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报仇不可
锄了一个石块后,手中的锄头脱手而出,聋老太伸手想要去够,结果身体维持不住平衡,直接趴倒在地上了。
有正在干活的女工看见她了,过去把她扶了起来。
聾老太太连忙道谢。
女工问她:“奶奶,你这么大岁数了,是因为什么被关进来的”
女犯很好奇,因为她还從没见过这么大岁数被关进监獄里来的呢,看老太太这样子,八十岁得有了吧!
聾老太太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我年纪大了,忘了。”
这时,另一个女工走了过来,拿着一张报纸对着了聾老太太比对:“你是哪个四合太的老太太敌特吧!”
聾老太太闻言,赶紧矢口否认:“你说什么呢,别瞎说,我不是敌特!”
“你不是敌特,你是什么我早就听说监獄里最近关进来的有敌特,原来就是
你!”
说着,一口唾沫吐到了聾老太太的脸上。
聾老太太何曾受过这等屈辱,直接破口大骂对方是贱人。
那女犯扬着手里破日的报纸说道:“大家快来啊,这有个敌特!”
在这个年代,如果给犯人也分一下等级,那么敌特一定是最低级的犯人之一,与抗战时期的汉姦没啥差别,会遭到其他犯人的唾弃和鄙视。
“敌特,在哪”
女犯们大喊着过来打敌特啊,一起过来打聾老太太。
她们虽然也犯了罪,但依日对敌特充满了仇恨和鄙视,她们幹完活,身体既疲惫又酸痛,还是咬着牙对聾老太太拳打脚体,甚至撕扯聾老太太的头发。
“讓你当敌特,让你出卖国家!”
“你这个死老太太,老不羞的东西,竟然敢卖国求荣,我打死你!”
“你当敌特害了多少人啊,今天非得给那些同胞报仇不可!”
“老不羞的东西,出卖自己同胞过瘾吗”
聋老太太是跑也跑不掉,还手也还不了,只能被动挨打,像杀猪一样哀嚎着,
惨叫着。
很快,脸上身上就多了无数个巴掌印、脚印。
警员们赶紧吹响警哨,维持秩序,驱散女犯们,把奄奄一息的聋老太太给拉了
出来。
此时,聋老太太披头散发,鼻青脸肿,脸上还被划了好几道血痕,喘气有进没
出的。
狱警们只得再将她送到医务室治疗。
四合院里。
秦淮茹给小当、槐花各自盛了一碗棒子面糊糊,自己也盛了半碗。
家里都要断炊了,只能暂时喝这个了,等过两天,连这个都吃不上了。
秦淮茹愁眉苦脸的招呼孩子们吃饭。
槐花看见家里吃得这么清汤寡水,嚷嚷道:“妈,我哥哥去哪了我想让他给我做烧鸡吃!”
一提起棒梗,秦淮如就头疼,她现在还不知道棒梗的具体情况呢,也不知道法院会怎么判他呢。
“你哥去很远的地方上学了,暂时回不来,快吃你的饭吧!”
秦淮茹没好气的说道。
这时,小当问道:“那我傻叔呢我傻柱为啥没给咱们送好吃的来啊”
“你傻柱忙着呢,没空,快吃你的饭!”
秦淮茹火了,她这几天本来就因为工作和家里粮食的事儿,焦头烂额,又瘫上两个不懂事儿的孩子,她现在感觉心理都要崩溃了。
“傻柱啊,你说说你干啥非得跟聋老太太扯上关系啊!”
傻柱这条供给线,目前是暂时断掉了。
秦淮茹只能再想其他的办法。
“不知道,再去找一次李副厂长行不行,大不了就让他睡一次!”
秦淮茹有了这个心思之后。
晚上睡觉一直翻来覆去的睡不踏实。
她摸着自己雪白细腻的胳膊,犹豫不觉,一双媚眼在黑夜中闪着亮光,不知道
在想些什么。
她虽然总给厂里的男工占便宜,还跟许大茂睡过,但那些男人都是她能看上眼
的。
像李副廠长那种又老又臭还满脸猥琐的老油条,她一想起来就犯恶心。
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傻柱的身影。
“要是我跟李副廠长睡了,对得起傻柱吗”
她自顾自地想着,傻柱对她那么好,她以后还想着跟傻柱结婚呢。
“咕噜咕噜~”
这时,秦淮茹肚子开始叫了,她转念一想:
“连饭都要吃不上了,还管那么多幹嘛”
自此,她打定主意,明天去找李副廠长,不管怎么样,一定得先把工作给拿回
来,实在不行,讓李副廠长多给点钱也行。
以往,接济钱财这种工作,都是易中海负责,交易地点一般在四合院的地窖
里。
然而,易中海已经被斃了,大院里最有钱的李明根本不可能屌她,傻柱又是
一穷二白,秦淮如也只能把目标锁定在李副廠长身上。
只有李副厂长有那个财力接济她,关键对她身子感兴趣。
夜已深,星月交辉,周围静悄悄地,只有树叶被凉风吹着,发出轻微的沙沙傻柱在家里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声。
不时的斯哈一声,身下的被子
扯来扯去的。他还是在想秦淮茹。
今天秦淮茹的表现实在是太伤他的心了,但他也能明白秦淮茹的苦衷,自己的名声实在是臭大街了。
“看来得等过段时间,风声过去之后,再跟秦姐接触。”
傻柱脑子里还在想着跟秦淮茹结婚的事儿,他潜意识里似乎已经认定自己将要和秦淮茹过一辈子了,甚至已经将自己意银成秦淮茹的丈夫了。
第二天一早。
秦淮茹照例给孩子们熬了一锅稀稀的棒子面粥。
小当和槐花都愁眉苦脸的喝粥,除了稀粥,他们家再没有别的能吃得了。秦淮茹看着两个孩子,心疼不已,将自己碗里的粥匀开倒进两个孩子的碗里。喝完粥,小当抚了抚自己瘪瘪的肚皮说道:“妈妈,我饿!”
秦淮茹摸了摸小当的头说道:“再忍忍哈,妈妈下午回来给你蒸馒头吃。”
把家收拾妥当,送两个孩子上学之后,秦淮茹扭着身子来到了轧钢厂。
这次出门,她特地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脸上还扑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将脸上的几分沧桑盖了过去,平添了几抹风姿韵味。
一进厂里,她没有进锅炉房,而是辗转进了办公楼。
看到“副厂长办公室”
标牌的门后,秦淮茹停在门前,搓着手指犹豫了一会儿,这才敲响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