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换血
第一百零三章换血
ps:廖某此前事多压身,无奈半月间非我执笔多有欠佳,而今廖某已归开始亡羊补牢,但有不周处多多见谅!!(修补完成,廖某将发文致歉,亦广而告之。)
以下为半截道心,余者加后续,廖某会尽快补全,敬请待之
嘭~
猛一较力,风尘在心境中掌心一动,那颗灵光所化的碧珠随之而破。
紧接着雄光大起,无数的感悟迸之涌出,再相作纠缠只一瞬间就将他心境塞满,也将他吞食淹没
苍远虽高,却自有垠,吾心为界,方得无疆,父亲这道心真乃大气魄。
我纵是人子,虽承其傲也承其志,却难有这般的豪情,更少了那份壮哉。
不过守心问道立在本真,我要全然不变也非出自本心,不是本心又哪来的道心。
即如此,循得真我才能寻得真我,那我就抛诸一切只问本心,待本心得证则道心必成。
到时心中有道,不仅能化灵反虚使得元神座府,更能为将来的玄修有望加功添力。
只是,我心之所往又该了在何方?
扪心一问,风尘又有些茫然,他不知眼下该如何去判,说到底他还只是个少年。
哪怕这少年身出名门,哪怕他自幼深受点拨,再哪怕他本是先天之灵,也依旧还在懵懂之年。
有些道理虽然浅显,却未必能够深切体会,如眼下就是这般,他纵使明白了立心所在,也还是不知心之真谛。
故他思来想去琢磨半天,就只悟出了一个道理,生则立心方有真意。
世间万物皆有其根本所在,他生染在天地也当有迹可循,只是那迹象源起何处,又该往去哪方,他竟一时不辨。
到最后他实在没辙,只能在过往中找寻真谛,去看看他往历灼心能否会让他窥到本真……
“娘,我爹他伤重刚好,要不再等些日子吧,我怕到时候”
“傻孩子,你爹说没事那就没事,再说还有族人们帮衬”
“可尘儿总觉得心有不安,实在不行就把外公和师爷请来一位,也好防出变故”
“他们眼下都有要事,暂时来不了大漠,况且那神木珏只有在重阳之夜才能引动紫玄道机,这机会过去就得再等一年,到时你灵体将固也就更不好办”
“那雷伯伯”
“你雷伯伯正值关键不可打扰,不过你舅舅倒是已得音讯,说不定他能赶到及时”
“爹,我娘说舅舅这次要带着小羽回去,还要请您一道赶往落神峰”
“不错,等你经脉一成,小羽就得回云凰岭中专心感悟,为父也得帮你舅舅去给她找寻破解,如能寻回机缘助她觉醒血脉,那你们将来”
“到时候把尘儿也带上吧,总不能什么事都”
“你有旁的去处,为父给你找了位师父,你拜师之后且专心修道,小羽的事有为父跟着张罗”
“拜师?尘儿有您跟我娘的教授,还用去找旁人修道?”
“我跟你娘自然传道无碍,且授之功法也适合你修,只是为父对先天之灵所知不足,需得找一位懂得深妙的师父教你”
“先天之灵真有您的那般玄奥?为何尘儿只感觉它跟旁人所修的元神也差不太多”
“那是你现在丝毫无修且道心不成,等将来你道法高玄自然就能看出天机,要知道先天之灵自玄门开创也没几人”
“道心”
“孩子,你这般偷着试验早晚出事,等外公找来了帮衬再研不迟”
“外公说的帮衬可是位逍遥方外的世外高人?”
“哦?你也知道此人?”
“那倒不知,只是大劫前我爹说要给尘儿找一位懂得先天之灵的师父带我修道,想来外公说有人懂得心血之法,说不定就是同一人”
“这么说确是一人,否则你爹不会叫你拜他为师,说起来此人教你也正当合适,他一生精研古妙玄门中无人能及”
“连您也这么说,尘儿倒真想见见,他要能教尘儿玄修己成,那小羽也就醒转有望”
“快了,三个月前外公已托人送去了消息,用不了多久他自会前来”
“雷伯伯,跟我说说当年的真相吧。”
“傻孩子,哪有什么真相,所谓诸般过往,也不过是这世间的熙熙攘攘”
“可舅舅说当年的事未必都是寒门所为,那世人皆知也只是说辞”
“是不是说辞又有什么关系,你能活下来,就不枉他们舍命相护”
“”
“风尘哥哥,小羽以后就不能陪你了,你要替小羽好好的活着,不要去报仇”
“不要太想着小羽”
“小羽”
“尘儿,娘走了……”
“以后的路一定要好好活着,你还有很多的美好该去经历,莫要被仇恨负累,记着,我的尘儿能安平一生,才是为娘最希望的”
“爹,我娘她”
“尘儿莫哭,且待为父与他”
“爹,您跟我娘还有救吗?”
“这个恐怕不能做到,最起码为父是不知有何办法,或许那仙神一途可有解救”
“仙神一途”
对!就是仙神一途!!
痛之往复,又远交织,那无数的画面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牢牢的缚在当中,任凭他如何挣扎也是越拉越紧,也越来越密。
不过他心中亦有波澜,无数的感觉有心殇,有悲恨,也有深深的自责,还有对茫然的无措和对将来的执拗。
却最终都被一股决然化之挣力,又拧成一股缰绳衍对当下,再被他牵在手中扯拽出一柄似可斩尽一切的利刃。
“我风尘天生大缘偏立灾横,如此两相而抵该遂主愿,又想我十六载绝脉相伴,痛得亲族舍命相托,虽旧绝脉无涯,却证元神之躯,有此一体,前路也该如行。”
锋芒在手,风尘好似披靡,不管那画面如何交织,又或是网缚如何困阀,他都能披荆斩棘直向本心。
“吾之前路当归一念,这一念,苍之高远,心之大界,既证无疆,也夺天荒。”
话音落,风尘脚下一点腾身而起,自悬在半空眼照着心境,他又再出明悟:“何为心?何为道?呵,不过是些手段罢了,我既循得本真,那往后我就是我,自用不着这赘己之物。”
说罢,他又看了看手中的利刃,再掂了一掂似有心中一决,随后他竟弃之不用将其抛出,紧接着身形一闪直奔崎岖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