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骨笛!杀手阁
“何三!你传信给仇峰就说三哥得知我把最喜欢的神鹿送给陛下,所以就想到在给我送过来一对更好的,让他快些去季府寻来,送到蒋家村。”季纯一笑道。
前几日自己得礼物被段颜渊拦下,想必这个时候段颜渊正急得心里痒痒。
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季家的东西,三哥能送给她的只会更好。
想必他要是得知此事,定会想办法夺下来占为己有。
既然这样,那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三哥被刺伤的仇就让她来报吧!
“可季家哪里有那么贵重的东西?”季凡皱起眉头满是心疼。
“有没有重要吗?把箱子一封他也不敢在季府打开,等他们上路时还得麻烦大哥找几个人守在路上,来个杀人夺宝。”季纯一冷笑。
“你怎么知道我有人?”季勇震惊的看着季纯一。
他的身份除了爹,就连二弟和三弟都不知道,自家小妹她……
“大哥你不是第一剑圣的弟子吗?你的那些师兄弟很难找吗?”季纯一狐疑的看向季勇。
季勇这才放下心来,他还以为小妹说的是他手下的那些生意,原来是师兄弟,真快吓死他了。
“我知道了!我马上给师弟送信。”季勇说着就要起身。
“等等大哥!你让他们埋伏在五公里外的牛寿岭附近,记得一定要在戌时三刻再动手。
如果他们的脚程太快或太慢,就给他们添加点障碍,务必要准时准点出现在牛寿岭才好。”季纯一叮嘱道。
“这又是为何?”季勇回头。
“来而不往非礼也!自然是送给段颜渊一个大礼了。”季纯一莞尔一笑,语气中带着嘲讽。
自己那个便宜三嫂每晚都会和奸夫表哥在牛寿岭偷情,这样好的机会她怎么可能错过?
至于段颜渊会不会一剑杀死她,她也不担心,毕竟那个便宜嫂嫂的家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季勇虽然满肚子的疑惑,却还是走了出去。
季杭随后将何三打发走,这才问了出来:“小妹!你为何不用自己的人?”
“我哪有人啊!就村里这些人的三脚猫功夫,还能杀人夺宝?杀只鸡还差不多。”季纯一撇了撇嘴一脸嫌弃。
“爹不是给你留了一间杀手阁吗?难道爹没告诉你?”季凡诧异道。
这事也怪不得季纯一,当时她将娘亲打伤,爹爹气到发疯自然也忘记告诉原主此事。
“杀手阁?啥时候的事?”季纯一吓了一跳。
她没有原主的记忆,哪里知道自己手里还有这东西。
坏了!不会引起哥哥们的怀疑了吧?
“不对啊!爹爹让你带在身上的那只骨笛呢?”季杭这下也注意到小妹的脖子空空的,好像确实没有看到那只骨笛。
“骨……骨笛?”季纯一突然觉得有些熟悉,想了半天才想起绿珠之前脖子上就曾戴着一根纯白色的短笛。
难道说原主将号令杀手的骨笛送给了绿珠??
她是疯了吗??
可不对啊!绿珠要是真有那东西,也不会……
乱了乱了……全乱了!
这个原主也太坑人了……
她到底有多信任绿珠,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她,怪不得绿珠在别国混得风生水起。
“我……我……好像将骨笛送给了绿珠。”季纯一的声音越来越小。
虽然和她无关,但她毕竟占了原主的身子,这个锅她不得不背。
“你……你糊涂啊!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能给一个丫鬟呢?”季杭气的发疯。
季凡赶紧帮小妹解释:“别怪小妹!想必她也不知道那骨笛的作用,现在还是要想办法将骨笛拿回来。
杀手阁只认骨笛为主,没了骨笛即便是爹爹也不能命令于他们。”
“是!我这就给钱集去信,一定要在绿珠发现用途之前将骨笛带回来。”季纯一说完便跑出房间。
一炷香的功夫三只信鹰同时从院子出发,眨眼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时忧陵附近的官道上,一队车马正在赶路,最前面的马车中时不时传出女子的娇笑声。
“段大人棋艺堪称登峰造极,奴婢甘拜下风。”绿珠说话间顺势倒在段颜渊的怀中,一双眼睛满是深情。
这几日他们两人时常在马车中下棋对诗,不得不说这个丫鬟还真是有些本事,无论是棋艺还是诗书都能和他交谈一二。
一个丫鬟都能有如此才情,就是不知那位季大小姐该是何等风姿?
“段大人!下了这么久您也累了吧?不如就让奴婢给您按上一按,让您解解乏如何?”绿珠说着便伸出小手在段颜渊的胸前轻抚。
这样赤裸裸的勾引段颜渊如何看不透,可越是这样便越让他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绿珠姑娘跟随季大小姐多久了?”段颜渊一把按住绿珠作乱的手,轻笑。
“奴婢自小就跟随大小姐身边服侍,想来也有十几年了,段大人何故问起大小姐?”绿珠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随即扭动着身子又往段颜渊怀中靠了靠。
“吾听闻大小姐目不识丁无才无德,没曾想她的丫鬟竟然如此出众,想必也是那些粗浅之人的揣测吧!
毕竟季家这般富有,她又怎能是这种的德行?”段颜渊眯着眼睛,单手撩起绿珠的发丝玩弄。
“我家大小姐的事情做奴婢的可不敢断言,奴婢看段大人相貌堂堂,想必也是多少女子心中的如意郎君。
就是不知段大人可有心许之人?”绿珠忌讳着马车外的钱集,自然不敢说季纯一的坏话。
她更在乎的是自己能否拿下这位段大人,一跃成为名正言顺的官夫人。
“哦?绿珠姑娘此话何意?段某已有家室,只怕会辜负了那些女子了。”段颜渊嘴角泛起冷笑。
像是在警告她不要妄想,自己好歹也是六品官员,岂是她一个丫鬟能觊觎的。
难不成是季大小姐的授意??
绿珠早就知晓他这个年纪不可能不成婚,就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直言不讳,一时间呆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
好在马车外响起钱集的声音:“段大人!过了这忧陵再往前三十里便是京城,我们是否要进城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