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摆脱纠缠
王板娘:“你这乞丐咋这么无理,没经过客人同意就来抢东西吃,快走,快走。”边说边来拉乞丐。
乞丐:“我不是乞丐,我是姨太太,都是被这妖妇害的,害得我们家破人亡。”
王丽芬:“你这恶妇早该如此了,哈,哈,哈笑死我了。”
大姨太:“妖妇,你不用笑,我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你等着吧。”
老板娘:“太太,你们的事你们去外面解决,我这里是饭馆,你要吃饭可以,你在这里胡闹,那就请你出去。”
大姨太:“要我出去也可以,但你要叫这妖妇先出去,她出去我就出去。”
老板娘:“你这人也太不讲理了,这是我家的房子,我让谁出去就让谁出去。”说完便拉起大姨太往外拽。拉出门外,关了门,不让她进。
大姨太在门外把门拍得贼响,嘴里不停地骂着:“王丽芬,你这个挨千刀的妖妇,你出来。王丽芬,你这个千人踏,万人压的婊子,你出来。”
老板娘听得烦死了,却又无计可施。幸好王丽芬已无心吃饭,结了帐,出去了。
王丽芬走到哪儿,大姨太也冤魂不散地跟到哪儿。
王真敌悄悄地在王丽芬耳边嘀咕几句,王丽芬点点头,她猛地将大姨太推倒在地,迅速奔跑起来。
兄妹俩一脚深一脚浅,不要命地跑出一段距离,才慢下来,改作走状。
回到家里,兄妹两人终算松了口气。王丽芬:“他妈的,碰到这疯婆娘,真倒霉,好好的心情,被她搅出屎来,恶心死了。”
王真敌:“幸亏我们跑得快,不然一直被她缠着,不被缠死,也被骂死。”
王丽芬:“哥哥,家里还有酒吗?我还想喝酒。”
王真敌去厨柜里拿来一小坛蕃薯烧,没有下酒菜,将就嚼一根霉干菜当下酒菜。
王丽芬:“今晚上把这坛酒干完就差不多尽兴了。”
王真敌:“妹妹,还是少喝点,喝得上吐下泻没意思。”
王丽芬:“喝酒嘛,就要喝得上吐下泻,这样才叫喝酒。”
王真敌:“随你,我也管不到你了。”
王丽芬喝到坛空地摇,方倒在地上睡去。王真敌只好把她弄到楼上床上。
次日醒来,已是中午时分,王真敌打开大门,见门口地上坐着昨晚碰到的那个大姨太,大姨太见门开了,就走到屋子里找东西吃。
王真敌赶忙来拉,想把她拉出门外去。大姨太见王真敌来拉她,索性躺在地上不动了。
王真敌再拉,大姨太索性拉开了衣服扣子,大喊起来。
听到喊声的邻居跑来看究竟,见地上躺个女子,王真敌在一旁束手无策。
邻居:“你妹妹呢,叫你妹妹把这女子拖走,然后关上门,出去躲几天就好了。”
王丽芬睡眼朦胧地下楼来,见大姨太居然找她家里来了,立即十分清醒。
王丽芬:“你这老毒妇,滚出去,这里不是你的家。”
大姨太:“邻居们都来看看,就这妖妇,勾搭上外面的男人,把自己的家给抢劫了,害得朱老爷气死,家破人亡,我们无处安身。”
邻居们早听得王丽芬水性杨花,今日听了大姨太的话,不仅风骚,而且还狠毒,纷纷摇头叹息。
王丽芬:“大家别听她胡说八道,这个女人自己勾搭上野男人朱起,监守自盗,冤枉别人,可恶之极。”
她走到大姨太跟前,来拉大姨太,拉不动。便随手拿了把扫把,拍豆子似的在大姨太身上拍起来。
大姨太爬起来来抢夺扫把,两个女子一会便扭打在一起。大姨太揪住王丽芬的长发,王丽芬撕大姨太身上的衣服。邻居们站在边上看热闹。王真敌像个裁判似的跳来跳去,插不上手。
邻居:“真敌,真敌,快叫她们住手。”
邻居:“真敌,真敌,你快去帮忙呀。”
王真敌这才来掰大姨太的手,大姨太的手被王真敌捏痛了,不得不放手。王丽芬从束缚中解脱出来,在大姨太身上,脸上乱挖乱抓。
王真敌把大姨太推出门外,关了大门。
大姨太捡起地上的石块,狠狠地在大门上砸起来。邻居们见好戏落幕,都回去了。
王真敌:“妹妹,这大姨太这样闹下去可不是个事,得想办法把她赶走。”
王丽芬:“今天赶走她,她明天又来了,得把她弄死了,她才不会来了。”
王真敌:“这杀人是要偿命的,除非她死得远远的。”
王丽芬:“她都不肯走了,还能把她弄哪里去?”
王真敌:“她不走,我们走。我们走了,她一个人在这里也没意义了。”
于是,兄妹俩背上行囊,从后门悄悄溜走了。
大姨太闹了半天,不见里面的人出来,无心再闹,坐在地上歇息。
直到傍晚,也不见里面的人出来,仔细听听,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
她在房子周围绕了一圈,见有扇后门,猜想王真敌,王丽芬肯定从后门溜了。她也只好走了。
可是,大姨太走在路上,仍不死心,她想:这样白白地来一趟就走了,运气了王丽芬这妖妇,必须要让王丽芬损失点什么再走。
想到这里,她又转回来,在王真敌家房子旁边站了良久,苦想损招。
终于,她找来一块石头,砸开后门上的锁,破门而入。
她楼上楼下翻箱倒柜,找不到一样值钱的东西。
大姨太想:这不可能,王真敌、王丽芬两兄妹,在饭馆里点那么好,那么多的菜,不像是没有钱的样子。又何况抢了朱家那么多钱,不可能全都花完了的,一定藏在某个地方。
可是,凡是能藏钱的地方,她都找了,只有天上、地下和墙壁了。
已经很晚了,她打算弄点吃的,睡一觉,明天再找。
第二天天不亮,大姨太就开始寻找,她手拿洋油灯,在楼上墙壁里照来照去,而后,又来楼下墙壁里查看。直找到天大亮,也未找到一个铜板。
她坐在楼下的一把椅子上,苦苦地思索藏钱之处。“难道这妖妇还有别的住处,她把钱藏那里了。”大姨太想着。
她站起来,走到院子里透透气,把脑子里的浊气,污秽都吹干净,好让脑子清醒些。
忽然,她瞥见院子里有一处土翻动过,心里突然紧张起来,血液流动加快。
她找了把锄头挖起来,挖着,挖着,锄头似乎碰到了一件硬物。她蹲下身,用手刨掉硬物上面的土,似乎是个坛子。她控制不住激动的心,刨土的手抖得不听使唤。
好不容易把坛子挖了起来,她盯着坛子,断定里面一定有家伙。
她把坛子搬到屋子里,关好门,打开坛子,头朝下倒倒,哗啦啦倒出一堆大洋来。
她找来件破衣,把大洋包好,装进一个旧麻袋里,背了麻袋离开了湾坑村。
半路上,正好碰见王真敌、王丽芬兄妹往回走。大姨太背了麻袋假装没看见,王真敌兄妹也斜着眼睛装作没看见,三人擦肩而过。
等走过了,三人不约而同地都朝后看看,这一看,二目对四目,看得大姨太心慌了,急急忙忙跑起来。
王真敌:“这大姨太今天怎么了,见到我们一声不吭,还鸭跑鸭跑。”
王丽芬:“是啊,是不是怕我们在这荒凉的行路上把她打一顿。”
王真敌:“有可能她是这么想的。”
王丽芬松了囗气:“终于摆脱这个毒女人了,可以安安稳稳地待上些日子了。”
兄妹俩得意洋洋地回到湾坑村,走进院子,傻了眼,兄妹俩忙跑到埋大洋的土坑边,坛子没了,只留个土坑张开血盆大嘴怒视着他们。
兄妹俩顾不得进屋,院子大门也不关,急急忙忙去追赶大姨太。
邻居:“王真敌,怎么了,你们兄妹俩刚到家咋又跑了。”邻居的喊声他们也听不见了。
大姨太急急忙忙地跑了一阵,见王丽芬、王真敌并没有追上来,笑道:“两个傻逼,连这个也看不出来。”
她边走边前后左右张望,希望能发现快速离开这里的捷径。
又走了一段路,她实在背不动也走不动了,只好窜进柴草丛生的山上。她上气不接下气地爬上山,折根树枝,躲在柴草丛里挖呀挖,挖个洞,把大洋埋进里面,盖好土,用脚踏实,背上麻袋来到路上,不快不慢地继续往前走。
见前面有几个挑担的,坐在地上休息,她也在他们边上坐下来休息。
远远地见王真敌,王丽芬气喘吁吁地向这边跑来,她赶忙站起来,继续向前走。
那王真敌,王丽芬明明看见大姨太就在前面,可是他们快,大姨太也快,他们慢,大姨太也慢,双方总是保持着一段距离。
王真敌、王丽芬实在跑不动了,只好坐在地上喘粗气。
大姨太见王真敌、王丽芬不再追来,就慢慢地向前走着,边走边向后看。
王真敌:“我们这样追肯定追不上她的。”
王丽芬:“那要怎么追?”
王真敌:“我去超近路,你继续走大路。”
王丽芬:“那你快去吧。”
王真敌就翻山越岭绕道而去。
大姨太只顾后面,不顾前面,走着,走着,突然见王真敌在前面向她走来。
她又看看后面,确实后面只有王丽芬一人。她之前的疑惑总于解开了。
王真敌拦住大姨大,大姨太:“你干啥?这路又不是你家开的,凭啥不让我走?”
王真敌:“把大洋还给我们。”
大姨太:“谁拿你大洋了,你别乱说。”
王真敌眼睛直往麻袋上看:“麻袋里装的是啥?”
大姨太:“就一些破衣服,要饭的碗筷。”
王真敌抢了麻袋,把它放在地上,找了一遍,没有发现大洋。就问道:“大洋呢?”
大姨太:“什么大洋,我没大洋。”
王真敌:“从我家偷的大洋,放哪里去了?”
大姨太:“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我说过了,我没偷你大洋,你要我说多少遍?”
王丽芬也到了,她问:“哥哥,大洋拿到了吗?”
王真敌:“没有,不知道她把大洋藏哪里去了?”
王丽芬:“你个毒女人,我问你,你把我们的大洋弄哪里去了?”
大姨太:“妖妇,谁拿你大洋了,你哪只狗眠看见我拿你大洋了。”
王丽芬走到大姨太面前,抬手就给了大姨太两耳光。
大姨太也不示弱,一头撞向王丽芬,把王丽芬撞翻在地,骑在王丽芬身上,狠狠地抽起王丽芬耳光来。
王真敌见状,忙来掰大姨太肩膀,他把大姨太掰倒在地,一脚踏在大姨太胸前。
王丽芬趁机爬起来,坐到大姨太头上。
王丽芬:“毒妇,把大洋交出来,不然老娘把你头皮当马桶使了。”
大姨太嘴巴被王丽芬坐着,“呜呜呜”说不出话来。
王真敌:“妹妹,你把毒女人的嘴巴坐住了,叫她如何说话?”
王丽芬:“先给她吃几个屁,再问她也不迟。”
王真敌:“她要不说,就给她吃屎。”
王丽芬抽出大姨太的裤带,站起来,把裤带递给王真敌:“哥哥,先把她捆起来。”
王真敌把大姨太翻过来,又把她的双手弄到背上,王丽芬按着大姨太,不让大姨太动弹。
王真敌捆好大姨太,一脚踏住她的背部,王丽芬也一脚踏住大姨太屁股。王丽芬:“毒女人,你到底说不说。”
王真敌:“老女人,你再不说,把你腿打断。”
大姨太就是不说。
王真敌:“妹妹,我们把她弄到家里去,再慢慢审她。”
王丽芬:“也只能这样了。”
王真敌把大姨太从地上拉起来,拉起王丽芬往湾坑村走。大姨太死活不肯走。
王真敌和王丽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拉不动大姨太。
这可把王真敌、王丽芬气坏了。
王真敌折了根树枝,愤怒地在大姨太头上身上狠狠地抽打起来。
不管王真敌、王丽芬如何折磨大姨太,太姨太就是宁死不屈。
王真敌:“妹妹,这毒女人象颗茅坑石头,又臭又硬,我们如何是好?”
王丽芬:“我也是没招了,哥哥,你把她双脚也捆了,我们吃力些,把她抬到山上去,挖个坑埋了算了。”
王真敌把大姨太双脚也绑了,在地上拔些草,把大姨太的嘴巴塞了。
兄妹俩一个抬着头,一个抬着脚,向树林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