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孪生兄弟,皇甫世家
只见来人长相几乎一模一样,就像是在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唯一区别,便是他们的气质。
那名身着白色长袍的男子,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沧桑之感。
而外另一人,则带着一丝放荡不羁之态,给人一种玩世不恭之感。
“属下季沧海,拜见宗主!”
“属下季如风,拜见宗主!”
二人一现身,便齐齐朝沈渊跪拜行礼,沈渊抬眸扫视着二人,眉梢微动:“你们是亲兄弟?”
闻言,那位看着比较稳重的季沧海当即开口道:“回宗主,是的。”
沈渊点点头,也没再追问什么:“从今日起,你二人便当门内那两位弟子的护道者。”
“平时在宗门内,你们可以出面教导他们,可若出了剑宗,就别让其知道暗中有人在保护他们。”
季沧海和季如风闻言在经过一番思索后,便知晓宗主此举是何用意了。
过度的保护容易让人产生依赖性,这很不利于磨砺弟子的韧性。
所以在没生命危险的情况下,一切让其顺其自然就行,能不出手则尽量不出手。
“是!谨遵宗主之令!”
沈渊摆摆手:“先这样吧,有事再唤你们。”
“属下告退!”
话音落下时,二人的身形便消失在了殿内。
待二人离开后,沈渊便在脑海中对系统道:“系统,具现悟道塔!”
【叮,使用成功!】
【悟道塔正在具现中!】
伴随着系统的提示音响起,下一瞬沈渊便感觉到了整座山巅皆微微晃动了起来。
他不禁抬眸往殿外望去,只见山巅上有一尊半虚幻的金光宝塔正在缓缓凝实。
“这是!!”
刚从传法殿出来的柳轻纱见状直接顿住了脚步,忍不住惊呼出声。
反观谢青莲虽然也是震惊,但也还好,毕竟对于凭空造物这件事,他先前就见到过一次。
“这定然又是宗主的手笔。”
“师兄,你怎知这是宗主的手笔?”
“有幸在刚入门时,见过宗主施展过一次,走,一起去看看!”
谢青莲话罢,便朝那半虚幻的宝塔疾奔而去。
柳轻纱闻言,也只好赶忙追上。
不一会,两人便抵达宝塔前。
而此刻在宝塔前,还矗立着一道玄衣身影。
见状,二人赶紧施礼:“弟子拜见宗主!”
沈渊侧过头微微颔首,示意二人起身,旋即目光停留在柳轻纱身上:“获得剑典了?”
“回宗主,是的!”
后者闻言,立马称是,不知为何,柳轻纱总感觉她在自家宗主面前,莫名压力倍增!
要知道,自己可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年轻,心境与眼界甚至比某些老怪物还要不遑多让!
然而尽管是如此,可还是会生出那等感觉!
就很怪哉!
“宗主,此塔为何物啊?”这会谢青莲看着那已经完全凝实了的宝塔,忍不住问道。
“此塔名为悟道塔,修士进入其中,能提高悟道的几率。恰好轻纱还未习得剑典,说不定在塔内感悟会有别的奇效,你二人且随本座来吧。”
“是!”
话落,谢青莲与柳轻纱二人便跟着沈渊的步伐,一同朝悟道塔走去!
……
时间推移。
大景皇朝与金三峡交界处,忘川谷。
皇甫世家。
“咳咳咳……”
“咳咳咳咳……”
一位半靠躺在床榻上的中年男子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嘴角还溢出滴滴鲜血。
中年男子乃皇甫家家主——皇甫天。
门口正望着天穹阵阵出神的少女,见状赶紧来到床榻前:“父亲,您怎么了?”
她名为皇甫向真,乃皇甫天独女。
皇甫天闻言,艰难转头看向了皇甫向真,最终无奈的摇了摇头,“无事,歇息片刻便好。”
说完便闭上其双眸,似是累及了一般。
而皇甫向真见状秀眉紧蹙,自责道:“父亲,都怪女儿无用,不仅没能得到另外那两把秘境灵钥,甚至连那贼人都未曾斩杀,从而帮家族复国……”
一想起父亲当年为了家族从而落下这般结局,她的内心就很不是滋味。
没错!
原本皇甫家才是大景皇朝的主宰者,却因皇甫天错信于景山河,最后竟被谋朝篡位!
而景山河,原本也不叫景山河,他是在篡位成功后才改名换姓的!
因为对方坚信时间会使世人淡忘一切!
岁月如梭,很显然,现在提及大景,人们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以姓为国号,景家的大景皇朝!
至于别的,早已磨灭在时间长河中!
而皇甫家在被一朝覆灭后,便一直在这一隅之地内苟延残喘着。
皇甫震天闻言缓缓睁开双眸,柔声劝诫道:“真儿,你做的已足够多了。”
“莫要太过挂怀,更不要妄自菲薄。听话,找机会跟着你二叔离开此地吧,越远越好。”
皇甫向真闻言僵硬的摇了摇头:“不,女儿定会得到另外那两把灵钥,进入秘境,取得圣药!”
突兀的,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道兴奋的喊声:“有异动,皇都有异动了!”
只听话落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来人是一名长相与皇甫天有几分相似的男子。
他乃皇甫天的亲弟弟,皇甫向真的亲叔叔,名为皇甫云。
见皇甫天这副模样,皇甫云赶忙将他扶起坐好:“兄长,病情又加重了?”
皇甫天闻言直接瞪了对方一眼,旋即开口对其反问道:“异动?此话是为何意?”
皇甫云沉吟半晌才缓声解释道:“昨日有传言称,那狗崽子死了,还死在了玄武城。于是我便派人前去盯着皇都,然而就在刚刚,我派出去的那名探子传信息回来说,那景山河带着一位强者离开了皇都!”
“那狗……那太子死了?怎么死的?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何事,你给我细细道来!”
皇甫天闻言有些激动,话语间还带着丝丝颤抖,可见其伤的有多严重。
“大哥,你先冷静!”察觉到皇甫天的气息变化,皇甫云便想伸手安抚。
可皇甫天现在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他脸上布满了迫切,催促道:“快说!”
“这事还要从那收徒大会说起……”
“那就挑重要的说!”
“好好好,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皇甫云叹了口气,这才将这几日打探到的消息讲述了一遍,末了,他又补充道:“所以景山河与那位强者,极有可能是奔着剑宗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