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妖娆迷人
陈宇阳带着顾菲离开别墅,准备去捉蛇。
这是顾菲两年来第一次走出囚笼,看着满天星光,她几乎要哭出来了,自由的感觉真是美好。
“陈宇阳,谢谢你救了我。”顾菲感慨地说。
“不要再哭了,我们去捉蛇吧,“ 陈宇阳是修士,夜视能力很好,他看到顾菲哭了,不禁伸手擦去她的眼泪。
顾菲被他的手指触摸到脸颊,心中一阵震颤。自从父母去世后,没有人对她如此亲近过。
陈宇阳带来的温暖让她感到安心。跟在陈宇阳身边,她觉得非常安全。
陈宇阳带着顾菲一起去田野捉蛇。
田野里有水蛇和毒蛇,但陈宇阳幸运地抓到了一条。
这蛇被称为“七寸子”,学名土球子蝮蛇,毒性很强,与眼镜蛇不相上下,但尽管有毒,它也有很高的药用价值。
陈宇阳计划回去用它来泡药酒。
顾菲看着捉到的蛇,夸赞道:“陈宇阳,你真厉害,这么多蛇,足够我们吃一阵子了。”
时间已经不早,陈宇阳回应:“是的,让我们回去做蛇汤吧。”
“好的。“
陈宇阳带着顾菲返回别墅,但当他们来到门口时,看到一辆停在那里的车,顾菲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她立刻意识到出事了,赶忙进屋。
在客厅里,陈大兴坐在沙发上,手上抱着一个妖媚的女人。
陈大兴见到顾菲,冷冷地说:“送饭的告诉我,你突然变得干净了,我不敢相信,过来一看,原来你病都好了。怎么样,不仅病好了,还勾搭上了个小白脸。”
“陈大兴,闭嘴。”顾菲怒视着他。
陈大兴摸摸情妇的大腿,毫不顾忌地说:“怎么了,我说你偷情就不行了吗?你这个贱人,真应该让你疯一辈子。”
顾菲气得脸色铁青。
陈宇阳二话不说,径直从桶里抓起那条毒蛇,毫不客气地扔向陈大兴。
“去死!“
“啊!”
蛇受到了刺激,张口朝陈大兴的手臂咬去。
陈大兴吓得急忙甩手,蛇被甩开,然后突袭了他怀里的女人。
蛇直接钻进女人的衣领,狠狠地咬了她的胸部。
“啊,我要死了。” 女人吓得哭泣不止。
哗啦啦!
一泡尿打在毒蛇身上,把它惊得乱窜,但最终被陈宇阳捉回水桶。
“你这个小白脸,居然敢释放毒蛇咬我,你真是活得不耐烦,知道我是谁吗?我一句话就能叫人打断你的狗腿。”
陈大兴捂着手腕的伤口,脸色愈发铁青。
他身边的女人急切地检查自己的胸部,担心被咬伤。
“黑色的血,这蛇有毒!” 女人摸了一把血,脸色突然变得苍白,恐惧的毒素开始扩散,她感到头晕目眩。
陈大兴吓得眼前一黑,急忙检查自己的伤口,发现自己的血也是黑色的。他立刻明白自己中了毒,急欲去医院解毒。
陈宇阳嘲笑道:“这是七寸子,毒性极强,等你到医院接受抗毒血清治疗时,可能已经为时过晚。”
陈大兴吓得愣在原地,脸色渐渐发紫,呼吸急促。
“救救我,我不想死。” 陈大兴捂着喉咙,恳求道。
陈宇阳冷冰冰地说:“你竟然敢求我帮忙,你对待你妻子的方式,让我宰了你一百次都不够。”
“求求你,我错了,一定要救救我,我真的……”
陈大兴突然昏倒,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求求你,救救我,这事与我无关,我只是贪图他的钱,求求你了。” 情妇在被咬后毒性发作较慢,艰难地滚下沙发,拼命求情。
陈宇阳蹲下来,冷笑道:“给我一个充分的理由,为什么我要救你的命?或许我会考虑。”
“我……我真的求求你,这跟我无关,我只是……我只是因为钱才跟他在一起的。”
陈宇阳轻蔑地笑了笑,这个女人真是金钱至上。
顾菲突然开口:“宇阳,救救他们吧,如果他们死了,会给你带来麻烦的,我不希望你卷入麻烦中。” 她的话充满担心,陈宇阳听后心中感到温暖,答应道:“好吧,不过我会先解毒一半。”
陈宇阳立刻用银针封住了两人的穴道,阻止毒素继续扩散。
陈大兴微微苏醒,看着熟悉的天花板,高兴地说:“我还活着,太好了。”
陈宇阳冷冷地提醒:“暂时只是活着而已,但如果我拔掉这根银针,嘿嘿,你猜会发生什么?”
陈大兴注意到陈宇阳后,脸色铁青,惊恐地坐了起来:“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如果你乱来,我决不会放过你。”
“现在到底是谁放过谁呢?” 陈宇阳冷嘲道。
陈大兴咬牙,嗖的站起身,准备逃跑,甚至不顾自己的情妇。
大门近在咫尺,陈大兴欣喜若狂。
“三,二,一,倒。”
随着陈宇阳的倒计时,陈大兴突然感到头晕目眩,腿脚软,重重地摔在大门前。
大门近在咫尺,但却似乎遥不可及,他感到极度沮丧。
顾菲好奇地看着,问:“他怎么了?”
陈宇阳得意地笑道:“我只是暂时封住了他体内的毒气,如果他情绪激动或剧烈运动,毒素就会立刻蔓延,然后猛地倒下。”
顾菲笑道:“你真是聪明狡黠。”
陈宇阳坏笑道:“对付坏人,必须狠一点。”
他把陈大兴拖回客厅,像拖死狗一样。
陈大兴咆哮:“混蛋,有种你杀了我啊,只要我活着,必定会让你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啪!
顾菲痛快地扇了他一巴掌,巴掌声响亮。
陈宇阳也感到吃惊。
顾菲生气地说:“混蛋东西,再敢骂一句试试,信不信我让你再也碰不到女人。”
“你……你……” 陈大兴伸出手指指向顾菲,但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毒气已经攻心,无力地垂了下去。
陈宇阳鄙夷地说:“现在最好是老老实实,否则毒气彻底侵蚀,即便神仙都救不了你。”
陈大兴吓得脸色苍白,额头渗出豆大的冷汗,害怕得不敢再说话,忙不迭地看向陈宇阳:“你要我怎样才愿意治疗我。”
情妇也焦急地求情:“这事与我无关,求求你,彻底解救我们,我不想死。”
情妇的哭泣使陈大兴感到恶心,他怒喝道:“闭嘴,贱人。”
情妇不敢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