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使坏的棒梗
何雨柱果然很快就醒了。
当他意识到自己被五花大绑后,整个身子都在用力。
“啊!你们赶紧把我给解开,听见没有?我都要难受死了。”
“啊!”
何雨柱叫的声音越来越大,额头和脖子上青筋暴起。
若不是他们绑的很是严实,估计绳子都要被直接挣断。
“柱子,我们不能再任由你抓自己了,你全身都烂了!”
“我痒痒啊,是真痒痒!”
何雨柱说完,便开始左右磨蹭。
用麻绳的粗糙,来使得痒痒的地方舒服一点。
可惜现在不只是舒服,还有热辣的疼。
麻绳毕竟比手更粗糙,本来就冒血的伤口这下更加严重。
“壹大爷,他这么不行吧?身上本来就烂了,现在麻绳上的小毛毛可能也会钻到肉里吧。”
他们并不知道麻绳上的是啥,就觉得是小毛毛。
正如他所说,何雨柱身上的伤口因为麻绳的摩挲,越来越严重。
“那里的血流的更多了,柱子看起来也很痛苦。”
“要不然还是给他就解绑吧,他看起来是真的很痒。”
“他不会是真得了什么病吧?那我们会不会被感染?”
“我,我要去洗手,刚才好像碰到他的胳膊了。”
“等等我,我也去。”
众人说的话,让易忠海也又些迟疑。
何雨柱之前都很健康,并没有出现过这种意外。
这次刚回来就全身发痒,可能真的不对劲。
易忠海实在没法,“还是直接送医院看看吧,这么一直挠着也不是回事。”
“那你给送去吧,别出了啥事传染到我们身上,有啥问题就别让他回院子了,我们家可不想受罪。”
贾张氏立马赞同。
她只想自家的人都能好好的,而不是被这种坐过牢的人传染。
“我知道,得确定他没事。”
别说贾张氏,就连易忠海都知道不能轻举妄动。
保证安全最重要。
“找个平车,来几个人把他给抬过去。”
易忠海吩咐一声。
没有一个人上前。
他困惑的回头看去,他们面露难色。
“啊?我们可不想碰他,万一是传染病我们可咋办?”
“对啊,要是传染病我们可咋办啊,可没钱去治。”
“可不是吗?”
易忠海无奈的皱眉。
这情况是真没想到。
只是,不送他去医院的话,后面可能真出事了。
“不会有事,要不然刚才碰到的现在都不会好好的,赶紧把平车给找来。”
最后,易忠海带着几个男人,把绑好的何雨柱直接抬到平车上带走。
“啊!赶紧把我给松开,我真的都要死了,特别难受啊,我心疼啊!”
何雨柱喊得撕心裂肺。
易忠海几人充耳不闻,当做没听到。
一路上,他也没克制过,鬼哭狼嚎,吸引不少人好奇的视线。
他们全当没看到,一个劲的往医院冲。
跟随来的人只觉得太丢人,后悔跟着一起。
到医院后,立马吸引不少人的注意力。
可是看到棉被下面,他并不完整的皮肤,且往外渗血后,都嫌弃的撇过头。
“这位同志是咋了?”
“他突然全身痒,已经快要抓破了,我们没办法才给绑起来的。”
“是起什么疹子了吗?”
“没看到,好像是单纯就痒了,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满地打滚。”
这时候,人已经到了办公室,易忠海也直接把裹着的被子掀开。
“医生您看。”
医生看过去,顿时头皮发麻。
他浑身都在用力到发抖,向上翻着白眼。
“嘶!赶紧给他松绑,这样他要缺氧的。”
“不能松绑,要不然他肯定会抓自己。”
“可现在跟抓自己有啥区别,麻绳比手的作用还厉害呢,可不好再让他这么抓了。”
众人听医生的话,立马给何雨柱解绑。
何雨柱被松开的一瞬间,如同被释放般,浑身开始挠。
可是到处都很痒,一时间不知道挠哪里最好。
“救救我,太痒了,不知道该咋办了。”
因为一路上都在嚎,所以嗓子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
平时受什么罪都能忍下去,唯独全身都在痒,咋也过不去这坎儿。
“别挠了,你就不疼吗?”
医生看着都头疼。
“我受不了啊,专心的疼痛!真不知道是咋了。”
何雨柱难受的都要哭了。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受这罪。
小时候顽皮,搞得整个身上都是各种草,也没这么难受过。
“把他给摁住,我给他上点药看看。”
医生说完,几个大男人原地分别按住他的头和四肢,医生也蹲下来给他看病。
何雨柱再次被控制四肢,可是身体的痒痒还在作祟。
右手臂内侧此刻更是痛痒难耐,急于想去解痒,一咬牙一用力,直接从那人手里抽出手。
不过用力过度,最后直接抽在医生的脸上。
啪!
医生鼻梁上架着的圆框眼睛,瞬间被打飞,脑瓜子也嗡嗡的。
“嘶!你们干啥!”
“随便殴打医生?”
医生站起来后,看人都有重影了。
这人真是属牛的,竟然下手这么重。
“老子真是痒死了,还管你!”
医生一听,这还了得?
“行,你这么说是吧,照常赔偿,我也不给你看了。”
……
李卫国吃饭的时候听到这段,差点一口饭喷到李可可脸上。
现在满打满算才一个半小时,还有将近四个小时,那才难办。
不过这能怎么样,都是她自找的。
他接下来就没多问,任由事态发展。
不过临睡觉前,他才去看了一下何雨柱的情况。
六个小时已过,他已经没啥事,只是整个人在休克的边缘疯狂跳动。
身上横竖交叉许多条血印子,深浅不一。
没几个月,是好不了一点。
看他这么难受,自己就放心了。
谁让刚开始这么对付自己。
都是报应。
时间一天天过去,李卫国照常生活。
只是那些不喜欢自己的,更是千方百计想设计自己。
某天晚上,夜深人静,月黑风高。
嘎吱。
一户人家门开,从屋里走出一个小小的身影。
乌云被月光拨开,照在地面上,显映出那人正是棒梗。
李卫国早被这动静吵醒,坐起来透过窗户往外看。
他看到是棒梗,不过没多想。
多半是出来上茅房。
不过,下一秒,他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只见棒梗从地上捡了块石头,瞄准自家的窗户。
咻——
啪!
哗啦!
“靠!你个小兔崽子!”
李卫国直接翻被下床,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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