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有孔多窍徐徐开

    众人到庄前，各自拜别相约晚间相见，各归各家，各找各妈，一时风烟滚滚，带起一片尘埃。

    冲默穿过几个院子，进了别院，母亲云萱与月儿在石桌旁喝水，父亲传明还没回来。先打声招呼，去一旁洗漱了一番。来到石桌旁

    对母亲问好，云萱问：你们表兄弟到哪里去玩了，中午怎么吃的啊？

    冲默：表兄领我们，采了荷花，看了灵谷田，吃了西瓜，观了瀑布，中午在忘川谷野炊，饭后玩了会就原路返回了。

    冲默问道：母亲跟月儿呢，玩的怎么样，吃的好不？

    月儿抢先说道：表姐们领我，到了后面的百花园，我们摘了好多好多的花，到水潭边喂了好胖好胖的鱼儿，三表姐还教我跳房子，扔沙包，捉迷藏，中午我们吃的，加了玫瑰花的豆沙包，豆腐包，浇汁烧麦，好好吃呢。下午表姐们炼了各式各样的法术给我看，好漂亮啊，妈妈，哥哥，我以后也要学。

    云萱与冲默都道：好好好，我们测了灵根后，就让你学。

    云萱道：我跟嫂子妹妹们在一块，研究了几样法袍的纺织式样，中午吃了，莲子芙蓉银耳美容羹，补气补血当归鸡，玉色粉面糕，凉拌泻心利火苦瓜碎，又熬了一锅小米南瓜粥。吃的都很满意。

    下午我们又到我曾经的闺房私塾转了转，满满的回忆，见了些曾经的故人，聊了些闲话。相约晚上再聚。

    说了会话，传明也回来了，洗漱后也来石桌旁闲话，原来几乎一天，几人都在退思堂里谈话，中午饭也是下人送来的，简简单单的四菜一汤，一个肥肠豆腐汤，一个虎皮尖椒炒肉，一个芹菜炒肉，一份煎青鱼，一份酸辣土豆丝。中午吃完后，继续聊天至快黑天，这才回来，说是叫我们今晚至，惜食厅，再聚餐。

    谈谈说说，一会升银与升铜来请，一同到餐厅用餐。

    依旧穿月洞门，走九曲回廊，行荷花池畔，过砖漫铺就的路径，进悬挂红木牌匾，黑底红字，阳刻，：惜食厅。

    两边有对联，上联：惜农夫之不易鸡鸣起捉虫浇水犹望天时。

    下联：食灵谷养形体炼气期锻筋润骨行善积福。

    横批：宜珍宜惜

    大厅之中早以是，明火执仗，亮亮堂堂，依旧是男女各开二席，依次排开，女席在帷幕后，两席也用帷蔓，略一隔开，男席上桌在正北正当地，下桌在偏南东边些，两席用屏风隔开，屏风为竹制，上面为绢丝，用缂丝画了，壶公市中卖药图，安期生送瓜图，接舆狂歌图，八公炼药图。

    男上席，老爷子观文坐主位二姥爷观武坐在右首，左侧云鸾云腾，右侧化明云飞，对面不设坐位。

    下席男席上，升金升银坐主位，左侧为升铜冲默，右侧为升铁升铅，对面只坐升锡，缺个席口。

    今晚上的菜比较丰盛，先是上了四个小碟，一碟水煮花生，一碟清渍白菜条，一碟辣拌海带丝，一碟油炸小麻团。

    先上的菜是一盘风干手撕鸡，条块分割，入口咸香，一盘锅贴饼子小杂鱼，粗面饼子烤的一面金黄焦脆一面起发的胖大，这个饼咬一口焦香，再沾一囗杂鱼汤，：真鲜鱼香汤。

    又上一盘葱油清蒸大鲤鱼，此菜鱼肉鲜嫩，入口既化，：真鱼羊也。

    又上一红烧肉，色泽酱红，半肥半瘦肉，切方块，先上笼蒸，后浇酱汁上色，再浇r糖汁提鲜压腥，咬一口满嘴流油，最得老人及小娃儿喜欢。

    再上一碗八喜大肉丸子，后腿肉，切如豆粒大，加大葱粒，姜粒，水发木耳，放入大盆再加淀粉搅匀，再加鸡蛋若干，团成形上锅油炸，存用，随用随蒸，此菜肉多油香，最为垫饥解馋，也是小男娃的不二选择。

    又上一盘家常豆腐，炒至四面焦黄，香葱，辣椒堆盘，其味淳厚，牙口不好之人首选也。

    又上一大盘，韭菜炒鸡蛋，韭菜嫩绿，鸡蛋鲜黄，色味最浓，韭菜俗名又称：壮阳草，中年男人入店多点此菜。每遇此菜，往往多吃多占，心照不宣也。

    再一盘菜是风味茄子，此菜裹淀粉油炸，浇糖汁，微加醋，酸，甜，香，多得女人及小娃儿喜爱。

    再上一盘是辣炒肥肠，先将肥肠卤制烤熟放置，辣椒选青色辣味浓郁的，切段，烧油入葱花，再入辣椒炒八分熟，再入肥肠，炒至肥肠出油，融入青色的辣椒汁，色微绿，辣香，入口滋味浓厚，实中年人下酒妙菜之一也。

    下一盘，清炒平山藕片，少量油，放少量醋，横切藕孔毕露，色嫩白，味甜脆，平山特产号多孔藕，比山下藕多二至三个孔，孔者窍也，故老相传，多吃此藕利于小儿开窍，故多做礼物之用，有用无用之间谁知道呢，只是可怜的月儿被母亲逼着多吃了好几块没滋味藕，自己相中的红烧肉被表妹抢吃了好几块，只好满眼临巡，另选战场。

    这时上席上以经喝了一壶青梅灵酒了。

    云鸾道：父亲大人，今天我与妹夫和云飞云腾在，退思堂，喝了一天茶，妹夫提了几个对我们陈家经营有益的建议，我与云腾与云飞感觉很有实行的可能，而且今晚吃饭前升金也来告诉我，外甥冲默也提了个很可行的建议，要不我们饭后到大厅里议一议，看看能否可行。

    观文道：噢，真的么，太好了，我们在家，愁来愁去，百般没有办法，女婿刚来就给我们想了几个办法，真不愧有筑基老祖的家族，人才鼎盛。

    又看向云鸾云腾及云飞道：你们几个平常道是满口经论，我向你们问计几个月，都拿不出一个正经办法，女婿在这不是外人我说说，一个说找姻亲借贷灵石，购置武器去南方十万大山，猎妖，采药。一个说家族的族人供奉全停了先度过难关，另一个说学人做生意，低买高卖。不是我要打击你们，你们修为低微，平常只在山中修炼，我陈氏功法又不以攻伐见长，去猎妖，更大可能是，羊入虎口呀。

    我们家族中人，能达到练气的除去有几个有事的，大多在此了，既使停了供奉又能省下多少呢，何况这几年我们以经把族人的供奉减少了，再减有族人的修炼都要受影响了啊。

    做生意，不是不行，需要本钱啊，象我们这样的，兴挣不兴赔呀！一旦赔了，我们翻身可就难了，我们不光是修炼的这些人，还有这上十万的族人呢，危险性大的事，可需要慎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