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章 角逐[3]
aa离开了太阳系，继续留在那里太危险了，不论是黑山羊还是塞伦斯都太过于反常。
一个联系到英雄的人类，一个能直接使用母神力量的黑山羊。
这都是远超aa预料的情况，太阳系内随时都有可能突发什么自己无力回天的事情，虽然很可惜，但这次对长夜内文明的救援计划再一次宣告失败。
aa已经快想不起来究竟失败多少次了，与母神的战斗持续了十数亿年还没落下帷幕。
【地球的运行速度还没恢复正常就走了？】
一道字幕出现在aa的眼前，是塞伦斯的量子通讯！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aa惊诧之余只好苦笑着回首看向远处只剩下一个光点的太阳，那里是塞伦斯的故乡。
【这也是实验的一部分，我给你坐标，来接我】
一串数字发送过来，是之前的下级世界二十一。
aa此时内心有无数疑问，但是现在最要紧的是先与塞伦斯相见，别的事情的优先级都不及此事。
没有一丝犹豫，立即动身前往那个位置。
是一座高耸入云的水泥高塔，其规模不像是人类建造的，当时三人组与人山一同来过这里，这是前文明纪元人类勇气最后的墓碑。
塞伦斯站在高塔的门前面带微笑等着aa的到来。
“哪个才是真的你？”
那个时候aa完全可以确定的是塞伦斯的确死在触手的袭击下了，那是绝对无法否认的事实。
“都是真的。”
“跟我进来吧，我会告诉你发生的一切。”
塞伦斯转身向着高塔内部走去，aa立马跟了上去。
“我抛弃了最初的肉体并放弃了一部分的灵魂。”
“在你要离开二十一的瞬间我留下了现在的这部分进行一个很重要的实验。”
“跟随你离开的就是我，现在跟你说话的也是我。”
aa瞬间便明白他所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是你掌握了分离灵魂的技术？”
这是aa这么多年来寸步难行的技术高墙，与灵魂有关的一切技术都复杂得超乎想象。
宇宙本质上是一大堆无机物堆叠在一起组成的有序空间，但是由于热力学第二定律世界上的熵总体是只会增加的，那么在未来只有一个既定事实在等待着宇宙的终结——完全的无序热量充斥这个世界，一切物质的温度达到热平衡，我们将其称为热寂。
而在宇宙中有一种可以在主观上影响这一进程的东西——生命。
根据aa现阶段给出的总结来看：生命即是宇宙的抑制力。
这个观点只是aa的一家之言，暂时还无从佐证，但是在赛伦斯带来的新情报确实为这一理论添砖加瓦——母神是一个小型宇宙的意志表现。这个情报在某种程度上暗示了一种可能——大宇宙可能也拥有自己的意志。
当然了，这些都扯远了，回到现在的主要问题上——生命是一种在宇宙层面上都非常伟大的存在，那么驱动生命的灵魂在任何角度上来说都是极其难以理解的物质。
“大转移”计划是想要点燃小罗曼的灵魂从而产生的巨量能量来打破本征世界与下级世界的隔阂，其中“点燃灵魂”这件事aa自己是说不清自己究竟用了什么办法的，就像是在石器时期，古人通过摩擦产生的热量点燃篝火，但是古人并不理解其背后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在弄明白原理前先掌握了方法，aa现在也处于这个状态当中。
这也就是为什么aa完全没有想到赛伦斯还会活着——谁会把天方夜谭的故事带入到实际生活当中呢。
“分离灵魂”这种技术在某种意义上就是说同时拥有了无数分身，无数个挑战母神的机会。
“有什么副作用吗？”
aa回过神来再次进入到战时状态，现在并不能保证一切都尘埃落定，首先确定赛伦斯的状态为主，有关灵魂分离的技术可以留到安全时期再说。
赛伦斯向上丢出一个照明弹，整座高塔内部瞬间被点亮，无数精美的壁画即使经历了许多岁月依旧历久弥新。
“aa，你知道吗，我现在发现一些比分离灵魂更加疯狂的事情。”
赛伦斯向上看着高塔中的壁画，眼中流转的不知是何种心思。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在地球之外有前文明的遗迹？”
“有长夜帷幕的遮蔽地球上的文明是怎么才能在月球背面建立那么大的基地？”
aa没有说话，在她刚来到地球的时候月球背面根本没有东西，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是空荡荡的月球土壤。
可是在地球上待了一段时间后她通过姥姥姥爷他们的基地了解到这件事情的时候，遗迹出现了。
“不知者无法观测”这个理论也就是这个时候被aa发现的，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于是她找来了赛伦斯与小艾米。
当回想到这里，一个恐怖的事实被推上了台前。
“我的认知被人篡改了。”
赛伦斯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这正是祂想见到的局面。
“在我得知地球上曾经出现过一个文明的那一刻，我有关此事的所有认知全部被强行屏蔽了，我默认存在此事但却不会去主动思考与之相关的任何事情。”
当时在赛伦斯确定地球上残存的黑山羊就是前文明遗留下的那一瞬间，这个想法就穿过祂的脑海：还有更加强大的家伙在暗中操控aa。
回顾至此，银河系中最黑暗的计划终于是被揭开一个角落让光撒了进去。
“赛伦斯你被英雄找到不是个意外，不光是你，乃至整个地球都是特殊的存在，多方大势力都在此设下了埋伏。”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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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此时此刻的情报整合起来：
在距今不知多少年前的前文明纪元，他们遭到黑山羊的袭击后不清楚用何种办法逃出长夜的包围圈，在月球上建立了基地；
在沧海桑田的变革后人类出现；
在距今两千多年前的时候u来到地球并寄生在此处，明面上的目的是为了找到aa，具体目的未知（暂时该情报不向外告知aa）；
aa来到地球后通过姥姥姥爷的研究得知了前文明纪元的事情，但是有某个未知的存在暗中影响了她的认知，屏蔽掉关于此事的一切思考；
aa找上了赛伦斯与小艾米，然后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