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辣眼睛
“咱们藏哪儿?我看了一下,这屋子里能藏人的地方也就这个六开门的大衣柜了。”
赵亚娟拉开衣柜的门,里面挂着些女人的衣服,还有几件男人的衣服。
里面的空间挺大的,也挺结实的,藏两个人完全够了。
杜宁立刻否决了,“藏衣柜里太容易被发现了,而且也不好拍照。”
“那你说藏哪,过会他们回来就回来了。”赵亚娟跺跺脚,抓着头发。
杜宁忽然眼睛一亮,指了指房梁,“咱们藏房梁上。”
这里农村一般的社员家里的房子都是单脊房,除非是以前的大户人家或者是寺庙修建才用的双脊房。
恰巧这栋房子就是双脊房,房子空间大,房梁高,房梁上也十分的宽敞。
要是单脊房的话根本就没有空间让他们藏身。
“鼓上骚时迁?”赵亚娟兴奋了。
可是很快她又苦恼起来:“房梁那么高,咱们怎么上去?”
“看我的。”杜宁运转轻功一跃,像只大鸟一样腾空而起,下一秒已经爬到了房梁上。
赵亚娟惊叫一声:“这不科学啊,不科学啊,牛顿是不是搞错了。”
杜宁脱下外套,抽出裤带,绑在一起,垂落下来。
“抓住,我拉你上来,牛顿没错,苹果始终是往下落的。”
“教我,杜宁,不,师父,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徒弟啊。”
杜宁不理会她的卖萌耍宝,没好气的说:“你再不赶紧上来,他们就回来了。”
“好,看我的。”赵亚娟也是练过武的,虽然不能像杜宁那样轻轻一跳就跃上房梁,但是有根绳子作为助力,就这两米多的高度还是轻而易举的就攀了上来。
“幸亏我的裤带结实,不然你只能藏在衣柜里了。”
“师父,教我轻功。”赵亚娟也学着杜宁趴在房梁上,嘴里却没闲着,一个劲的纠缠着。
“闭嘴,你不看看现在是啥时候,你也不想每天过提心吊胆的日子吧,只要弄死秦玉香,咱们就不用这样每天心惊胆战的害怕被拉出去批判了。”
杜宁被他纠缠的烦了,忍不住低吼道。
“秦玉香得弄死,武功你也得教。”赵亚娟还是不死心,小嘴里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
杜宁无奈,只能答应下来。
终于安静下来了,杜宁长舒了一口气。
可是眼见着天都黑了,也没等到邵文义跟秦玉香回来。
赵亚娟已经趴在房梁上呼呼大睡了,也是心够大的。
杜宁摇了摇头,这丫头也不怕掉下去。
又过了一会,终于听见了人声,还有开大门的声音。
杜宁心里一震,捅了捅还在呼呼大睡的赵亚娟。
“嘘,别说话,他们回来了。”
赵亚娟揉着惺忪的睡眼,勉强打起精神。
果然,过了不到一分钟,正房门被推开了。
“文义,点灯。”秦玉香嗲声嗲气的声音传来。
邵文义一声不吭,却很听话,也很熟悉的划着火柴,点亮了桌子上两根粗壮的蜡烛。
杜宁暗骂,腐败的王八蛋,社员们家里连煤油灯都不敢多点,没钱买煤油,这厮却用的是蜡烛,还一次点俩。
别看都是照亮,蜡烛跟煤油灯的区别可大了去了。
蜡烛点着后基本上没什么烟,可是煤油灯点着后黑烟不断,点上大半晚上,屋子里到处都落的是烟尘。
“文义,我不想洗了,我们直接上炕吧。”
秦玉香脱下外套,扔在太师椅上,麻溜的上了炕,已经开始解衣服上的扣子了。
邵文义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之色,冷冷的轻哼一声,算是当做了回应。
杜宁不明白,他们既然看对眼了,不应该是两情相悦吗,怎么邵文义看起来竟然好像有点不待见秦玉香。
难道是他们两个喜欢这种调调。
邵文义不情不愿地挪动着脚步,好像不是要上炕睡觉,而是怀着沉重的心情去上坟一样。
赵亚娟啧啧的摇晃着脑袋,心里暗自鄙视着邵文义。
“瞧瞧这怂样,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怕交公粮,那等到四十岁的时候该咋办呢。”
秦玉香衣服都快脱完了,可是看到邵文义还是这样磨磨蹭蹭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邵文义!”她再也不是刚才那种嗲声嗲气的语气了,而是尖着嗓子喊了一声。
邵文义像是如梦初醒,身体一颤,缓缓低下脑袋,乖巧的爬上炕。
杜宁跟赵亚娟面面相觑,这两人之间的关系怎么看怎么别扭。
邵文义仿佛就是个被卖到青楼,老鸨让强行接客的小姑娘,而秦玉香就是那个肥头大耳的六十岁的恶霸。
邵文义默默地脱掉衣服,跟一具尸体一样躺在炕上,一动不动。
秦玉香可不在乎他这副抗拒的样子,像一只看到了香蕉的母猴子一样,直直的扑过去。
心不在这里没关系,只要你人在这里就行。
年轻人嘛,能理解,还奢望着什么浪漫美好的爱情呢,哪有那么多的爱情哟。
杜宁朝着赵亚娟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可以开拍了。
赵亚娟会意,从怀里掏出照相机,接连不断地按下快门。
“能不能把蜡烛吹了?”
邵文义语气中带着恳求,委委屈屈的,跟个第一次入洞房的小姑娘没什么区别。
秦玉香脑子里只剩下动物的本能了,哪里还管什么蜡烛不蜡烛的,随口说道:“吹什么吹,待会又得点上,麻烦。”
邵文义痛苦的闭上眼睛。
他之所要求吹灭蜡烛,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他一点也不想看到秦玉香这张脸,还有她那满是肥肉的腰肢,实在是倒人胃口。
秦玉香长的并不难看,可是不难看就不意味着邵文义喜欢跟她在一起打架了。
谁能想到,这个外面威风八面,光光亮亮的女人晚上不爱洗脚,不爱洗澡,哪怕就是打盆热水擦擦身体她都不愿意。
心里那点最原始的冲动,在一阵阵刺鼻的异味的刺激下,很快的就消融了,只剩下了身心的痛苦。
这也就罢了,就当是被只大猩猩按在了地上。
可是这个女人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一些不良的嗜好,简直让他苦不堪言。
炕上,人影晃动,无弦琴一合一张,无孔萧统上统下。
杜宁捂着眼睛,感觉有点辣眼睛。
赵亚娟却瞪大眼睛,红扑扑的小脸上满是激动,恨不得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害怕错过了炕上两人的每一个动作。
大概十几分钟后,秦玉香很不满意的低声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每次就跟个死人一样,才十几分钟。”
邵文义内心羞惭,这是对男人最大的否定,尽管他讨厌这个女人。
秦玉香舔了舔嘴唇,很不满地又爬下了炕,在衣柜里一顿翻找,找出来一个精致的小鞭子。
她兴奋地嘿嘿一笑,又走到桌子跟前,拿上蜡烛,重新上了炕。
杜宁张大了嘴巴,直呼:“学到了,学到了。”
玩的简直太狂野了 ,这种真人秀他哪里见过,没想到小日子的小电影竟然在今天现实中竟然重现了,原来这种把式并不是小日子的 原创啊,卑鄙,连这都剽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