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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章 吕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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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大哥要找到一个人,姓魏名丕字齐物,很有学问,工于机巧。“吕迟说。

    “齐物啊!他正在澶州,哥哥这就给你叫过来!”随即派人去请魏丕,魏丕虽稍有文才,但在军并不突出,郭荣爱才,招到军中任司法参军,平时倒也明察谨慎。郭荣没有问吕迟怎么会知道魏丕此等小人物。

    “贤还需要什么人,尽管说来,我给你一并找过来。”

    “淄州马步军都指挥使呼延琮是个了不得的将才,有机会你要多多任用他,他有个儿子,名叫呼延赞,也才十几岁,武艺已经十分了得,你要是能找到,调到你军中任用吧。你将来立了将作式坊,也需要有能力和忠心的看管。”吕迟随口把呼延琮推荐给了郭荣,吕迟的前世吕医生可是听过呼家将的,显然呼延琮在今朝还没有得到重用。他的儿子呼延赞不但了不得,还给生了几个了不得的孙子,这样的人才,一定要帮郭荣放在夹袋里的名单上。

    郭荣开始好奇吕迟的先知先觉了,但依然忍住没有发问,随口答应下来,果真把呼延琮和呼延赞记在心里,因为随着对吕迟了解的加深,郭荣觉得在吕迟有些随意的谈话中,总能带来惊人的事实,在陈留随口几句救了陶休;开了只有四个菜的开封菜馆,赚钱无数;随口推荐的王朴现在成了他离不开的左膀右臂;听到王殷被杀就能想到郭家有危险;三言两语就划拉开郭信的肚皮,看结果确实是救了郭信。种种事迹都证明这个尚显幼稚的身体内,藏着一个无比睿智的心。现在这个人又说出人名了,最好还是先记好。

    吕迟陪着郭荣就到了书房时,魏丕一路小跑地过来了。三十来岁,身材不高,体形精瘦,一身儒士打扮。

    “齐物兄,这是吕迟贤弟,贤弟,这更是你要找的齐物兄。”郭荣荣给两人简单地做了介绍。

    见两人互相招呼以后,郭荣没有等魏丕问,就对魏丕说:”齐物兄,吕贤弟说你是大才,他手中一物,非你不可,这才将你请来了。“

    魏丕也是一头雾水,他从未见过吕迟,吕迟怎么会知道自己。

    “魏兄,俺知道您工于机巧,喜欢钻研,我有一个新物件,不妨一起参详下。”吕迟知道魏丕儒士的外表下,有一个科学家的心,凡事见了新事物就想钻到底,他相信自己的图纸会打动他。

    “多谢贤弟抬爱,丕心里现在有点忐忑,不知贤弟所指到底是何物?”魏丕对吕迟心里没有一点底。

    吕迟请两人都在书桌旁坐下,在砚台上研了墨,在纸上画了当前军中比较常用的弩砲,魏丕见了并不觉得有什么新奇,他见多了这种车弩,在架上安装十石强弩,需要多人一齐才能拉开,能射穿五百步外的盾,自己也曾想了很多方法加强这种弩的威力,希望能将射程进一步提高。

    “魏兄,这是军中目前最强的车弩的简图,我再给你看看改进后的简图。”吕迟看到了魏丕脸上一闪而逝的轻蔑之意,并不以为忤,接着换了一张纸,继续在纸上作画,一边画一边对魏丕和郭荣讲解。

    吕迟画了一个三弓床弩的简图,未等吕迟解释完,魏丕已经看出这种弩的厉害之处了,心里想自己就怎么就差了那么一点,就差一点。这种三弓床弩将三张十石强弓联装在一起,利用多弓的合力发射箭矢,劲力胜于当前车弩多倍,在床弩尾端装有绞车用来张弦开弓,弩臂上有三条矢道,可以同时放三支巨箭,如果改成铁枪,多弩齐发,足以摧寨破城。魏丕懊恼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样的并联装置,又对吕迟年纪轻轻有如此才思佩服不已,以前常自叹英雄无用武之地,现在发现强中自有强中手。

    “魏兄,小弟不才,这里只是一个想法,想要完成实物,非魏兄出马不可。”吕迟想要魏丕监制此三床弩,实是给他挣一份军功,同时也给郭荣找来一个忠心的科学家,一箭又雕又何乐不为呢。自己不需要军功,就在郭荣眼皮下做点小生意就行了。

    “感谢殿下信任,下官必将全力将此物制作出来。”魏丕对郭荣报了决心,拿了三弓床弩就欲离去,他甚至都在思考怎么再次改进了。

    “此物必为我军机密,事成之前,越少人知道越好,制作成之后更要严加看管,不能泄露分毫!”郭荣感觉这是头等机密之事。

    “所以我说刚才说大哥必先找好忠心之人,呼延家的小子就不错,现在找来加以培养,必能为大哥所用。”吕迟抓紧时机向郭荣推荐人。

    郭荣当即决定一边上报父亲郭威床弩之事,一边请调呼延一家到澶州。

    郭威得到郭荣的奏报,心下大喜,允了郭荣所有的请求,顺便将吕迟召回了开封,耳边听这小子的名字都快听腻了,后宫里走一趟,能听到十遍,得好好把握一下这个年纪的轻轻的后生。

    吕迟进了京,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拜见郭威,而是提着食盒带着雪晴先拜见了柴皇后,柴皇后见了吕迟,略显憔悴的脸上笑开了花,召呼宫人拿出很多好吃的,见吕迟要大礼参拜,赶忙拉住了,拉着雪晴和吕迟左看右看,把头上的凤钗拔下来叉到雪晴头上。吕迟展开食盒,让皇后尝尝他亲手做的葱爆羊肉。皇后已经吃过很多次开封菜了,以为已经是菜中极品,吃了吕迟做的菜,感觉二虎的手艺还有提高的空间。

    ”你这小小的人儿,怎么有这么的机灵的心思!“皇后吃完羊肉,感觉病都好了不少。

    ”娘娘,您由于思虑过甚伤了神,造成体虚,平时应多注意食补,如今我在京城,每天给你送来一份炒羊肉,羊肉补虚最得宜了。“

    ”我这么一个大人,还让一个小人儿关心上了,哈哈哈!“皇后开心极了。

    ”我再开个方子,您让御医看一下,食补是一方面,药膳也是少不了的。“随手让宫人拿来纸笔,写了包括红枣、枸杞在内的七味药。那几味药御医见了也并无什么奇特之处,都是很平常的药。

    见过皇后,吕迟留下雪晴单独去滋德殿拜见了郭威,吕迟也不想见郭威,感觉没有话说,还得见大礼。谁知见郭威后才知,郭威不但没有给他摆一点皇帝的架子,还调侃他先去见皇后,见了皇后才来看他,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吓得吕迟一哆嗦,郭威见吕迟吃了瘪才哈哈大笑放过他。顺便详细问了郭信的病情,郭信虽然枪伤基本好了,但身体变得很脆弱,郭威很是担心,让他待在澶州,免得来回舟车劳顿。吕迟一一作了回答,郭威想要吕迟来宫中陪郭谊他们,见吕迟极不情愿的样子,最后作罢。

    只是最后要求他,每日给皇后送羊肉的时候,不能少了给他送一份亲手烧的红烧肉,顺手给了他一块宫内行走的牌子。

    吕迟出宫后,一道皇后懿旨到了梁家,皇后将雪晴赐婚给吕迟,梁震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得到皇家这么大的荣光,开始亲手准备雪晴和吕迟的结婚事宜,吕迟不但被老丈人逼婚,还被皇后逼婚搞得哭笑不得。

    一连几日都是吕迟亲自送菜到宫中,也不知皇后是吃了吕迟的羊肉,还是吃了吕迟开的药有效果,反正脸色上有了些红润,柴皇后怕吕迟来来回回的辛苦,就说不让他来回跑着送了,说自己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偶尔想吃了派人去拿就是,吕迟说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事,坚持又来送了半月。

    正月底,戴全、截义还有狗子和梁意护送着吕迟父母到了五心居。雪晴和梁欢又亲自送来生活用品,二老看着未过门的媳妇又漂亮又懂事,觉得人生特别满足。

    开封菜馆和吕梁超市重新开张了。

    为了庆祝超市重新开张,超市东家对外宣称紧急调来白糖五十斤,用于满足贵宾们强烈的拍卖要求。实际上吕迟早就将五十斤白糖送进宫里了。

    二月中,吕迟大婚,皇城使向拱作为傧相之一,带着戴全戴义二虎常林,还有韩通家的儿子韩圭,挨了梁家送亲的棍棒教育,护住了吕迟。作为答谢,吕迟让他们尝到了新开发的白酒吕梁液,任是向拱和韩圭豪勇,三碗五十度的吕梁液下肚后都成了一堆烂泥。五心居前堵满了来贺的马车,由于准备不足,转到梁园接待。

    皇后回宫就和皇帝抱怨吕迟家的院子太小。

    皇帝郭威一是念吕迟又一次治好了皇后的病,二是喝了吕迟上贡的两坛吕梁液甚是合口,给他多要点,他却说太费粮食不得已作罢。郭威与皇后相识于微时,相敬相爱多年,即使皇后不能生育,也未能折损半点。皇帝听多了皇后念叨,就说一定会给吕迟赏个大院子,皇后这才作罢。

    向拱和韩圭尝到了甜头,别的酒再也无法入口,天天来吕家要酒喝,吕迟那点存货没几天就见了底。

    别看韩通人称韩炮筒、韩瞪眼,那可是个粗中带细的人精,他任由儿子结交吕迟这个生意人。没看皇帝的家奴皇城使向拱也和吕迟打成一片了嘛!

    吕迟和韩圭、向拱合伙做了一个生意,成立吕梁酒坊,给宫里三成股份,向拱两成,韩圭两成,吕迟三成。吕迟借着给皇帝送红烧肉的机会,给皇帝谈了酒坊生意,把皇帝都气笑了,一把拨开上来试毒的太监,又一巴掌拍在吕迟的脑瓜上。

    “做生意做到朕头上了,真是讨打。”一边说一边满足地享用红烧肉带来的快乐。

    “还不是为了陛下爱这口嘛!”

    一脚踢在吕迟的屁股上,“此事你和皇后去说,休再和我啰嗦!”

    “收到!”吕迟屁颠屁颠的出了滋德殿。

    柴皇后听完吕迟的计划,说宫里占一层就行了,顺便把陈留的皇庄给了吕迟。

    吕迟把红烧肉、葱爆羊肉教会宫里的御厨,把菜馆交给二虎和常林,超市扔给狗子,自己带着雪晴和父母,住到陈留的新庄子里去了。

    雪晴和吕迟成婚旬余,虽已经散了双髻盘起了头,做起了大妇的模样,但前前后后的不是喝酒就是醉酒,竟然没有同房,害的雪晴心思不定的。吕迟索性决定搬出城里,远远的躲去陈留度蜜月。

    这天晚上,吕迟亲自下厨整了两个小菜,拿出一坛黄酒,在房内和雪晴小酌。

    “老婆,你知道我有多大酒量么?”

    “你和向郎君他们喝了那么多都不醉,肯定很大吧?”

    “也大也不大”吕迟色眯眯的笑着,“半斤白酒不醉,可看一眼你的微笑我就醉了。”

    一句话哄的雪晴花枝乱颤,笑不可止。

    “看看,老公我已经醉了。”

    “你以后要时刻记得自己是有身份的人了,你是我的人。”

    雪晴笑不活了。

    喝了点酒,雪晴又换了件半透明的薄纱,隐隐地露出红色的亵衣,主动地坐在吕迟边上,撩着似有似无的鬓发,看得吕迟血脉贲张,抱起雪晴两人滚到床上,吻在雪晴的樱桃小口上,舌尖不停地探索。

    雪晴身体僵硬了那么一刹那,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两手哆嗦着帮吕迟褪去亵裤。吕迟一件一件的拖掉雪晴的纱衣和亵衣,看到雪白的胴体上两座峰起。雪晴娇羞地不敢看人,双眼微闭,双手抱紧了吕迟的脊背。吕迟双手抚摸着那柔软的馒头,两个年青人开始变得如胶似漆,紧紧巾在一起,雪晴不知道是痛得利害还是高兴得不知所以,反正吕迟背上留下一道道数不清深浅不一的血印。一十八年,初试莺啼。

    一夜春色,把外间的梁欢羞得都不敢见人。

    第二天一大早,雪晴骄傲地收起染了红梅的白绢,就像得胜的将军一样,仿佛这才是她无比珍贵的身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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