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大补啊!比真金还真
“哇?这是只千年老参啊!大补啊!还有这只老母鸡,好久没喝鸡汤了,都炖了,今晚大家都补补。”沈念口水直流。
连枝问:“主子,都炖了?奴婢们怎么敢吃皇上赏赐的东西?”
沈念霸气言:“近来让大家跟着本宫日日喝粥,辛苦了,既然得了好东西,自然要分享,不必多言。”
晚膳,坤宁宫里,像过年一样,宰鸡炖汤,大家的心情都不错。
沈念抱着钰儿喂鸡腿。
“母后,这个小翅膀我可以吃吗?”
“吃啊,为什么不可以?”
钰儿说:“从前母后不让我吃,说吃了翅膀就会飞很远,我不想飞远,只想在母后身边陪着你。”
沈念的眼睛里一下子温热,泪扑出来,抱着钰儿说:“好宝贝,放心的吃,不管你到哪里,娘亲都陪着你。”
门外悄悄进来的李煦,见到这母慈子孝的一幕,不禁动容。
“皇上!”连枝跪下。
钰儿跳下软榻,奔到李煦面前,伸手要抱抱,这一次他没有拒绝,一把抱着钰儿到了沈念旁边坐下。
“皇上怎么来了?这是晚膳吃多了,出来遛食?”
李煦白了她一眼,拿起碗盏给钰儿喂鸡汤。
刚喂了两口,看到参块,马上大怒:“蠢货,怎么可以给孩子喝参汤?”
“啊?不能吗?”沈念疑问,话音未落,就看到钰儿的鼻子流出了鲜红的血。
他拿两指按住钰儿的鼻翼,喊道:“快!取冰块来!”
“坤宁宫没有冰块。”
“冰水!”
连枝端上来冰水,李煦把帕子浸湿敷在钰儿的额头。
沈念心慌意乱,快急死了,看到钰儿好了才放心。
“你是怎么当母亲的?居然一点常识都没有?”
沈念看着钰儿,自责不已,她才当母亲不过半月啊,自然不知,做好一个母亲太难了。
“还有你们,坤宁宫的宫人都这么没有常识吗?必须要罚,罚你们扣除这个月的月银!不,三个月的月银!”
连枝连忙跪下,坤宁宫伺候的十几个宫人都跪下,心都要死了!
“皇上,是臣妾的错,罚臣妾,饶了她们,原本她们跟着我在这里就已经……”
“不光扣月银,还得打板子才长记性!”
沈念见对方龙颜震怒,认识到严重性,连忙下地,谦恭的说:“皇上,罚钱,臣妾出。”
李煦怀中,钰儿拉着他的袖子说:“父皇,不要罚母后钱,我们本就没有钱,好多天母后都喝白粥,只有今日我们才喝上鸡汤。”
啊,这,李煦大吃一惊,再一看坤宁宫的陈设,如此简陋,算是宫里最寒酸的寝宫了,又一想前几日,太后差人来问给皇后发多少月钱,他不耐烦的回了句‘一分不给’。
想到这儿,心里着实有些愧疚。
“小许子,明日去内务府交代让给坤宁宫拨款。”
小许子问:“从前皇后娘娘的月银是一百两,不知现在?”
李煦看看沈念,又看看怀中的钰儿说:“现在多了一个孩子,两百两。”
沈念的眼睛一亮,情不自禁的抓住李煦的手感念道:“皇上,你真是菩萨在世,真是太好了!”
这个触碰的温度,瞬间让李煦一个哆嗦,他眼中的小火苗又燃烧了起来。
“把钰儿抱下去歇息吧。”
沈念发觉李煦的眼神很危险,刚要逃跑,就被他一把揽住,她慌了手脚,无措的想去掰开他环在腰间的手,又被他扳过肩膀。
细长的手指勾起她的光滑的脸颊。
“皇后的月事结束了吗?”
“这个,还差一点。”
“闭眼!”霸气的命令。
沈念只好闭上眼睛,密扇般的睫毛一闪一闪,鼻尖亮闪闪。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让她措手不及,大脑一片空白。
只能顺从的,仿佛一切理所当然,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伸手抱住他,紧紧的。
李煦一把抱起她,往内殿去。
却还是不舍得放开她的唇。
芙蓉暖帐中,她想要挣扎。
“皇上,不要。”
他抓住她的手按在白鹅绒毯上,暂时松开她的唇说:“朕的雨露,不能说不要,要说‘要’。”
沈念紧张的心要扑出来,她使劲的起身,却被死死的按住。
“皇上,臣妾真的月事还差点才结束。”
“什么?”
李煦像泄了气的皮球,怏怏的下来。
试探威逼问:“皇后莫不是在诓骗朕?还是在欲擒故纵?”
沈念伸手假装抚摸李煦的脖颈,娇媚的说:“臣妾怎么可能骗皇上?臣妾四年来盼的就是能承欢雨露。”
“真的?”
“比真金还真。”
李煦看她眼睛圆溜溜的,言辞恳切,确实有几分可爱,但激情突然被浇灭,心情郁闷,一脸愠色。
“皇上,要不,臣妾给您讲话本吧。”
沈念是不会让他此时去找其他妃嫔睡的,不然自己刚回宫挣到的这点地位瞬间就会被吞噬。
怎么着也得多留他几天,给自己刷刷地位分。
李煦不屑的靠在玉枕上,沈念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书卷,讲的声情并茂,口若悬河。
“皇上,你怎么不笑啊?”
“好笑吗?低级趣味。”
笑话不行?那讲故事,《快嘴李翠莲》中的李翠莲……
李煦不耐烦的说:“不好听,下一个。”
“这个好听,《碾玉观音》中的璩秀秀……”
“难听,不听了!”
“皇上,怎么不好听啊?这个多好听啊,出身贫寒被卖到郡王府的女奴璩秀秀为争得自由,寻求美好生活所进行的一系列斗争。”
李煦饶有意味的质问:“皇后喜欢反抗精神?若是人人都有反抗意识,朕怎么管理天下?皇后如此愚钝,朕看统领六宫的权力还是另交他人!”
皇上暴怒值飙升,沈念想她回宫是干嘛的啊,统管六宫的权利不拿到手,不还是原来那个可怜虫吗?
“别,别啊,皇上莫要动怒,听臣妾说啊!”沈念扒拉李煦的袖子,使劲的往他怀里蹭。
“说,朕只给你一句解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