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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哀家要听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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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柳太医离开的淡蓝色背影,被坚决拒绝的李惠妃跌坐在床上,心情复杂。这招棋太险,一不小心就粉身碎骨。

    李惠妃回想了刚刚的对话,没有任何破绽。心想,哪怕柳太医拒绝了她,但有昔日情分在,断然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内心底很懊恼自己在床帏之间的放不开。

    她很羡慕皇后,很想感受一下折腾到召太医的那种快活,假若能有一遭,那便不算白活。

    既然太医这边走不通,那她就只能从他处再想办法了。

    柳太医出了景仁宫,狂跳到喉咙眼的心才重新归位,上头的燥热感也退了去。

    他知道李惠妃在略施伎俩套路自己。

    当我是

    搞大老板的女人,只有死路一条。

    看看自己是什么档次,宁可把弟弟切了,都不能干这种事。

    都是职场人,谁动感情谁就输了。

    他比她大八岁。初见她时,她不过八岁。

    那也是这样的春日,她端庄娴雅地站在那一树桃下,轻垂着眸子,嘴角噙着笑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清风拂来,那桃的粉色瓣便纷纷如雨下。她便扬起笑脸,伸出手去,接住一片坠落的瓣,那笑容极为舒展。

    从此,一见钟情。很多年,这一幕经常萦绕在柳行知的心中,愈久弥新。

    柳行知苦笑着摇摇头离开了。

    他喜欢刚刚女神的套路,甘之如饴。然而女神只有遥不可及,才是女神。

    李惠妃显然已经不是了。

    “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又不是没见过女人。”他暗暗对自己说。

    柳行知才出景仁宫没两步,便被太医院的人寻来,说太后有请,速去慈宁宫。

    他狼狈地快速向慈宁宫走去。

    虽然什么都没做,可却万分惶惶然,似乎眼前便是万丈深渊,他一不小心就要坠了下去。

    到了慈宁宫,太后正端坐着喝茶,身边陪着的竟然是贤雅常在。

    今日的贤雅常在与那日他在桃蕊宫里见到的完全不同,虽然面色苍白,青春鲜嫩的气息扑面而来。

    柳行知莫名其妙有了冲动,身体有了反应,他弓着身子异常尴尬,显得就是一副惶恐不安畏畏缩缩的样子。

    太后审视地打量着柳太医,她对周围人的情绪变化异常敏感。察觉到今日柳行知似乎有说不出来的怪异之感。

    还是不如老成的姜太医好。只是好巧不巧,皇上刚准许姜太医退休,安享晚年。他就昨晚突然中风,此时还在昏迷着。听说小儿子已经到太医院报道了。

    “柳太医,你给贤雅常在瞧瞧,把身体好好调养,可不能留下什么病根。”

    “微臣领旨。”柳行知如芒刺背,总感觉自己完全被太后一双犀利的眼睛看穿,心里的那些龌龊想法一览无余,身体便在一瞬间冷却下去。

    柳太医小心翼翼地替江月白把脉,目不斜视,不敢开任何小差。

    这一把脉,头上就有汗水冒出来。

    这贤雅常在前日初落水,还有受惊和寒凉之意,今日脉象极为绵长有力,相当有节奏感。

    这脉象绝对不是《二泉吟月》,那得是《好月圆》。

    他谨慎地再诊

    他在贤雅常在身上甚至诊出了习武之人的脉象,那可不是娇弱的闺阁女性会有的强健有力。

    太难了,贤雅常在岂止今天可以出院,甚至绕着皇宫上空飞三圈,恐怕都没问题。

    汗水流得更多了,一滴滴地掉下来,砸落在衣服上。

    太医这是个高危职业,一句话不对,搞不好就要提头来见。

    江月白本觉得自己没问题,见这太医紧张成这样子,想着出来之前吃的那颗紫色药丸。

    莫非那不是解毒丸,而是一颗慢性毒药,此时已经开始侵入五脏六腑,毒性已经开始发作了?

    太后见柳行知满头大汗,欲言又止,对他的医术产生了严重怀疑,眼神里毫不掩饰的嫌弃。

    就这么点落水的小病都搞得大汗淋漓的,技术太不过关,心理素质也不过关。

    果然还是太年轻!

    比不上姜老太医的一根小指头!

    太后愈发地怀念姜太医在岗的时候。她暗自决定,一会儿派慈宁宫的内务总管刘公公亲自去看望下老太医。

    “柳太医怎么说?”太后身体后倾,面色不悦。

    柳太医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了。是该照实说,还是该照着领导意思说?

    这欲言又止的样子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是绝症,江月白也在心里惴惴不安。

    随着一声“姜太医到”,太后抬眼见一清秀儒雅的年轻后生拎着医箱匆匆走进来,跪拜在跟前。

    太后面露喜色。刚刚念叨姜太医,姜太医的后辈就到了。

    “微臣姜闲参见太后娘娘。恭祝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连忙招呼姜闲起身,和颜悦色地问道,“你就是姜老太医的小儿子?你小时候,哀家还抱过你。”

    姜闲起身拱了拱手,简单回了太后两句,对宫内的礼仪还不甚熟悉。

    “姜闲,你快给贤雅常在诊诊看。她前几日落水受了点风寒,你爹说她肺

    经受损,要多养养,你看看再开哪些方子加强调养一番。”

    太后简单地说了下前情提要,话语间指明了方向。

    江月白和姜闲在心里同时翻译了下,太后的意思就是尽量说有病,多开点药,好好休养着,近期就尽量不要出门了。

    做属下的,最重要的是明白领导的意图,是往容易的说,还是往困难的方向说很重要。否则业务能力越高超,弯路走得越多。

    姜闲再去把脉自然气定神闲,颇有老姜太医的风范。

    他根本不想进宫接老爹的班,是他老爹逼的。实际上,五个兄弟姐妹里,他医术最高,但就是不求上进。

    但奈何不过姜老太医对小儿子的偏爱,认为越是这样不求上进,越要替他安排好未来。

    千好万好钱再多,不如有个编制铁饭碗好。

    在皇宫里,医术高明又死脑筋,不懂得见机行事的死得最快。

    但很不幸,姜老太医的其他几个子女都是实诚心眼,就这个小儿子脑子最灵活,心眼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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