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 章 夜袭
秦岁:“你好,雪玫小姐!”
秦皿:“你好,雪玫小姐!”
秦宗:“……”
三人异口同声地回道,同时伸出了手,动作整齐划一。
“你们好,我是雪耀……”名为雪耀的雪族男子挡在雪玫面前,与三人一一握手。
“忘了介绍,这二位刚好在昨日结为了新人。”雪父乐呵呵道。
“爹~”
雪玫脸色微红,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幽怨地看向雪父。
“啊,原来是雪父村长的女儿,是我们僭越了。”
几人闻言,匆匆收回目光,但还是难掩眼中的炽热。
“没事,没事,比起这个,今晚让我们好好招待你们一番如何……”
“就这么决定了,大家都出来,准备宴席吧!”
雪父高兴地像个纯真的孩童,对着村落的方向高声喊道。
顿时雪族的男女老少都打开门户,纷纷涌出来,兴高采烈地簇拥着几人进村。
或许是因为其中温度较高的原因。村里充满着淡淡的白色的雾气,
期间,他们齐声唱着古老而又悠远的歌谣,脸上写满了欢快的笑容。
秦岁等人从最开始的不知所措,心情沉重,到渐渐被这欢快的气氛感染,暂时忘却了之前在雪原上遭遇的种种惊险。
随后,秦岁等人参加了一场盛大的宴席,这是雪族专门为他们准备的,据说是最高规格的宴席。
接风洗尘之后,雪族又为他们备好了御寒的衣物,可谓十分贴心。
在这秘境古怪的环境中,即便没有直接接触到雪花,也需要他们运用体内的真气,才能抵御寒冷。
起初秦岁等人是拒绝接受这衣服的,因为他们清楚,在这种环境下,寻常的衣物应该是无法御寒的。
但雪父执意要他们穿上。
“真的……有效?!”
几人穿上之后居然真的感到了温暖,纷纷面面相觑,震惊道。
不仅是吃食,就连衣物和居住的地方,雪族人都为他们准备地相当妥善。
这让几人过的极为舒适,但在他们心中,却始终忘不了那道白色的倩影,即便她已经是他人的妻子。
一天晚上,突然传出了一个噩耗。
说是雪耀外出寻找食物的时候,被一群雪狼偷袭,困在了雪地中,十分危险。
雪玫听闻这个消息,连忙要冲去救雪耀,却被雪父阻止了。
“雪耀作为我族唯一的筑基期修士,第一强者,都无法逃脱狼口……你现在出去只是徒劳,反而暴露我族的隐藏之地,招致灭族之灾!”
雪玫闻言,抓住雪父的手缓缓滑落,无力地瘫坐在地,心如死灰。
就在这时,秦岁几人开口道:“雪玫,让我们去看看吧,我们有隐匿的法门。”
“一直以来,没有告诉你们很抱歉,其实我们是强大的修士,而非凡人。”秦皿尴尬道。
“不不不,几位,老朽早就知道了,还望几位出手救下雪耀,玫儿不能守活寡啊!”
雪父几乎就要下跪,却被秦岁一把托住了。
“雪父村长,不必这样,如果能救,我们一定义不容辞!”
说罢,三人运转隐匿法门,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三人才穿过洞口,便看见了一身是伤的雪耀,看起来他像是从狼群的口中逃了出来。
“是谁,快救我……”
雪耀注意到身前空气的异样,虽然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但还是选择了求救。
秦岁等人显出身形道:“我们马上救你!”
“太好了,后面还有狼群,快带我撤离这里!”
雪耀挣扎起身,而秦岁等人也准备上前搀扶他。
“太好了,我总算活着回来了,雪玫现在一定很担心吧……”雪耀一边流泪,一边用微弱的语气说道。
三人心中同时一咯噔,想起了雪父的话:“……守活寡。”
“嗷呜……”
几道狼嚎响起,随后“它们”钻入了洞窟的外围之中。
“快逃啊!”雪耀焦急地吼道。
但他瞳孔猛地一缩,只见三人的身影缓缓消失,他们再次隐藏了自己的位置!
三只手同时推向雪耀,力道之大将他直接推入了狼群。
秦岁等人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残忍的一幕。
直到雪耀彻底断气,他们才显出身形,大喝道:“畜生,放开雪耀公子!
……
“雪耀,夫君!”
雪玫抱着雪耀的尸体痛哭流涕,无法接受自己的爱人已经丧生狼口的事实!
“唉,都怪我们没用!要是我们能早一点赶到的话……”
秦岁捶胸顿足,一脸悔恨。
闻言,雪族的人们开始纷纷为他们开脱。
“不是的,这不怪你们,况且你们还杀死了杀害雪耀的群狼。”
沉默的良久的雪父此时开口,声音之中带着十足悲伤与无奈。
“是的,多谢三位大人为雪耀报仇!”雪玫坚强地站起身子,但还是不住地摇晃着,失去了雪耀的她,仿佛一下失去了主心骨。
擦去眼角冰冷的泪水,雪玫挤出一丝笑容道:“对了,几位大人的伤没事吧?”
几人的身上都有着明显的血迹,看起来受伤不轻。
但这都是他们用狼血伪装的。
“秦岁大人,我来帮您擦擦血……”
雪玫步伐踉跄,拿出一条纯白的丝巾开始为秦岁擦去肩上的血迹。
“不必了……”秦岁抓住雪玫的手,眼中的炽热之意十分明显。
“给我也擦擦,我伤口好痛!”一旁的秦皿觉得自己吃了亏,假装伤口裂开,吃痛道。
秦宗眼中也流出渴望的光芒。
就这样到了夜晚。
“雪玫!!!”
“额!”
秦皿抽出白天得到的白色丝巾,细细嗅着上面独属于雪玫的香气。
“再洗一次又能用力!”秦皿回忆起白天雪玫的手隔着衣服的触感,血脉再次喷张起来。
“弟弟!”
秦宗忽然打开房门,喊着秦皿的名字。
“雪玫,雪玫,雪玫!!!”
“哥……哥!”
秦宗视线下移,表情瞬间精彩起来,尤其是刚才秦皿一边自我心里蔚极,最后还是喊着“哥哥”,才结束。
这既视感实在太过强烈,以至于秦宗有一种眼睛被强碱的感觉。
“你这一地的混沌……真没出息!”秦宗脸色一红,恨铁不成钢道。
“哥哥,你擅自闯进来就算了,还要数落我,你来到底有什么事情,必须给我说清楚!”秦皿愤怒地质问道。
秦宗回到正题:“去不去夜袭?秦岁大人似乎已经抢先了我们一步,快走!”
“我操这小子,玛德!”秦宗一时愤怒,爆粗口道。
一想到他朝思暮想的女人,此时可能已经被秦岁灌成了奶油泡芙,他就怒不可遏!
“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