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洛宸中春药
夏蝉哪里听得秋菊问些什么,她吓得语无伦次,将军刚才的眼神似真的要杀了她 ,她也不明白为何这样。
她端去的茶水没有问题,她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让将军直接服用媚药,只是她穿的衣服在媚药里浸泡过,无色无味,但是挥发性极强,在密闭的帐篷里能让人很快就有反应。
与此同时,她也中药了,原本这是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就算到时候将军调查,也查不出什么,那时药粉早就挥发没了,只能当做将军一时冲动。
可是,将军最后一刻恢复了神智,没有碰她还把她赶出来了,她现在也难受的紧,药性已经发作了,夏蝉满脸红晕,身子难受的扭曲着,原来这要中者非要行那男女之事方可,不然烈火焚身,男的非烧坏了不可,女的也根本熬不住这种煎熬。
秋菊一看夏蝉这个样子,也隐约猜到一二,只好出去叫人。
可是夏蝉再也忍不了了,这合欢药太猛了,她现在急需找个男人,顾不得整理衣衫,直冲了出去,跌跌撞撞的找寻着目标。
刚好有个士兵在小解,夏蝉便扑上去抱着那个士兵,那人吓了一跳,刚要发怒,却见是一个妖娆妩媚的大美人,魂都丢了。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了这么些年,他们这些普通士兵是没有机会找个女人睡睡的,只有那些有钱的有官职在身的才能去窑子逛逛,回来就是被这些人围着,要他讲与姑娘的床事,光听听就热血沸腾了。
没想到这会儿老天给他了个如此标致的美人,哪还忍得了,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当即连裤子也不穿了,便与夏蝉快活起来。紧接着夏蝉一声闷哼,破了身子。那士兵没想到这么风骚的女人竟还是个雏儿,越来越兴奋。
良久之后,两人恢复清明。
夏蝉想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再也支撑不住,这可是要浸猪笼的啊!
那士兵看着这美人梨花带雨的,想着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女人了,“你别哭啊,是不是弄疼了,是我不好,没忍住。”
“你记着,今天的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然你我都得死。”
那士兵不知道夏蝉是谁,但是也知道军营里的女人肯定都是那些大人物的,自己碰了,不是找死吗?现在也后怕起来,可是要是再让他选他还是要碰,刚才舒服死了,就算丢了命也值了。
“我知道,我一定不跟任何人说,那我去哪能找到你?”
“找我?你想找死吗?你离我远点,越远越好,别让我再看见你。滚!”夏蝉恼羞成怒,整理一下衣服,赶紧回了自己的帐篷,现在只希望能蒙混过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今晚的事。
回了帐篷秋菊早就回来了,原来她想去找医官,可是想着夏蝉的样子不适合面见男子,至少应该穿好衣服啊。
等她折返回来时,夏蝉已经不见了,也不知去了哪里,想了想如果她真的出事了对自己说不定是好事,可是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可是去禀告将军她也不敢,夏蝉就是从将军那回来的,将军肯定发火了,自己现在去说不定也讨不到好处。
正在思虑之际,夏蝉竟然回来了。
“姐姐你去哪了,吓死我了。”
“我出去透透气,现在好多了。”夏蝉尽可能平静的说话,不让秋菊看出端倪,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候谁都不能相信。
“对了,你没跟别人说吧?”这是夏蝉最担心的。
“我想去找医官,但是想到姐姐的样子,恐怕不便,就想回来与姐姐商量再说,谁知你竟出去了,我等了一会,如果你再不回来,我都要去找将军了。”
“那就好,我本无事,你不要声张,大晚上的不要打扰别人。”
“真的没事吗?”
“真没事。”
二人便各怀心事,睡下了。
另一边,洛宸已经忍到极限了,青筋暴起,浑身烫的惊人。
“来人,来人!”洛宸几乎是吼出来的,外面的士兵都离得远,但是也被吓到了,赶紧过来听从吩咐。
“去找路英,把她带来见我,现在立刻去。”洛宸努力不让士兵听出异常,大口喘着粗气。因为路雪盈一听就是一个女人的名字,她一直女扮男装,所以在军中,就叫了这个名字。
士兵赶紧去寻找路雪盈,心里想将军肯定有急事找他,刚好有人说在河边见着了路英,便赶紧去找人。
果然,路雪盈在河边悠闲自在的躺着呢,听见将军找她,心中纳闷,不过也只当将军同那侍妾完事了,也是,这么长时间了,即使除了说话再做点别的也够了。
不疑有他,路雪盈急忙回了大帐,不知为何,听到士兵禀告路英带回来了,将军把蜡烛都熄灭了,帐内一片昏暗。“进来,你们都下去,今晚不用收着。”
士兵虽然疑惑,但是将军之命不敢不从,何况自己可以睡个好觉,何乐不为呢。
路雪盈进来只觉得诡异 ,将军似乎喘着粗气,很难受的样子,心中一紧,莫不是受伤了吧?难道是遇刺了?是了,找自己来是怕自己受伤之事传出去动摇军心吧!
“将军,你是不是受伤了?伤到哪了?”路雪盈关切的问着,这可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加护身符啊,如果自己找不到杜淫的解药,杜云那货能放过自己吗?到时候还要洛将军帮忙美言几句呢!
奇怪的是将军并未答话,只是一步步走近,路雪盈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和恐惧,直觉洛宸好像跟平常不一样。
正在思考之际,洛宸一把抓住路雪盈的双臂,紧紧搂住,路雪盈这才发现,将军的衣服都湿透了,而且胸膛上下剧烈起伏着,身上烫的吓人,当即便明白了,将军这恐怕是中了春药了。
“将军,我知道有办法可以缓解你的痛苦,你先放开我。”
“我要你服侍。”说着,洛宸打横抱起路雪盈,往床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