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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自己开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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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二那一年吧,爷爷奶奶单独给我租了房子,奶奶在带我。那时二伯家已经回来了,要回两个儿子抚养权。夫妻去了娘家附近读书,元也去了。那个的

    学校后来我还被机缘巧合的被安排去读了一年。

    我大部分时间都是看小说,有次放学我回家。爷爷看到我拿小说了,有点冷,我在生火看。爷爷什么也说,也不再问我离婚跟谁。只是叫我读书写作业,那时我已经不写作业了,我也不顶嘴了。我就在等他们啥时候说哪个亲戚在哪个厂里打工。

    恩师是实习老师,在初三这一年,他还是帮了我。可能我的周记老师都有认真看,我也在任务里写了一些自己真实的想法。直到现在我也觉得他就是我的启蒙恩师!初三那年,我被安排回了学霸区。在学霸的爸爸手下,我父亲那年说了一句,你不要怪我,你自己要会读书,卖血也送你读。小说三人组解散了,我们三个都知道可能入不了初三。我脑子里只有那句话,卖血也送你读。开挂的一年就开始了!

    其实有早自习,但我每天会爬宿舍。因为政史地是死的,你只要死记烂背就行。可能小说可没白看,历史类的小说我也感兴趣。政权之类的我猎奇,政史地我知道我势在必得。早自习前每天都有体能考试,20多分,那个也是死的,不灵活不需要脑子,考验耐力而已。长跑,短跑,跳远,握力,肺活量这些。我也势在必得!语文也还好,中等偏上,可能和看小说也有关系,语文老师酷爱红楼梦,我在她熏陶下,经历情爱那段时光我也经常反复看红楼梦。她经常说红楼梦写尽人生!那就只剩下数理化了。初中的理化理论多,公式背会了就行。只有数学最难,因为你得用脑子,那是活题目,不是死的。我每天都在学霸区里找人问东问西,但初三了,男欢女爱变得很正常,班里也有复读的。每天有人放i miss you,也有人送花。还有人为了爱为同桌出气,我被吓哭了。同桌是露,微胖性感。和同村的文是好友,可能我那一年要赶三年的课,我脑子都是政史地数理化,我哭了。后面我还是在恶补,松好像还在黑板写了什么,英文的连体大概i like you。我脑子里只有那一句卖血都送你读,眼里什么也容不下。要说能不能容得下,我只记得学霸的眼睛,英数最难,他和我同姓,是人群里最瘦的那个,我从来没有觉得我们能有什么交集。他就像npc一样,负责给我分发任务。其实很多次我都想过摸一摸他的骨头我想知道他有没有肉,抱着肉感怎么样?但是抱的话,我脑子会不由的出现其他的,那时小说看的也很多了,已经懂那些。可能只是光线问题,我一直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瞳孔有点不一样的美。我好像盯了很久了,后来我再也没有盯过人那么认真的看一个人瞳孔。那种时间好像暂停了,他也没有眨眼,直到我回过神,学霸智商情商都在线,风轻云淡。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他的眼睛。近十年同学聚会那天,他很难得过来给我打招呼,很高,和班主任一样高。我觉得他可能会像他爸爸一样深情,因为他妈妈不是很高,他体弱多病,有个姐姐。想着婆媳应该有点紧张,但是他班主任总是佝偻着背在黑板上讲课,那时我不懂。同学聚会后,我猜身高不一样的恋人,如果相爱又一定要在一起的话,相拥亲吻时间久了佝偻着也等正常。他们还在读博士之类的,那时我刚经历情伤,最后一个亲人被判死期。出了同慧的ktv后,我刚回来时一直在同慧的路口附近旅馆住着。那晚我在路口,想着,有人一生为了到罗马就费尽心机,有人出生在罗马。年近新春,我赶在天亮去了麻城,我知道那天就是正式分手!麻城是最后一眼,一些救衣物就是借口,我们谁也没说话,他要回家,我也一定要回家的。之后也旧书到了,我把唯一值钱的电脑丢给了他。后面就带人回家了,希望有人希望我有家。我带和我一群的人。学霸可能只是好奇那一年我为什么发疯吧。

    初中毕业后,像我哥说的我懒。喜欢逃避,家里关系已经很紧张了。家里人都计划好了打工,压根没觉得我能考得怎么样。成绩出来了,他们有点吃惊。家里好像也来了学校的人,大概就是有书读吧。命里注定的东西,不是你事在人为就能改变的。在复读的那一刻,我除了怀疑人生,叛逆也随之而来,我剪了长发。

    幸运的是那年夏天好像知道我的命运,可笑我一年努力,初三毕业那年廖昌涛好像就是安排给我一颗糖。他有三个姐姐,之所以记得他名字,因为他骗我,我最后才知道他的全名。一米八几的发大个,男主的外形他都有。每天暑假打工,我负责经过喊他的假名,然后两人一前一后的一起上班下班。我大概知道即使成绩好家里也不会让我读的,他知道我的阴郁。是的,我不是很开心,如果我一直浑浑噩噩,我一定没有那么难过,不曾认真我也能接受碌碌无为。其实有很多机会牵手,后面没正式交往前,我一直留着qq。我知道他正式名字后他姐姐知道了,后来我妹妹也知道。他叫我多读心理学,我买了两本深究,但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发过十页。那两本书就像他,能治愈我,我不敢去翻。很多年后,后来有次我们见面了,他问我吃不吃黄皮,给我做了饭,蒸了鱼。告诉我他一直单身,他还是很高很帅。他偷偷违背家里还租了房子,我看的出来那不像经常住的。之后他好像也经常看我动态,那个号我就丢了。经历复读事件,我知道我喜欢的我要的我努力的,最后都抵不过命运可笑的安排。所以那颗糖再出现的时候,我也没有去碰他。

    那年弟弟已经没书读了,父亲带着他,他带着小狗崽一起回老家了,我在打暑假工时,母亲说什么都带走了,只留了一只母狗给她。我站在边上的时候,我不知道我该去蹲下安抚她还是忍住不流泪。就像刚去时,父亲砸向我椅子我该躲还是拿起椅子干回去,那时我还不会反抗,椅子没有砸中我,他们只是说我不听话。我现在大概能理解廖昌涛为什么要用假名故意接近我,每天讨我开心。自己读了那么多小说,终于情窦初开了。我才觉得彭的小说是对的,会有天使替我去爱你。纯爱,愿意为对方死的爱。

    家里人说叫我回去读书时,我满怀读书的开心也想过读完了之后像小说那样的美满。回去后,弟弟刚好没有学籍,刚好二伯那边学校的老师很看中复读的苗子。我父亲让我走过去,请了人家吃饭,那位老师信刘,只看了我一眼。我拿了路费就让我回家了,桌子都没上。弟弟读了初一,我复读了初三。噩梦开始了!

    在学校旁边就租了一个房子,我幸运的在新学校找到泳,她爸爸家里有个大砍刀,我还碰过。她也复读了,还和我一个宿舍。说实在的,一切和我想的和他们给我说的不一样。我有点庆幸我们只是一面之缘,他在治愈我,而我没有祸害他。

    爷爷奶妈的责怪,我从宿舍到父子身边生活。噩梦开始就在于,他每天都告诫我,叫我不要害我弟,那种天差地别的对待就好像只是因为一生的几面之缘,五年级啃指甲的不中用,初一的一个恨字,复读那年的那句给我妈的保证书。就否定了我这个人,我对家里毫无作用,我是罪人。甚至没有我,他们夫妻就没有这么多苦难。噩梦就是他像训狗一样的想我驯服,有次竹梢抽得腿都血淋淋我也没下跪,或者他拿刀一直追到我二伯的豆腐摊,我要跑慢一步,那刀是深深插在门板上透过去了。根本不知道我一年怎么过的,现在又要再来一年。他应该也忘了为了他一句话卖血都送你读吧。选择送我复读可能只是担心不让我读书我一定谈恋爱了。可我想的是我喜欢他,偷偷接近我,拼命治愈我。他懂我,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我很感谢他出现在我的世界。

    噩梦就是毒打,后来我还说我母亲根本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我也没有说给她听,后面就误解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母亲经常说有个女人一句话她就顿毒打。我想说的是,那个女人一句话,我曾经死在他刀下。而我什么都不能说,因为是我,我才是那个该死的人。后面我告诫自己,爱是最不重要的,一定要多爱自己。后来我选了一个一见面就为我花钱的,一个贪财一个好色。世俗也不太世俗,他带全部工资给我,满嘴跑火车拆迁户,最后钱把他养成胖子,最后两个人都脱了层皮,我没贪财他也没好色,无疾而终。那之后我相信命运的安排,也尽力做好分内之事,其他的做好痴傻。

    可能父亲拿刀满街追砍我之后,心里过不去还是爷爷奶奶的话,他出去了,那个房子里只有我和我弟。我们各自生活,我一直记着父亲说的离他远点!害他?我为什么要害他?难道当年的西红柿中毒是我要害他最后害了自己?被抽到小腿血淋淋之后去上课,大家都知道我有个很厉害的父亲。我在班里同情拉满了,满到哪种程度,可怜我的知道我是因为在家吃饭自己先吃先洗自己碗挨打了,我在学校的饭被人包了。宏是我后面的男生,我每次故意说小红。我只想把那些对我好的赶走,每次都说你喜欢我之类的。复读时间在一天天过,我吃着小红的饭,混着日子。学校还组织过比赛,我好像跑了一千米总决赛第一,后面又参加了短跑。因为就在学校,我第一广播以后我父亲出来了,他盯着跑后面的比赛。我摔了一搅,最后我没有名次,他很失望的走了。我本来很开心,心里莫名烦躁,后来就自己走了。晚自习才回去,为什么都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好像我即使在不合理的安排下,透支体能的情况下,接连比赛中,我也应该能前三。他很失望,甚至不知道我会疼。小红就像女人一样问我疼不疼。可能小说看的多了,我知道他喜欢我。大家都工作后,有一年,他送过我一瓶香水,后来我知道那个香水很贵。迪奥的香水,我奶奶还以为是哪个有钱人。现在想来,我很庆幸他只是情窦初开喜欢我,不然他很辛苦。

    父亲的驯服失败了,我剪了短发,穿着男孩子的衣服,开始泡网吧。泳也是短发,有次我们还在网吧相遇,我拉着她逃亡躲在厕所。好像是有混子,后面我就老实在上课了。刘主任也会夸我成绩有所进步。那段时间过得也很快,元也即将毕业的时候找过我,我们还一起在网吧合了影。那年我成绩突破了五百以上,至于到底有没有答到咸高,我没有问,家里也只是含糊其辞。最后我没考上,我没书读。后来就是元和我说报名就可以得到钱,我去了三年免学费的温高。那一届第一名,我像个过街老鼠又开始了新的生活,其实我已经很厌倦了,那时就想写书,10年的时候,可能看得小说多了,我想写小说,隐晓续就是笔名。10年我给自己取的。10年我知道所求不如愿是常态,我一直懒着。那时也没碰情爱,我对学校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期待。黄松老师是我的第二位恩师,没有他没有我的高中。我只是在打卡生活,那时班里流行什么我就随波逐流。我快习惯了随波逐流,18年奥运会那年,也是我哥结婚那年,那是我打鸡血开挂的一年。风吹哪页读哪页,花开何时看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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