？即使他不在意世俗又能守护你多久。由怜生爱也一定会由怜生恨。可能太凑巧了，凑巧到我怀疑人生。我才刚有那个想法，就让我去选择。

    家里只说我奶奶去世前就是右眼瞎了说我不知道吧，我怎么会不知道。那时她淡淡的说金子呀，奶奶这只这只眼睛看东西模糊了哟，这以后怎么办。很早之前了，我只喜欢偷偷哭。我说的值得吗？一是想问奶奶值得吗？一生都是为几个儿子，在第二次离婚还是啥时候，她就梦里后山的竹子林那里，我拉着她要跑我说着火了，要我回家救火。我也一直不懂什么意思，我也一直没有回家。我并不是一个生性淡漠的人，狗蛋他爸就给我取名狗。一只傻狗怎么淡漠呢？我跪了就是答应救火，我虽然还不知道是啥事。

    奶奶还是爱我的，我是这么想。封建的礼教里，她还是给了我男女平等的爱，家里都说偏心。我那时觉得她可能都会花钱给我处理一门亲，因为我嘴特别会怼，怼天怼地谁都怼，骂人一流。活脱脱的一只小泰迪！敢说奶奶的娘家那边长辈我基本没留过口德，几乎，应该是的。毕竟我可是每次叫我滚，背着零食就去老房子，吃完哭完就回去跪着等吃饭也不做饭的。当然有时也跪着吃，有时膝盖会放石子。不影响完全不影响！看小说后就改了性子。我父亲只知道我各种卑劣事迹，我也不会跟他说我砍柴很卖力，种田农忙时做过大人吃的饭菜，当然有个鱼不是很熟，爷爷还是夸我了。大概意思就是做得很好，以后不要做了。插秧不会和弟弟一样跑，还有一些其他的吧。最主要的还是跑出去躲做饭然后回来跪着！

    狗蛋他爸会炒菜的时候，我都会认真洗菜和洗碗。在他家我也只洗碗，在定亲那天我就洗碗了，我亲弟看到那一幕特别恨铁不成钢。可能我没有按世俗来，后面日子是自己过，定婚给了六万也确实没想过其他的。我只在孩子没钱的时候找父母过，不过不愉快，也可以说相当恶劣。还是蛮恶劣的，他们把我拉黑了，狗蛋他爸做了那个和事佬，但他的人生计划没有我。

    煤球在眼睛没好之前我知道是奶奶，现在我不知道，它那只眼睛有时是横着的，那是蛇的瞳孔。可能就是光线问题，我每次上药水时候都感觉。有时我会喊它小黑，小巴蛇，煤球。直到喊煤球会舔我就定了煤球。碰到它的第一晚在我姑姑家睡的，我只给它洗个澡，我在地上睡的。它晚上每次都能在关键时刻弄醒我，我很害怕门外，我知道是找我的。它会拉尿到门口驱赶，狗会自己在房间找吉位和凶位，在我头附近拉了屎！后来我带回家，我不在家的那几天门口全是屎，它不用人交会自己定位排便。但是我在家就是围着我拉的，就好像想用屎拦着什么？而已不管姑姑租得地方和我自己的住处，它都只拉门口？和我门上的写的一样，有事请请备好中华人民共和国毛爷爷，非请勿入，非请勿扰！它还看着我流眼泪，它好像知道我不知道的事。我想过把它还回去，因为眼睛和身上烂的应该都好了。可它没有毛，我分批的剃完了。之前没剃它一点也不怕，我觉得可能黑看不见它。我分批的剃的，那几晚跳蚤特别多，但是睡得很好。后来全剃了，我给它画了先天和后天八卦，它只是瑟瑟发抖，也还好。等我从大伯回的时候，它现在又看着黑了。毛很短而已。

    9月5号之后我就去了沿海，父母已经搬家，而我几年时间加那次是应该是第四次回。我在邻居的指示下找到他们住的地方，我在想出了什么事，我不知道的事，我想弄清楚。6月19离婚后出了什么事，我没有去过他家了，因为他爸从楼上摔下和立马离婚有什么关系？我常在十字路口发呆，就像狗蛋他爸第一次牵我手一样的发呆，我忘着班车，没有去过。我父母离婚了！没有见我，但是给了我一个房间，我住了三天后就找工作了，但是都找不到。后来我就报警了，我担心她出事。我就带了一身衣服就去了，其实我没有想过一起生活。那时我只想离开咸宁，因为我处理不了。我在没见到母亲的第三个还是第四个晚上报警了，后面我在派出所过得夜，我让民警去确认。我在视频上看到了，还给她留言，她只说回老家了。后来我回来后也打电话民警确认过，民警只说你们是不是有纠纷，她不想见你，人安全。后面我就没再找过。

    顺平路口那里，有天，有个满脸是伤的小男孩逗我开心。然后她妈妈还拉着一个男孩，一起在路口消失了。回来后也在一个路口，看见一个没有双耳的男孩故意牵着他奶奶的手经过我。再后来在楼梯看到一个黄毛的小男孩看了我一眼，后来在学校那里也看过。他五官端正，我看有程浩南的气势。没有读书，如果一直有亲妈，可能是枭雄。最后一个我们只是两次相互看对方，没有说话。直到昨天中午，我手机拿着摘的南瓜，一个男生突然对我说，给我吧？我对着他说你要在学校吃生南瓜？我就走了，我当然不会给！出什么事我要负责的回来我吃了南瓜就上吐下泻了。晕了个把小时，根本起不来，煤球咬醒我几次了。我用捡到的无患子热水泡澡，一直在那上下牙磕来磕去，好像很难受。后来踉踉跄跄的衣服都没穿就吐了，所有的都吐得个干干净净，打摆子的穿好衣服，又晕了，全身上下只有一直在冒水。我肯定应该就是撞邪了，但不能说。是病毒感染，又阳了。我很多次问过自己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玄学，有没有神明。会不会就是同一个人，三四岁到十来岁而已。鼻青脸肿到没耳朵到黄毛，再到给我打招呼不可能是一个人。所有的前后加起来不过两个月！9月5后去的沿海，今天才10月28。我的时间好像出现了问题，那些男孩都是雾天出现的，都是十字路口，第一天看到那个孩痛，过了十字路口就突然暴雨。给人感觉是不同空间的人，连起来就是先逗你笑，然后走近你，到第一次和你说话。昨天那男孩子就是突然很奇怪给我说一句话。

    是我的那个想法感染力那么大吗？我先是遇到煤球，好像告诉我可以。然后直到有人跟我打招呼。我看过一个电影的解说，时空恋人，讲的是一个42岁左右还是20左右的男子，第一次见到几岁的女孩，他跟女孩说我是你未来的丈夫。几经转折吧，最后在彼此青年相恋结婚，很曲折的还有了一个女儿，女儿遗传了他爸爸的能力。故事还蛮温馨。那个故事是前不久刷到的，大概半个月吧。如果我是有故事原形才幻想，那顺平那次我记忆很深刻。那天小男孩突然出现，鼻青脸肿的在逗我开心。他们有过路口前后就是突然暴雨，我不记得是他走后暴雨还是我打算走的时候暴雨，然后看到他。

    有点和廖昌涛一样，或者心尖尖。廖昌涛一直不告诉怎么读，还是后来自己翻字典喊对的。都一样，为了逗我开心，好像是知道我很难过，或者知道到时我是如何的处境。举手之劳的逗我开心一下，而我知道过程都很艰辛。结果也极其可能和我现实一样，我都没有去触碰！最终竹篮打水一场空，奶奶有次破天荒带我算命，签解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但到目前为止确实万事所求皆成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