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寻找俞香
谢冘:“我没说我不去找,只是俞珎、静娴、茹宁三人是弱女子,需要学些本领保护自己,不能因为俞香一人,把她们三人也拖垮了。”
银勇:“弱女子本应在家相夫教子,不该参与打斗中来。”
俞珎:“银勇兄弟,你此言差矣,这天下既是你们男人的天下,也是我们女人的天下,你们男人不中用,还不是要靠我们女人。”
银勇被俞珎的话气得七窍生烟:“谁说我们男人不中用,我们男人就是比你们女人有用。”
静娴:“俞珎又不是针对你银勇一人,你银勇有用,不代表所有的男人都有用。武则天就是比他丈夫唐高宗李治有用。”
银勇:“我呸,俞珎怎么能和武则天相题评论,她只不过是个乡下y头罢了。”
俞珎:“我是个乡下y头,你又是乡下什么东西,也不洒泡尿自己照照。”
谢冘:“大家都别斗嘴了,寻找俞香要紧,俞珎、静娴、茹宁,你们也去寻找,等寻到俞香,再做你们想做的事也不晚。”
静娴、茹宁答应:“好吧,好吧,我们一起去找俞香。”
一整天,几个人找遍了山里的角角落落,连俞香的影子也没找到。
天暗下来了,月亮升起来了,所有人只好回到住处。吃罢晚饭,人也累了,大家都早早休息去了。
半夜时分,谢冘悄悄地爬起来,他来厨房边,躲在一个角落里。
一会儿,见一个人进了厨房,手里拿了些东西出来了。谢冘悄悄地跟在后面……。
天亮了,俞珎、静娴、茹宁三人起来做早饭。
做好饭,俞珎迫不及待地来到藏书阁。她打开门,走进藏书阁看那奇书,眼前的一幕让她傻了眼,她拿起那本书,两张纸之间的字不见了,她迅速翻遍整本书本。确实,一个字也没有了。
她拿了书来找谢冘,谢冘慢慢地起床,打开门,还没等谢冘问怎么这么早来干什么。俞珎已冲了进来,她把书交给谢冘看。谢冘看后也傻了眼,问道:“你给静娴和茹宁看了吗?”
俞珎:“没有,我先来你这儿了。”
谢冘:“你去把她俩叫来。”
俞珎叫来了静娴和茹宁,谢冘便把那书给她两人看,两人看了沉默不语。
半晌,静娴责问俞珎:“俞珎,你去藏书阁也不叫上我们,独自一人跑去,是何用意?”
俞珎:“我也是心急,所以没来得及叫你们。”
静娴:“我们三个人一起在厨旁,你却偷偷跑出来,说什么没来得及,分明是说谎。”
谢冘:“事已至此,怪谁也没用了,不如想想还有什么补救办法?”
静娴:“是不是纸张干了,才看不出字,再泡一次试试?”
谢冘:“吃了早饭再去。”
俞珎、静娴、茹宁三人不听,执意马上就去。
谢冘:“那你们去吧,我要去吃早饭了。”
银勇、少强、四九三人也来吃早饭,银勇问谢冘:“谢冘,她们三人干什么去了,是不是一大早去找俞香去了?”
谢冘答:“也是也不是。”
少强:“这是什么话?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那有也是也不是的。”
谢冘:“早上去山上走走,既是锻炼身体,也是寻找俞香。”
四九:“该找的地方都找了,今天要不要再去找一遍?”
银勇:“当然要找,俞香不可能凭空消失。”
谢冘:“好吧,吃了饭就去找。”
银勇走到藏书阁,对四九说:“这里面我们没去找过,进去看看?”
四九:“那三个女的已进去找过,我们就不用去了。”
银勇:“她们是她们,或许她们没仔细找,我俩还是进去看看吧。”
银勇见门没上锁,便推了推,可怎么也推不开。“怪了,怎么推不开,难道里面有人?”银勇自语道。
四九也试着用力推了推,推不开,便敲起门来,问道:“里面有人吗?”
里面的人没回音,银勇戳开窗户纸,往里张望,没发现里面有人,便对四九说:“四九,你去找谢冘来,我们把门耗开,进去看看?”
四九走开,银勇继续推门,敲门,推门,敲门。里面的俞珎、静娴、茹宁被银勇吵得烦死了,俞珎便走过去打开门,骂道:“一天地敲,敲,敲什么敲,能不能让人安静会儿。”
银勇:“你们有没有生嘴巴了,也不会吭一声?”
俞珎:“你有没有长耳朵,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们要在这里整理书籍?”
银勇:“我来这里找找俞香,难道不行吗?”
俞珎:“这里没有我姐,你去别处找吧。”
银勇:“是你姐,又不是我姐,你都不去找,我找她干嘛?不找了。”说完走了。
四九带了谢冘来到藏书阁,不见银勇,就对谢冘说:“银勇刚才还在这儿呢,怎么一会儿功夫就不见了?”
谢冘:“四九,你们是不是怀疑俞香在这里面?”
四九:“是银勇一定要进去找的,我都跟他说了,这里面俞珎她们找过,就不用再找了,他不听。”
谢冘:“四九,你们去干别的事吧,俞香,我一个人去找,反正到处都找遍了,再找一遍也没用处。”
四九走了,谢冘叫开门,也进去了,俞珎又把门插上。谢冘问:“你们弄半天了,弄好了没有?”
静娴:“弄不好了,真可惜。”
茹宁:“都怪那银勇,非要我们去找俞香,俞香没找到,却把宝贝弄没了。”
四九在外面大喊:“什么宝贝,让我也见识见识。”
原来,这四九也怀疑藏书阁里面有名堂,又转回来,悄悄地在门外偷听。当他听到茹宁说宝贝时,再也按捺不住,大声喊了起来。
谢冘把门打开,叫四九进来,对四九说:“就一本无字书,什么也没有,你帮忙出出主意,该如解读无字书?”说着把书递给四九看。
四九接过书,见每一张都有一页是空白纸,就说:“这有什么好怀疑的,主人就爱这么写,没什么好研究的。”
谢冘:“既然四九都说没什么研究的必要,你们就不用再浪费时间了,”
俞珎:“好吧,好吧,我们先去找我姐去。”
三人又去山上寻一遍,到天黑才回来。
银勇:“俞珎,你姐已失踪两天了,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
俞珎:“着急也是一天,不着急也是一天,到处都找了,再着急又有什么用呢?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你的房间我们还没去看过呢?”
银勇:“你怀疑俞香在我房间,就叫谢冘去我房间寻找。”
俞珎:“我要亲自去找,怕别人被你收买了。”
谢冘:“别闹了,俞香不是回来了吗?”
众人看去,见俞香往这边走来。
俞珎:“姐,你去哪里了?我们找遍整个望明山都没见你影子?”
银勇、少强、四九、静娴、茹宁也都来问俞香:“俞香,你走了也不跟我们打声招呼?”
俞香:“我回家去了一趟。”
四九:“俞香,你别说谎了,没有谢冘,你是如何下得山,又如何上得山的?”
俞香:“我确实没回家,你们来找我的时候我爬一棵大树上去了,你们走了我又从树上爬下来,所以你们找不到我,我只想和你们闹着玩玩,看你们是不是关心我?”
谢冘:“以后不要玩这么出格的游戏,害得我们停了手中的活,到处找你。”
俞香:“我保证下次不再玩这种游戏,让你们操心了。”
这段时间,谢冘又开始在望明山脚下建起一座新的医馆来。他也正修一条千阶足道,通往望明山上。
银勇、少强、四九、谢但、俞珎、俞香、静娴、茹宁这些人便在望明山上修练内功,学习医术。
俞香每当半夜时分,便悄悄起床,到无人处练功习武,谢冘偷偷跟在后面看着她练功习武。
一次,谢冘乘俞香练功后回去睡觉了,便找到俞香藏书处,偷偷进去拿了书来看,原来是一本《如阴似阳真经》,从此以后,谢冘便乘俞香不在,偷偷练习起来。
俞香半夜偷偷起床的事被静娴发觉,她也悄悄跟在俞香后面,见俞香半夜三更来练功习武,顿时明白俞香失踪的缘由了。因此,每当俞香半夜起床,静娴也跟着起床。
时间一久,俞香和静娴的事,被俞珎和茹宁发现了,她们俩也悄悄跟在静娴后面。
谢冘见已不是什么秘密了,便走出来,佯咳两声,俞香见被谢冘发现,黑暗中的脸上露出霜打风侵的尴尬相。
谢冘:“俞珎、静娴、茹宁你们都出来吧。”
三人听得谢冘叫自己的名字,只好从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来。
谢冘:“既然俞香偷偷练功的事被大家发现了,以后就不用偷偷摸摸,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练习。”
静娴:“俞香,你好坏,居然一个人半夜三更,偷偷摸摸地到这里来练功,你那本书是哪里来的?”
俞香:“那天,你们走了以后,偶然从一堆白纸里找到的。”
谢冘:“俞香做得是不对,但你们也有错,你们不给俞香留一笔一墨,教她如何抄写,只好到处找呀找,才找到这本书。”
静娴:“好吧,好吧,我也不刨根问底了,以后大家互相注意些就是了。”
谢冘等人按照《如阴似阳真经》里面的方法一步一步练习着。练着,练着,练到阴阳相融时,俞珎、俞香、静娴三人奇寒难当,浑身发抖,顷刻手脚麻木,不能动弹。谢冘则奇热难当,烈火焚身,便用真气护住七脏天腑。只有茹宁一点事也没有。
谢冘见俞珎、俞香、静娴、三人被凝固在那儿,不能动弹,忙和茹宁两人把她们三人放成一个三角形,谢冘背靠静娴,一手按在俞珎身上,一手按在俞香身上,给她们输送热气。茹宁则给静娴输送真气。
四人又试了一次,终究敌不过极寒极热,只好停了下来。留茹宁一人练习。
静娴、俞珎、俞香三人功底太浅,第二日躺在床上起不来了,谢冘除了给她们熬药调养,还每日给她们输送真气。这样过了三日,三人便能下床走路了。
谢冘拿了三人先前抄写的手稿,细细地研读起来,边看边练,是一套内功针灸术,十个指头代表十根银针,比银针灵活,快捷,挥手之间便解决了银针一小时的效果,但就是需要所用之人内功极高,认穴极准。
谢冘不敢把这套绝活用在人身上,就找了棵大树干,雕刻成一个人的模样,在木头人身上练。可木头总是木头,用错了,用对了无法显出效果来。
俞珎:“哥哥,要么去弄个坏人来,在坏人身上做试验。”
谢冘:“这样不拖,坏人身上也不能做试验。”
俞珎:“在鬼子身上总可以做吧。”
谢冘:“不能。”
俞珎:“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只有去战场上做试验了。”
谢冘:“可以是可以,只是战场上比的是速度快,准头准,由不得你慢慢研究。”
俞珎:“哥哥,你说的,由不得你慢慢研究’,这句话是指我还是指你?”
谢冘:“既可以指我,也可以指你。”
俞珎:“我就是我,你就是你,怎么你也可以指自己。要是我是不会去那地方试验的,我随便找个坏人把他当实验品了。”
谢冘:“做郎中的要守郎中的规矩,不能破坏规矩乱来。”
俞珎:“知道了,我是说着玩的,哥哥大可以放心。”
山上面该练的也练得差不多了,银勇、俞珎等人轮流下山坐诊,教学。
阿宝虽然单打独斗斗不过谢冘,但他对奇书仍是念念不忘。这日,他指使王丽芬花重金叫了两个轿夫抬了个刚死之人来望明山下找谢冘看病。俞香看了看尸体,见尸斑都出现了,便说:“你们抬个死人来是何用意?”
轿夫张道:“你胡说八道,我们抬到的时候人还好好的,一到你手上人便死了,肯定是你把他治死的。赔命来,赔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