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今生不再有眼泪
聂玲珑盯着对方充满善意的双眸,‘我愿意’三个字,鬼使神差般脱口而出。
“这是我陈家的护院。”
陈轩指着一群肌肉大汉,向聂玲珑介绍道:“我现在去趟聂家,想办法尽快把你买下来,不然我今天打了你妹妹,她回家一定会找你出气。”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他们会保护你的安全。”
看到聂玲珑弱弱的点头同意。
陈轩最后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便带着另一队护院,风风火火的向医院外走去。
他可不忍心让自己前世的大恩人,依旧待在聂家
继续遭受那对恶毒母女的非人虐待!
陈轩前世对聂家并不了解。
但既然聂家还不够资格让他去了解,想来绝非什么有实力的大家族,而当他来到聂家大门外,更加坚定了自己这一想法。
略显老旧的铁门,斑驳的低矮围墙,无精打采的门卫
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对方是一个即将没落的家族。
毕竟,联盟是一个崇尚效率的组织。
无论这些家族有多么辉煌的历史,一旦内部青黄不接,转眼便会被世人所遗忘。
“去告诉你们家主,就说陈家小少爷来访!”
护院首领大摇大摆上前,鼻孔差点怼到对方脸上。
把阶级差异瞬间拉满!
聂家人哪曾见过这等阵仗,赶紧一路飞奔着跑去通知家主,过不多时,两扇大铁门被完全打开,一大群人前呼后拥的迎了出来。
“今日贵客登门,真是让我聂家蓬荜生辉啊!”
聂家家主聂世荣,满脸堆笑的走在最前头,隔着老远就大声招呼道:“陈少爷,快快里边请!”
等双方在主厅落座
聂世荣一边催促仆人上好茶,一边笑言道:“陈少爷远道而来,不知有何指教?”
“只要有我聂某人能帮得上忙的地方,还请尽管吩咐。”
陈家最近反手打压蒋家,又强势封锁流民街,表现出的种种恐怖实力,早已让其成为‘223号’都市中,无人敢惹的存在!
“聂家主客气了。”
陈轩故意装出一副腼腆的样子,轻声道:“我对您大女儿聂玲珑很感兴趣,想要买回去当贴身侍女。”
“还请聂家主开个价吧。”
什么鬼?
看上我女儿,还想把她买回去当侍女?!
你们陈家简直欺人太甚!
等等
对方说的好像是玲珑那个丑丫头。
这可太好了,那赔钱货本就很难嫁的出去,养在家里更是只能浪费粮食,这下说不定还能大赚一笔!
“陈少爷看中的,是脸上有块胎记的玲珑?”
聂世荣略显紧张的确认道,“而不是梳着两条辫子的雅如?”
聂雅如可是自己的心头肉。
哪怕要跟陈家翻脸,也不能贱卖去当侍女!
“对对,本少爷就是喜欢那块胎记。”陈轩脸上微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又是个有着古怪癖好的变态少爷!
聂世荣看在眼里,心中忍不住暗暗吐槽。
“哎呀,能被陈少爷看中,那是玲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就在这时,一直躲在门后偷听的聂夫人莲步轻摇走了出来,风韵犹存的俏脸上带着异常热切的笑容。
若是这位陈少爷真想明媒正娶,聂夫人恐怕未必愿意答应
一来嘛,她打心眼里痛恨着那个贱货。
绝不愿眼睁睁看她过上好日子!
这二来,万一将来聂玲珑在陈家受宠,掉转头想要报复自己这位继母。
到时这小小的聂家,可万万抵挡不住呀!
所以,当聂夫人发现陈轩是因为某种特殊癖好,才最终看上玲珑那丫头时,便立刻想要答应下来。
在她的认知中
这些世家大族的公子哥,出现变态的几率极高。
且性格一个比一个残忍!
对方之所以愿意花钱买,而不是娶回家当偏房,不就是为了将来玩腻了,好方便处理嘛。
也只有这样的龙潭虎穴,才是那贱货的最佳归宿!
“那这价钱”
“价钱好商量,陈公子觉得多少合适?”
聂夫人最担心玲珑将来会报复自己,因此一见到合适的人选,哪怕白送她也乐意。
最终双方在一番讨价还价后
陈轩以45万铜券的价格,买下了聂玲珑的所有权。
这价格可比他当初预估的要便宜不少,要知道黑市里随便买个身家清白的女仆,最少也得七、八万铜券打底。
更何况是高人一等的世家小姐!
再说了,陈轩现在可是一个月有250万零花钱的狗大户。
区区45万,根本没被他放在眼里。
且像聂玲珑这类极寒体质,一旦成功晋升武者,与人交手时便会自带阴属性伤害,令对手经脉受损、防不胜防。
乃是联盟八大顶级世家,都争相收拢的人才!
陈轩美滋滋的付钱后,聂世荣当场签字画押,证明从今往后,聂玲珑与聂家再无关系。
她的生杀大权,将都由陈轩一人掌控。
哦耶,顺利拿下!
陈轩偷偷松了一口气,自己终于帮大恩人脱离了苦海,未来的日子里,聂玲珑的世界将只有欢声和笑语。
今生,再不会再有一滴眼泪!
陈轩带着聂玲珑的身份证明,一路来到三中的校长办公室。
既然要让对方和从前的生活彻底告别,那原先的一中肯定是不能再待了,否则每天上学见到那位恶毒的妹妹
对胆小的聂玲珑而言,绝对是一种精神折磨!
“陈轩,你这又要给对方办理转学,又要改写高考志愿”老校长一脸为难的说道:“三中办校这么多年,还从未有过这种先例。”
即便陈家现在如日中天
可主要势力毕竟都在军部,和教育部门的严文彬,那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帮着办理转学也就罢了,但这高考志愿可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严校长,您再帮我想想办法”
陈轩也知道这件事不简单,哪怕让陈家人出面,短时间内也很难搞定,但为了报恩,他也只能缠着老校长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