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把她给我扔死囚监狱去
苏鹤回想起,那短暂的几年,虽过得苦,但却因为有妹妹的陪伴,让自己过得幸福无比。
转而,又想到妹妹被苏铭诚接回苏府后,自己没日没夜的思念妹妹至积郁成疾,这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做了一场噩梦。如今,梦醒了,心心念念的妹妹也回到自己身边,此时此刻,他望着程浅,心里被填的满满的。
待看着程浅一点点将自己做的食物吃完,他开心得像个得了糖的小孩,“浅浅,明天,想吃什么?”
这是要亲手安排自己的伙食?
程浅愣道,“额……随便吧!反正哥哥看着来。”
“好嘞!我们浅浅明日等着哈!”
话落,苏鹤收拾碗筷,抬着食盒走出屋外,还时不时,朝程浅吩咐道,“浅浅,今晚好好歇息!别太累了!”
程浅应声回应,“好嘞!哥哥!”
待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屋外,又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看样子,她们是来了。
很快,十三将铺面的门上锁,领着靳元风和燕红娇穿过花园,来到程浅的屋子。
十三伸出去敲门的手还未落下,门就打开了。
程浅招呼几人进屋。
落坐后,燕红娇迫不及待的朝程浅祈求道,“主公,求求您,救救我家元风!”
话落,她直接双膝跪在地上,地板都发出结实的闷响声。
程浅没去扶她,而是任由她跪着,问向靳元风,“怎么样?”
靳元风扶起燕红娇,“红娇,既然主公给了我们选择的机会,说明主公有把握治好我。但是,我们也得拿出值得主公出手的诚意。所以……”
顿了顿,将燕红娇扶在凳子上,继续道,“主公,靳元风,愿从此跟随主公,不易二心,如若违背,不得好死!”
当一个十分珍惜生命的人说出“不得好死”这句话,便可知道他内心的坚定。
程浅不再多言,爽快人做爽快事,她就喜欢这样开门见山的处事方法。
于是,她将提前准备好的灵泉水,混合空间里顺手摘的荷花以及小人参的大酒瓮,“铛”的一声,甩在靳元风面前。
“相信你已经体会过这药水的作用,这是这个星期的药,喝完再来找我。其他的工作暂且搁置,我会让十三替你打理好。先在这住下吧!”
程浅打着哈欠吩咐道。
十三得令,没好气道,“听到没,还不快谢过主公!真是个憨脑壳!”
他虽言语带刺,但却叫人听去十分舒服。靳元风连忙起身,朝程浅行了个拜礼。
十三领着两人去往偏房,在经过花园时,他介绍道:“你还真是走狗屎运,百晓堂的人还未有谁能有幸住在这。你们的房间在那,这边上是主公哥哥的房间,没事不要去打扰,苏公子喜静。还有,这花园里的一草一木,一石一土,都不能动。否则被机关伤了,别怪我没提醒!”
话落,他也打着哈欠回屋了。
折腾了大半夜,人都疲倦了。
西厢房的靳元风,抱着酒瓮罐子放在桌上,狐疑的打开盖子看了看,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了,这里面都是些什么啊!
燕红娇也好奇的看了看,同样疑惑道,“元风,这像池塘水的东西能喝嘛?”
里面飘着鲜艳的荷花瓣,还有沾了泥土的一整棵人参。
靳元风皱着眉,倒了一碗,一饮而尽。
“是这味道!昨夜的药水就是这个味道!而且今天的貌似比昨夜的还要清透厚重三分。那股子力量,也比昨夜的更猛!”
若不是听靳元风如此形容,燕红娇还嫌弃这是池塘水。
她皱着好看的眉眼,朝罐子口闻了闻,不闻还好,一闻,她整个人都醉了,“元风,快扶着我点!要醉了,醉了!”
她只觉一股子清凉爽透直冲天灵盖,一下子,将她整个人提拎起来,浑身通透舒爽。
这会子,她娇媚的躺在元风怀里,庆幸他们遇到了贵人。她摸着靳元风精致挺翘的鼻梁,若有所思,“元风,我们得好好感谢主公,若不是她,想必我们俩也不会偷得这半日闲。”
回想起这些年的奔波劳碌,没日没夜的去打探消息,去寻并蒂雪莲的踪迹,甚至为了筹办这一次拍卖会,她们两个付出多少的艰辛。那是,旁人无法明白的。
还好,今后,可以不再为生死奔波。可以好好的跟对方享受生活。
静谧的夜,萧瑟的寒风,吹散了两人心头压了多年的巨石。两人眼中噙着热泪,互相拥吻,倾泄这些年的心酸与疲倦。
……
与安详的善当有期不同,钰王府则气氛压抑,灯火通明。
漪澜院内,侍卫们举着火把,无心上前禀告,“爷,找遍了,没有孟小姐的身影。”
冷钰沉眸,挥手,自从昨夜他被无心带回来,绿竹就来禀报,孟姗姗和红梅一大早就不见了。
待他清醒过后,他第一时间命人将给他下药的女子,扔去神机营的死囚监狱。
无心领命,将浑身被短刀划伤,鲜血狰狞的苏若冰带走时,他狐疑的跟冷钰说了一句波澜不惊的话,“爷,无心说句胡话,我总觉得王妃还活着。昨夜,有人来寻我去救您时,那人身上也散发出王妃独特的荷茗清香……”
荷茗清香?
冷钰眉色微睁,似乎确有此事,昨夜他意志模糊之时,确实记得有人闯了进来,正是那一股荷茗清香,让他胀痛的脑仁得到片刻释放。
记着这个点,他又吩咐无心,“苏家胆大包天,居然敢从教坊司逃出来,企图拿捏本王逃脱惩罚。这事来的蹊跷,明日你去查查!”
无心领命,将瑟瑟发抖的苏若是带走了。
此时,冷钰心里想的都是那股子何茗清香。
随后,绿竹得到来打断了他的遐想。
“爷,你说这孟小姐会去哪里?”
她想不明白,爷对她也算好的了,即使她谋害王妃,王爷也包庇了她,给了她安身之所,如今,她又毁容了,还能去哪?哪儿能比得上王府呢?
她虽这么想,但是不安分的人怎会这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