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玩归玩，闹归闹，别拿功法开玩笑
第二天一大早，老李带着无敌二备车，屋里则传来“叮叮”声，周凡已经在卖力抡锤子了，这么拼命显然不符合周凡一贯风格，原因嘛自然是“深蓝”启动了，面板上方切换栏，缓缓露出了右边一些的内容，
材料 | 功法 ，
心中默念点击功法，下方内容变化
【炼法】【十锻炼】【未掌握】【0/0】↑，
点击上箭头，
“未掌握，无法提升”，
简单易懂，幸姐依旧那么好用，不过昨天晚上才获得10点经验，感觉不太对劲，这门功法这么简单，应该入门了啊，周凡顺手拿起锤子，多抡几遍试试，仔细体会，发现虽然口诀、动作都记住了，但周凡两世为人，没有接触过练武这回事，练起来突出一个乱七八糟，口诀快了、呼吸乱了、动作歪了，周凡沉下心来，慢慢体会，渐渐的，感受到一种韵律，
“呼~~，叮，叮，叮，吸~吸~吸~”，手臂调动上身力气，形成一条发力线，敲下一锤，
“气通手，如力王，打中央，一锻炼”
，
一遍下来，周凡心领神会，浑身像被锻打了一番，凝成一块，不愧是官家的武术，简单易学，立竿见影，再看面板，变成了，
【炼法】【十锻炼】【入门】【0/100】↑，
点击提升，面板提示，“该炼法消耗红条100，是否继续”，
&34;消耗血条啊，看来这炼法确实低级，不涉及到灵，我有多少血，以前没见有数字啊&34;，周凡看了看红条，刚休息一晚，红条显示大半条，凝神上去，显现：
“气血：185/200”，
“嘿，真弱，不过提升试试吧”，周凡点击继续，
【炼法】【十锻炼】【熟练】【100/200】↑↓，
周凡闭目感受，并没啥感觉，并不是直接作用在本体，点击下箭头，
提示：“传功中，剩余99秒”
感觉一丝气血之力慢慢从脑海中传出，顺着十锻法路线走过，不过一分多钟，周凡已经一锻完成，身体明显强壮了些许，双臂有了些力气。
“呼~，太过瘾了，功法提升，随时传功，幸姐深得我心”，
已经耽搁了些时间，外面一干人听着屋内动静，也不敢打扰，周凡擦了把脸，走出屋，大郎已经在一边等候，过去接了货，
“出发~”，
直接钻进车厢干饭，无敌赶车，小伙子练了一天，已经有模有样的，下一趟换武二学学，老李坐旁边，一天的异界版“货拉拉” 生活开始。
周凡今天收拾了下，一身班主打扮，随身带了一卷麻布，铺在车上。中午宋三郎约酒，得注意下形象。
煤场备货，无甚吊事，周凡跟李黑炭打了会屁，装好发车。许是今天不累，周凡待在车上有些无聊，隐约快到城里时便下来跟着牛车，一路看看风景，此时天已转秋，两边田野有些萧索之意，但秋高气爽，体感还是很舒服的，颇有一种帝都郊县秋游的感觉，不禁想起了蓝星的日子，约妹子登山看枫叶，一路蹦蹦跳跳的乐趣，真是怀念，不禁吟湿一手：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前面啥来着，忘球了。大周朝没有儒家礼法束缚，风气还是比较开放的，不禁女性出门，所以这一路上，还是偶有少女路过，不过与蓝星相比，难以引起多大乐趣。
不多时到得门楼，流程依旧，不起波澜，转道南市，宋三郎休值，换了个人，但三郎依旧等在门口，
“来了老弟，今日速速交差，哥哥带你仙翁楼吃酒”，
随后与当值小吏耳语几句，衙役们粗粗一查，进了门，奔老地方46摊位，周凡自己蹲那儿交了货，回过身来，宋三郎已经拉着一位掌柜的手，将一车炭交割完毕，这厮心细，啥都排布的井井有条。不过一刻钟，一行人出的门来，老李带着去了车行，周凡和宋三郎散步向南市一家酒。
“仙翁楼”，传承百年，据说是仙翁托梦传授酿法，但凡喝过的，都念念不忘，流连忘返。宋三郎一路上与人招呼寒暄，端的是好人脉，到的酒楼，直上2楼包厢，宋三点了一大桌菜，要了壶招牌仙翁酿，两人落座。
“哥哥，今日破费了，前说有要事提点弟弟我，可能说了？弟弟我这抓耳挠心”，周凡不耐绕弯，直接问道。
“周第，莫急，听我慢慢道来”，宋三起身挂起静牌，才回来坐下，继续说，“周第，可知为何我等对你这般重视”，
“小弟也很困惑，我就是一破落农户，困顿不堪，这不过2日之内，便感平步青云，深感不安啊~”，
“那今日三郎就告诉你些，那些愚民这辈子都不知一星半点的东西，却好过你某日落个死不瞑目”，三郎黑脸45度上扬，神色悠远，
“大周所在之地，名为白原，方圆三千里广阔，原是一片广袤的荒原，四面环山，一片不毛之地。后来迁入9姓边民，周氏便是其一，其他还有李氏、宋氏、王氏、武氏、吴氏、赵氏等，这也是几大王朝的由来，数百年来，伴随着人口更迭，边民进入，今日这白原之地，怕是有万万人口”，
“宋官人，小的打扰，给您上菜”，周凡上前开门，小二将菜布好下去，
“周弟，拴上门吧”，三郎挥手，周凡栓好门，坐下，一双求知的大眼盯着三郎，虽不知为什么宋三郎愿意告诉自己这些，但一定是自己了解这个世界的珍贵机缘。
“随着人口繁衍，氏族迁入，白原慢慢被占据，已无空白之地，生存受限，战事频起。周朝地处白原南部，两面环山，已是最安之地，但武氏、吴氏、赵氏不断逼迫，或通婚，或小战，或送财货，已让朝廷招架不及”，
“哥哥，我在这牛城可一点也没感到战乱，朝廷应对有方，治理有序啊”，周凡不解道，
“哈哈，战事与这些愚民有何关系，这王朝伟力之下，普通人不过猪狗牛羊之属。周弟，我也是读圣贤书，并无贬义，只是实话。一国武力，上有皇族，中有军府、传武、诸子，共治天下，余者百工、杂流、古学，皆依附供养，其余芸芸众生，皆为牧下子民，上位予取予夺，亏得诸圣怜悯，降下圣学，以善治生民，百年来已是特别优待了。听闻周弟学了点铁工炼法，哥哥不才，儒家子弟，与你较量一下”，
说吧一挥手，一股气息袭来，周凡瞬间被镇锁压制，动弹不得，遂双臂发力，运转全身，猛然生了股气力，但仍然被镇，一丝也未脱离，周凡惊讶地看着三郎，倒也未太惊慌，
“三郎，简直神人~”，
“哈哈，神人可不敢当，不过周弟资质不差啊，这十锻劲，才一晚功夫就有一锻气力，以百工之流来看，可算天赋惊人啊，不过百工之术，以气养器，服务朝廷，不存伟力，哥哥我承儒家圣学，王朝气运加持，修持玄经，供养我身，不可同日而语”，三郎五指抓拢，收回气机，周凡恢复自由。
“三郎我祖上也是圣人门徒，后来家破，发配为吏籍，故而有些家传，不提也罢。接下来我给弟弟说一说这“铁”。先前已经说了，朝廷武力尽在四处，皇家、军府、传武、诸子，下民无害，故朝廷无需禁武，天下武皆归朝廷，但为何禁铁？，若是只为限制铁器，如一民夫，力不过百，拿把铁器，不过互相杀戮，王朝千万下民，生生不息，或可成皮癣之疾，然只需府兵一员杀之如屠宰牲畜。遥想圣人之前，每有灾年，必有民祸，哪次不是府兵出营，杀穿千里，此等百姓，哪来抗衡之力”，三郎挥挥手，看了眼周凡，接着道，
“真正原因是：【五金之气，王道之基，铁乃五金之首，朝廷根基】，这是铁律，不但大周朝，各大王朝基本一样，至于为何则不可说，周弟记住就好。每年朝廷耗用精铁百万，更别提军武、世武、诸子更是嗷嗷待补，往年王朝内乱，俱是因五金而起，各家争夺厮杀，才慢慢的有了现在这四家共治的架子，周氏皇家轮转，军府镇守天下，传武世代留传，诸子牧狩生民，各司其职，各有所得，方才安稳，等到圣学传下，下民安稳，才慢慢褪去那段残暴血腥味道，当然老弟要有兴趣，可去白原圣学未到之地，体验体验，才知道这青牛城下民安稳多么来之不易，所以“禁铁”之重，可知三分？”
周凡听得有点震惊，没想到铁这么重要，看着周凡惊讶的神情，三郎继续说道：“周弟聪颖，现在知道你有多重要了么？虽每日不过多出百斤精铁，却能帮这青牛城传武世家、诸子从朝廷兵府手中，抠出那么一丝金气，缓解一丝干涸。其中这上上下下都在用力，甚至咱们得县丞大人，也是法家门徒，虽然执法治国，也不得不大开方便之门，不过这关键就在于不可明说，铁乃国本，朝廷可以闭一只眼，但你要老是往人眼皮子底下犯戒，就不好看喽，皇室一怒，王朝震荡，哗啦啦不知死多少人，那群人，可怕啊，或者说他们已经不算人了”，
周凡心里将三郎与老李的说法相比，明白了老李的说法其实算是百姓猜测，真正原因恐怕如三郎所说，“那三哥，咱们走私这么多，不会让朝廷减产么？不会惹怒皇家么？”
“哈哈，周弟敏锐，其实不会，朝廷通过冶铁署管理天下五金，每日转运，县丞都无法过问，而进了南市的，则是皇恩浩荡，留给青牛城各家的赏赐，完全合法，不过有定数，如铁矿来说，每年不过万斤精铁，十万斤杂铁矿，还严禁触碰杂品以上矿石，南山大矿每日产出矿石几万斤，与其相比不过九牛一毛。而南流本就是各家与兵家合力跟朝廷争取得来的额外产量，不过开炼年许，除供养军府，剩余作为军饷来源，卖于青牛各家，各家每年领取官家铁票，随时取用，不过每年不到2个月，票早就用完了。而朝廷直属精铁工坊在北9村，每日产出比南流十倍不止”，三郎摆摆手，接着道：
“南流工坊启动后，这南流线各家车行今年都早早部署，多时每日车马不下百，但冶铁署简简单单的3个关卡，冶铁署都没用力查，就全栽了，倒是往矿上送了数百苦役。后来慢慢就懈怠了下来，各家一直都在往冶铁署使劲，三郎我就是其中一环，周弟你更是最重要的一环，只要这条路打通，周弟你我平步青云，不该是理所当然么”。
“弟弟我明白了，太谢谢三哥了，解兄弟大惑，救命之恩也不为过”，周凡恍然，“不过小弟一介凡夫，深知德不配位，必受其咎，哥哥可有指教？弟有所成，必不忘恩，来日回报哥哥”，
“周弟，你的心思我明白，但世间显学，都有出身，皇家就不说了，军府是军户制，不入军户，万法不传，入了军户，世代府下听用；传武世家更是传内不传外，严格些甚至传男不传女；诸子需得圣学传家，但为朝牧民，开文武恩科，或一年或三年，由当朝圣人主持，所有身家清白者，都可考恩科，从乡试、州考、京赛、殿前钦点杀出一条血路，直接拜入圣人门下，那可是一跃入龙门、举家飞升啊”，三郎一脸向往，
周凡心忖，“你个吏籍，有你啥事，继续说啊，急死了”，
“唉，三哥我晃神了，要是我还在荣阳宋家，定能入得圣人门下”，
“啊，是是是，皇帝老子喜欢你长的黑”，周凡心道，“三哥才华横溢，自是没啥问题，不过小弟可是工籍，不得参加的”
“是啊，哥哥我这吏籍，也无缘啊，扯远了。剩下百工，以身养器，伟力存器不存身；杂流，不成体统，大多强借外力，伤身毁根；最后这古学，却是有些可用之道，其中古武更是现代武法根源，据说久远之前古武大昌于世，人人皆武，都可成仙拜祖，后来天地大变，就没落了，不过现在仍有很多人在练，除了效果极差、速度极慢，还丢失了高层次传承，其他都挺好的，练几年能修出一些玄妙，我代表宋家永仙青牛一支，送你一些，弟弟你看如何？”，
“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这话，哪儿挺好的？这古武应该就是武学了，为何不能用了？天地大变又是啥玩意”，周凡心忖，顺口接道
“谢哥哥为小弟费心，我都听哥哥的，这古武何等珍贵，弟弟何以为报？”，问问价吧，现在可没钱。
“些许纸张，不费什么钱，就是里面这东西得你自己研究，注意别练坏自己，常有人练这些古武伤身丢命的，你要是拿不准可以花些银钱去城里有名几家古武馆或古武名宿学一学，这些东西上层虽不屑一顾，但平民中颇有些人爱研究”，宋三郎随手从怀里掏出一沓书卷，丢在桌上，
周凡打眼一看，
【古武】【铁身决】【决】【未掌握】【0/0】↑，
【古武】【猿猴棍】【决】【未掌握】【0/0】↑，
【古武】【八极拳】【决】【未掌握】【0/0】↑，
【古武】【弹腿】【决】【未掌握】【0/0】↑，
【古武】【无影掌】【决】【未掌握】【0/0】↑，
【古武】【六散手】【决】【未掌握】【0/0】↑，
【古武】【铁裆功】【决】【未掌握】【0/0】↑，
【古武】【燕子三抄水】【决】【未掌握】【0/0】↑，
【古武】【紫霞心法】【卷】【未掌握】【0/0】↑，
十多本武学晃入眼帘，我叼xxx，三哥啊，咱玩归玩，闹归闹，别拿功法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