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皇帝要报备?
“阿栀又坐在风口,不怕着凉。”
姜栀立刻跳下来,直接请安牵着他的手,并排走一起笑着说:“还不是在等陛下。”
纪怀澈笑着点点她的脑门:“还赖到朕身上了。”
“怪朕来的太晚了,但今日15,祖宗规矩不能破,朕在皇后那里用膳结束就赶回来了。”
姜栀听完直接愣住,然后一把搂住纪怀澈的腰,娇滴滴的开口,“陛下,您真好。”
纪怀澈搂着她轻笑一声,内心想着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然后姜栀笑眯眯说:“陛下这样子真的很像是我爹爹。”
纪怀澈捏着她得胳膊,挑眉:“我有那么老吗?”
姜栀假装吃痛,然后不服气说:“陛下曲解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陛下和我,就像是我娘亲和我爹爹。”
“他们没什么文化本身,但是互相恩爱了一辈子,我爹爹去哪儿都会和我娘亲说,以前我不懂为什么,还觉得我娘亲管的多。”
然后她越说声音越小,有些羞涩:“现在有了陛下我懂了,原来原来。”
纪怀澈笑着逗她:“原来什么朕没听清。”
姜栀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因为互相喜爱,所以这一切都是爱意表现。”
纪怀澈被姜栀这一下子搞的整个人酥酥麻麻的。
“那以后朕也给你报备。”
姜栀摇摇头:“殿下喜爱我,我都知道的,可殿下是天子,若和我日日报备不要累坏了,不行不行的。”
然后姜栀趴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皇帝直接搂着她放在榻上。
“阿栀说的,可不许到一半儿又耍赖皮,和朕哭丧着说累了不行了。”
姜栀害羞的脸都红了,“陛下!”
纪怀澈笑着亲上去:“不禁逗的丫头。”
三次叫水结束,纪怀澈摸着她的肚子,看着她迷迷糊糊,仿佛随时都要能睡着,轻声说道:“阿栀也快快努力,给朕生下一个孩子吧。”
但姜栀没听见,已经抱着他进入梦乡。
他看了会儿姜栀,就也睡下了。
姜栀闭着眼睛,表面呼吸保持平稳。
洛妃娘娘未平安诞下皇嗣之前,她必不能有孕。
否则一旦分心,得不偿失。
第二日一大早皇帝轻车熟路去了隔壁偏殿。
他神情餍足问道:“洛妃如何?”
“太医说一切安好,胎相稳固。”
他听到昨日阿栀说童贵人的事儿,不由想起未央宫的洛妃。
洛妃踏实,虽不太喜爱,但也稳重。
所以他也乐的给她一个孩子,那么这个孩子他必须保护下来。
这个孩子是他所给予的,就不能出事儿。
阿栀说得对,有孕妃嫔的地方,他应该多去看看,陪着都能震慑住一群妖魔鬼怪。
“晚膳朕去洛妃那儿。”
“是,奴才这就告知洛妃娘娘接驾。”
云光阁。
姜栀看着皇帝銮驾在洛妃那儿笑了笑。
反正现在皇帝去不去都会引来纷争,那么就让所有人都看着皇帝的重视。
洛妃这一胎是皇帝亲自点头所应允的,那么让他再感受一下孩子,只会觉得舒心,洛妃争气一类的。
潜移默化的对洛妃和皇嗣都有好感。
男人啊总有些莫名其妙的自豪感。
洛妃娘娘有孕不便侍寝,晚膳结束后,皇帝似乎还待了一会儿才来到云光阁。
姜栀看着他满面春光,心情仿佛无敌的好。
就知道洛妃娘娘拿捏住了。
她从不担心娘娘的聪慧,有点机会,娘娘必定把握很好。
一切只看娘娘,愿与不愿。
纪怀澈拉着姜栀的手,心情都松快了许多,他说道:“阿栀,我第一次感受到孩子在踢我,那感觉好奇妙,血脉相连的感觉原来如此美妙。”
姜栀也是喜笑颜开,听着他高兴。
纪怀澈低头就看到怀里的阿栀眼底里都是笑意。
第一次有女人对他别的女人不是嫉妒,而是因为他高兴而发自内心高兴。
无论他因为什么。
这也是他,胆敢如此外放情绪的原因。
因为他知道阿栀会为他欢喜。
姜栀知道一定无语。
她高兴是真的为洛妃高兴,当然由内而外的开心。
姜栀:“那陛下就多去看看怀孕的娘娘们,皇嗣也定是因为陛下的到来而欢喜呢。”
纪怀澈一把将她紧紧搂住。
“阿栀什么时候也给朕生一个。”
姜栀有些羞涩,“那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纪怀澈笑着咬了咬他的耳朵:“阿栀的意思是朕还不够努力咯。”
他直接将她腾空搂起,姜栀连忙抱着她的脖子。
“陛下曲解我的意思。”
“那朕也要多努力一把,否则阿栀如何有孕。”
周德生看到此场景,非常利落的做好所有事情,在外面候着。
叫水结束,云光阁一片祥和。
华阳宫内。
珏嫔面色惨白,茶杯碎了一地。
她嘴里不停念叨,凭什么,凭什么,皇帝为什么不下来看她。
洛妃那样子有什么好的。
素梅缩着身子,有些担惊受怕。
她不明白,她家小姐为何短短数月竟然变得如此恐怖。
没过多久她呼吸不畅。
太医赶忙来医治,针灸过后,太医开口:“娘娘,怀孕之人最忌忧心伤思,您怒火太大,不利安胎。”
珏嫔捏着眉头嗯了一声。
她只是气不过罢了,明明她一切都好,天之骄女,众星捧月,凭什么后宫中比不过一个卑贱的宫女和平平无奇的洛川。
还有那个宫女简直多管闲事,丽妃死活和她有什么干系。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得废物。
也不知道皇帝看上她什么了,塌上技术过硬是吗?
引得皇帝也迷昏了头。
她进宫可不是为了安稳的,她要做的是人上人。
凤仪宫听着太医来报。
皇后点点头:“下去吧,太医好生照看,用最贵的药材,别伤了珏嫔母子二人。”
太医走后,皇后有些倦怠。
秋瑾给她按摩,轻声开口:“珏嫔似乎越发疯癫。”
皇后叹了口气:“本宫知道她的脾性,所以才不愿她进宫。”
但也因此,二人伤了和气。
她也不知道为何以前追在她身后,天真烂漫的,长姐,长姐叫着的那个淡月,为何离她越来越远了。
秋瑾也是叹气:“娘娘仁至义尽了。”
皇后看着外面掉落的树叶,觉得疲惫。
这个后位她也不愿,可从未有人替她想过。
她以为替淡月着想,可后来发现她和那群人有甚分别。
所以她妥协了,淡月开心就行,她能护着。
可现在她不止一次后悔过。
一时之间她竟有些迷茫,她发现她好像无论怎么做都是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