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生子

    怀孕，结婚，领证，生子。那一年就是这么奇怪的一气呵成，6年都难的一塌糊涂的事，在那一年里顺得我以为生活大概就是这样，新生带来的喜悦冲淡了我的悲伤。那是我的血脉，他爸爸虽然人有点问题，但他确实说到做到了。金口玉言，说要当爸还就真当了。我高兴的给孩子取名狗蛋，他爸淡淡的应着。怀着的痛苦被孩子的一颦一笑都冲淡了，我很爱这个孩子！尽管，无数亡魂的警告，还有两个人没有感情的人直接步入生活的柴米油盐。我尽可能营造出一种比较舒适的环境，因为我总觉得他自己就是个孩子。我想着等上学吧，等孩子上学就好了，孩子儿时需要的父母爱错过了，一生再怎么弥补也是一样。爷爷奶奶一起生活的那种爱。可娇弱的那个她总是会想要他爸的爱，比如在一起就一定要牵手，像个小女孩只要他一样。等着他扎辫子什么都给他准备好的那种，自己其实回温泉给自己补个很多回身体了，不然靠他家天天蘑菇和两个鸡蛋，孩子怎么可能八斤四两。我吃牛肉都吃很多回了，每次都会准备一冰箱，自己吃完睡，睡了吃。一个人的时候我很少找他，或者我不习惯找他。我给我就映像一直是在要把我给他兄弟那里。那时刚好也看到一本书，拼婚！男主叫子睿，机缘巧合之下，他和希晓在一起了，大概也就是各取所需。最后一起处出感情了。大体也不虐，还蛮甜，我想着，男孩叫子睿，女孩叫希晓。至少孩子真的是他爸的，我也没有钱。和拼婚一样，我希望和拼婚里一样，有个好的结局。他也会带回去，也会去做工。我没见过他穿干活衣服的样子，第一次见的时候，他脱下衣服放在楼梯栏杆的时候，我知道他在当爸爸。尽管生疏，却在和我一样，初为人父母，都在期待一个新的生命到来，狗蛋特别听他爸的话，胎动的时候从来都只在他摸的那一刻回应他。其他时候都是不理我的，我能感觉到他在期待他的爸爸。孕期总是要寸步不离的跟着，像个十几岁的女孩一直在拉着自己的情郎，反复的在爱人那里得到肯定的爱意。我觉得可笑的时候，我也没有办法。因为狗蛋他爸确实给了实打实的6万现金交我母亲手里，那笔我父母觉得我亏欠的账，我总算还了。大部分时间我还是理智的，我会算好日子预产，自己给自己备好孕妇装和孩子用品。他兄弟说他家去我村里打听过我，说就是书呆子，这个是对的，也不全对。我根本不懂人情世故，在一次葬礼上就被孩子他爸狠狠地嘲笑了。在我还大着肚子就带狗蛋他爸去接亲戚女儿毕业时，他由不耐烦的谩骂到变成彬彬有礼的公子时，我估计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个娇柔的灵魂第一次放弃了，我能感觉到，我反复的告诉我，他从来没有爱过我。后面我有了大部分时间处理自己的事情，他妈妈不喜欢我，也一直在计划着什么？比如给孕妇喷药之类的，或者让我多吃甲鱼。我后面就只顾自己了，在四维没过的时候，我像尸体一样门也不出。我在等狗蛋他爸一句打了吧。我拿了人家6万，一辈子低人一等？孩子四维双侧脑积液，我心如死灰。他没有做任何决定，只是把自己弄发烧了。我心死的那一刻，下一秒，娇弱的女娇鹅挺着孕肚带他去打针吃药了。她很在意狗蛋他爸的爱，她要他全部的爱，是全部！那种被掐着脖子的唯唯诺诺我根本说不出话。奶奶和爷爷无数次的出现在梦里叫我不要选这个男人，我那么听他们话的人，只是无数次噩梦中惊醒过来以后就突然忘了，一个不到一个月的男人爱得这么深？那种占有明明是十七八少女还自己初夜给了男人找男人要清白的那种占有，我经历过，怎么会不懂？

    后面三个人一起去了一次神农架，算上狗蛋是四个人，我们四个人一起去神农架，我难得散心，心中阴郁难得散了不少。他没说打胎，我也在期待孩子平安健康，四维的时候，他已经是一条生命了。一条活生生的性命！追爱得还是在追爱，但我知道她也放弃了，安分了好长一段时间。我在最后冲刺时间里回温泉给自己猛补，尽管医生说不要太胖了自己受罪。我很庆幸去了神农架，听说农神架那里真的有神仙，我一路上都在祈祷孩子平安健康。我们四个人还遇到了黄鼠狼，准确的说是我看到了，它好像在对我作揖，双手合十那种。转眼我告诉他们，他们还特意去找过。确实有黄鼠狼，我在神农架突然就跑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双侧脑还好，我出医院的时候就再附近看到了彩虹。我很高兴，我告诉自己祈愿会成真的。奶奶梦里告诉我是个男孩，后面会接着怀，让我自己多注意身体。我那时心想狗蛋是子睿了，希晓不能再叫了。狗蛋专门给自己选了正月十五，我是在十五的凌晨三点多开始阵痛。狗蛋好像特别懂事，我只要一疼或者疼太狠他就不闹了，好像只要一句我说不要他命了，他能自己选择了结自己生命一样。我怀没遭什么罪，我去医院的时候还能自己抗两个行李。一去医院就剖腹了，孩子洗了胃。我有时在想是不是他太懂事了，打算自我了结。麻醉过后，我疼的撕心裂肺的。狗蛋他爸处理着我血淋淋的身体，我有点欣慰也高兴，因为他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再对我有什么反应了。欣慰是我没白遭这罪，狗蛋他爸没有骂骂咧咧。孩子一出生就洗了胃，说是呛羊水了。我能在狗蛋眉间看到一丝黑气，我也想过生完了就不管了。谁他妈情情爱爱自己去爱去。月子里狗蛋脸都是乌的，正是疫情，他爸估计有什么烦心事吧？我们分房了，我天天搂着狗蛋，但他脸色越发乌青。我偷偷的着急不敢说话，和他爸说的时候，他也只是淡淡回应。好像疫情确实让他有什么烦心。孩子在他身边的时候脸色会红润不少，很多时候我喂的奶粉都不如他爸喂的顺。那期间我被迫逼自己用了之前的化妆神器，我发现孩子就是找他爸的。我知道我会像发光一样的白，我成天都在想着狗蛋三岁前的奶粉怎么办？直到我备齐他三岁口粮，又在想着给狗蛋名分。办酒席我只选了酒店一个要求，因为那个要求是6年里他办不到的而当时我只提了这一个要求，三金都没要。我知道那天他一定在，一定会有人在那天把他送给我。其他的我全省了，狗蛋的名分是我自己上门给求的，他的满月我也逼着办了。还有他的满月照和他的全家福，我都给他备好了。你安稳的落到我名下，我自是要护你周全的。先兆流产和大着肚子到处跑都没有跟丢，注定的儿子。哪有不要的道理！我没想过你如此懂事，一定非常聪明，像你的名字子睿。聪慧低调又内敛，妈妈永远爱你！这个世界上每个妈妈都疼爱自己的孩子！这个世界不是除了情爱就没有其他的了。你爸是第一个抱你的人，胎教又一等一的好，你从小给你爸就端茶送水。你的眉眼都有你爸的影子，特别是笑着的酒窝。你追随你爸爸的那一刻，我希望他和他家善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