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道术真传
“这是哪呀?”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类似于民房的空间。
“施主您醒啦。”一名穿着质朴的僧人边朝着我走来。
“这是哪呀,我怎么在这里。”我起身整理我身上的物件。
“这里是文殊院,也是在五台山上,是赵员外在外头发现了你,所以把你带回这里的。”那名僧人说道。
看来仿佛多次使用灵箓的能力,应该是会导致眩晕的,但我记得今天使用的次数并不多呀。
摸了摸我的口袋发现和田玉还在,心也放下了许多。
“那个师傅,请问一下您,我这边想知道道术的真传经文在我们寺内吗,我应该怎么取得。”看着僧人已经准备走出屋子,我赶忙站起身追问道。
“是赵员外让你来取的吧。”那名僧人也不紧不慢回答我。
“赵员外,是在东京城的那名富商吗。”我已经将两人的关系串了起来。
“赵员外的府邸是在东京城,他已经为我院修缮了大量设施了,确实是个善人。”
我既然提及了那本真传,但他还没有往主题上走,就证明我不该表达出是那名富商要我来取的。
“是我本人需要这本真传,为了救林冲。”
“林教头吗,阿弥陀佛,出家人不与世俗事有纷争。”那名僧人双手合十,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出来。
这也便是我为什么将真传的放到最后再来取的原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书里文殊院的长老是智真那个老头,鲁智深也是在这里与他们点故事线的。
“我要见你们智真长老。”我将物品拿齐后,便向这名僧人提出问题。
“从这里上去,顶上就是罗汉院,智真长老就在里面,不过他现在应该在打坐,你应该不方便见他。”他说完便转身离去。
“那请问您是?”“法号智清”
“智清长老,非常感谢您。”与其道谢完,我便起身向着罗汉院的阶梯上行。
不开玩笑,一眼望不到头的阶梯,感觉上面的智真长老都快进入云顶了。
从底下来到罗汉院的屋前,我休息了三四次。
“那个,有人在吗?”我敲了敲门。
“回去吧,想必你是要代赵员外来取道术真传的吧,施主你请回吧。”房内的人清了清嗓子回答我道。
“我并不清楚您口中的赵员外是谁,但我知道的是,这本真传可以救到林冲,也能救他妻子,我知道这个事情麻烦到您,但是您看在两条性命的份上,将真传赠予我吧。”我低头恳求,即便罗汉院的门依旧紧闭。
“这是他的命劫,也是他的宿命,我们出家人不会出手干预的。”门内传来的声音似乎靠近了些许,或许是他提高了声音,也可能是他走近了些许。
“秃驴佬儿,你咋又跑上这里来了,害洒家好找”粗犷的声音吸引住我了。
“鲁智深?太好了鲁智深,你帮我劝劝智真长老,我现在有一件要紧的事情办。”虽然我与他只有刚来到这个世界的交集,但总觉得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一五一十的将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一遍,并告诉他林冲现在有难,事情迫在眉睫,要赶紧救他于水火。
“呐,这是林冲家丫鬟给我的玉簪。”我将玉簪递给了鲁智深。
“奶奶的,秃驴你赶紧开门,我兄弟现在有难,要你那本什么什么东西,你赶紧拿给我。”说时迟那时快,鲁智深已经走到门口,一脚便把门踢开了。
“智深,休得无礼,真传赠予你无妨,但你们改变不了其命运。”在寺中,一个正襟危坐的老头说着便站了起来。
“我管你那么多,你把那个东西给我先。”说完鲁智深便快步走到长老的面前。
“智深,真传就在奉台的上面,你去取吧。”智真长老也没再啰嗦的跟鲁智深讲道。
鲁智深将道术真传递给我,“你赶紧去救他吧,我找这秃驴还有事。”说完我便准备走出了罗汉院。
“凌歌。”我身后传来智真长老的声音。
“智真长老,还有什么事情吩咐吗?”我迟疑了一会儿,随后转身问道。
“有些事情是你改不了的。”
“如果我一定得改呢?”
“那你取走就是了,善哉。”随后智真长老便双手合十说道。
取得了道术真传后,我也立马动身前往东京城。
虽说我上来时感觉阶梯很长,但下去的时候,反而是一眼就能望到头,寺内的僧人的举动都在我眼里。
我很快便来到了底下,智清长老已在阶梯下候着了。
“施主应该是取的了真传了。”
“是的智清长老,您这边还有事吩咐吗?”我并不想多停留,但我还是礼貌的与其交流。
“那便没事了,施主慢走。”
听完我迟疑了一下,总觉得他叫我没什么好事。
离开了文殊院,我便前往东京城,来到了那名富商的家。
“你真取来了?”富商看到我站在门口,便赶忙出门迎我。
“和田玉,黄金烟枪,还有这个道术真传,我都取来了,还有一件事我想问一下你,你是赵员外吗?”
“哈哈哈,正是在下,看来文殊院的长老因此有为难过你了。”他长笑一声。
随即我将三件宝物递给了赵员外。
“那玄玉洞口感谢您的救助,没你在我可能死在荒郊野岭了。”随即我便向他感谢道。
“这个是小事情,你无大碍就好了,林教头的事包在我身上,你回去静候佳音。”我也走出了赵员外家。
趁着这个时间,我便考试找人询问当天在衙门喊出咒语的女子是谁,但大部分人并没有听到这串咒语。
“那个女的究竟是谁,那串咒语又是什么,是不是那天拿着灵箓的那个女的,而且为什么咒语和我的内容不一样。”说着我便回到了衙门,与那名年轻的衙役聊了起来。
“咒语吗?我没有听到,但我总觉得那天突然改变判决的事情是有蹊跷的。”那名衙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但可以很确信,应该只有我一个人听到了那串咒语。
与那名衙役聊完我便离开了衙门。
“除了那个女的还有很多事情很奇怪,智真长老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话未说完,那名衙役匆匆跑来,“林教头的案子明日重新开审。”
“好的谢谢你。”感谢完那名衙役,我便走出了东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