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铁窗泪痕

    棒梗被抓到派出所以后，冯卫东开始审问：“贾梗，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可是你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冯卫东的语气虽然严肃，但仍然带着一丝关心，“偷东西和栽赃陷害别人，这都是不对的。如果你能坦白承认错误，我们会考虑对你从轻处理。”

    棒梗毕竟才12岁，他抬头看了一眼冯卫东，又迅速低下头去，似乎有些害怕。过了片刻，他缓缓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冯叔叔，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偷东西，也不该说谎……”

    棒梗很快招认了，他承认了自己偷鸡和栽赃陷害傻柱的经过，同时表示愿意接受惩罚。冯卫东听了棒梗的供词，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至少这孩子知道认错。但他也不得不按照规定，对棒梗处以3天的拘留和教育后送进了少管所，他在这将要劳动改造一年。

    棒梗被关进少管所的第一天，就遇到了一位年纪比自己略大几岁，已经多次进出少管所的老油条。他告诉棒梗，在这里要想过得舒服，就必须遵守规矩，还要学会“孝敬”前辈。

    棒梗在四合院里养尊处优，被贾张氏和秦淮茹惯坏了的，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他不服气地反驳道：“凭什么？我凭什么要听你们的？”

    老油条冷笑一声，说道：“就凭这里是少管所，由不得你。你要是不听话，可有你好受的。”

    棒梗瞪了老油条一眼，心里虽然不服气，但也不敢轻易反抗。他知道，在这里硬碰硬是没有好处的。于是，他低下头，默默忍受着老油条的刁难。

    接下来的几天，棒梗在少管所里受到了各种欺负。他被迫帮其他孩子洗衣服、叠被子，还要为他们打饭、洗碗，稍有不顺从，就会被拳打脚踢。棒梗心中充满了怨愤和委屈，却也只能默默承受。他心里憋着一口气，暗暗发誓要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一次，那个老油条让两个小弟把棒梗手脚捆绑起来，逼问他家里的情况。他们听说棒梗的父亲已经死了，母亲在轧钢厂工作，顿时露出了贪婪的神色。

    “你爸死了，拿了不少抚恤金吧，你妈妈是在轧钢厂当工人啊，那肯定能拿到不少工资吧？”老油条摸着下巴，不怀好意地问道。

    棒梗瞥了他一眼，没有答话。他知道，如果透露了家里的情况，恐怕只会招来更多的麻烦。

    老油条见棒梗不肯说话，便示意两个小弟动粗。他们按住棒梗，一顿拳打脚踢，逼问他家里的情况。

    “快说！厂里给了你家多少抚恤金，你妈每个月能挣多少钱？”老油条恶狠狠地问道。

    棒梗咬紧牙关，忍着疼痛，就是不肯透露半句。老油条见状，气得火冒三丈，他夺过一根木棍，对着棒梗的腿狠狠抽去。

    棒梗疼得大叫，但他还是强忍着没有求饶。老油条见状，越发恼火，他吩咐小弟们继续殴打棒梗，直到他愿意开口为止。

    “你们等着，等我妈妈和奶奶来了，一定会收拾你们，我奶奶可是亡灵召唤师，她一定会收了你们！”棒梗怒不可遏地喊道，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担心。

    老油条听了棒梗的话，不怒反笑，他走到棒梗面前，俯身对他说道：“你这小子还挺有骨气，不过，你妈妈和奶奶就算来了，能拿我们怎么样？在这个少管所里，没人能帮你！”

    棒梗还以为他奶奶贾张氏被称为亡灵召唤师是自己的护身符，殊不知这只是贾张氏的一个外号，而且老油条也根本不相信，这让他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

    少管所好多少年犯都是孤儿，听到棒梗提到自己有妈妈和奶奶，眼神中更加充满了嫉妒和愤恨。他们开始变本加厉地欺负棒梗，以发泄心中的不满。

    “许大茂、傻柱、林栩、刘海中，你们给我等着，我奶奶可是亡灵召唤师，她一定会来救我的，等我出去，你们四个就完了！”棒梗含着泪，心中默默地想着。

    可是，那个老油条听到他的话，却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他冷笑着说：“贾梗，你现在是进了少管所，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就算你奶奶真的会什么亡灵召唤，也管不到这里。你还是老实一点，不要再想这些白日梦了。”

    棒梗咬紧牙关，心想：我不能放弃，奶奶一定可以救我。他心中充满了坚定的信念，决心要熬过这一年，等到出去后再向那些欺负他的人报仇。

    “妈妈，奶奶，你们快来救救我！”棒梗在心中默默祈祷，盼望着亲人能够出现在他面前，帮他脱离苦海。然而，日复一日，他的希望逐渐变得渺茫，生活似乎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棒梗不知道的是，他的妈妈和奶奶，每次也只能带点东西过来，远远的看望他一眼，并不能改变他的处境。同时，棒梗的奶奶贾张氏在四合院里，也没有往日那般嚣张跋扈，她虽然经常为棒梗的事情四处奔走，但却收效甚微。

    盗圣棒梗离开四合院后，四合院中的众人生活依旧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大院里的居民们一边议论着棒梗的遭遇，一边过着平静的日子。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活忙碌着，从未停下过脚步。

    而另一边，棒梗的妈妈秦淮茹虽然担忧着儿子的境况，但也无法为他提供太多的帮助。在轧钢厂工作时，她总是格外地“卖力”，希望能多赚一些钱，送到少管所，希望棒梗的日子过得好一点。可她不知道的是，她送进少管所的东西往往都被那些老油条和别的少年犯抢去了。

    表面上，贾家少了棒梗这个发育期的少年，口粮危机暂时得以缓解，但实际上，由于棒梗是家里最受宠的男孩，平时家里但凡有点好吃的，总是先可着他来，现在更是都送到了少管所，最终便宜了老油条和他的小弟们，所以秦淮茹和两个女儿的日子过得更艰难了，甚至不得不低声下气地向邻居们讨要些食物。

    而棒梗在少管所中的日子逐渐从最初的煎熬变得麻木。日复一日的劳动和欺压让他丧失了反抗的斗志，尽管心中依旧燃着一丝希望，但现实却将他的锐气渐渐磨平。他开始逐渐接受少管所中的生活，不再抱怨，也不再提及自己的亲人。

    然而，少管所中的黑暗不止于此。一些年纪较大、刑期较长的少年犯开始向棒梗灌输一些犯罪知识和社会“生存”技巧。他们告诉棒梗，偷窃和栽赃只不过是小儿科，要想在外面的世界里生存下去，必须学会更阴险的手段。

    老油条和两个手下开始教棒梗如何撬锁、如何制作假证件、如何应对警方的审讯等技能。他们告诉棒梗，只要学会了这些，就能在外面的世界横行无忌，再也不必忍受别人的欺凌。

    棒梗起初有些抗拒，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内心逐渐产生了变化。他开始意识到，在少管所中，只有拥有足够的力量和手段，才能保护自己。于是，他开始向老油条等人学习这些犯罪技巧，希望有朝一日能派上用场。

    起初，大家看秦淮茹可怜有时还会施舍给她一些食物。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秦淮茹的卑微态度和频繁的乞讨让大院的邻居们逐渐感到厌烦，不愿再伸出援手。

    秦淮茹看着小当和槐花日渐消瘦的脸庞，心中痛苦不堪。她想到了自己的婆婆贾张氏，希望她能帮忙照顾一下孩子，可贾张氏对这些事情并不上心，偶尔还会对秦淮茹冷嘲热讽，让她倍感绝望。

    无奈的她只能想到了傻柱，可现在的傻柱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秦姐，以前是我傻，我现在看清你了，你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不用装可怜了，我不会再被你利用了。而且我现在要找对象了，你还是找别人帮忙吧。”傻柱的话让秦淮茹感到一阵心酸，她只能抹着眼泪离开。

    于是她想起了自己的堂妹秦京茹，她虽然知道堂妹和傻柱年龄差距太大，但走投无路的她只能寄希望于这个唯一的亲人。

    秦京茹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姑娘，出于对堂姐的同情，她答应了堂姐秦淮茹来和傻柱相亲。主要也是秦淮茹每次回娘家就吹嘘四九城里的生活多好多好，让秦京茹很是向往。

    秦京茹这两年发育得极好，身材高挑，模样俊俏，一点不输城里的姑娘，又是自己的堂妹，如果嫁给了傻柱，那么傻柱对自己家多少也会照顾一下，这岂不是一举两得？

    秦淮茹想着美事，把这情况和贾张氏也说了，贾张氏虽然嫌弃秦京茹农村出身，但想到能解决家里的困境，也就默认了。

    秦京茹在秦淮茹的安排下，来到了四九城。看着堂姐口中的繁华都市，她心中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她梦想着，虽然傻柱确实比自己大了不少，但是心地善良，又勤劳能干，在轧钢厂大小也是个领导，对自己应该也会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