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 章本宫跟你势不两立
“啊!!桑儿!”
“桑儿!!”
一道声音来自朝阳长公主,另一道则来自王夫人,王夫人看着下半身已毁的王桑,承受不住打击,翻了个白眼昏厥过去。
朝阳长公主面色阴沉,气愤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栗,怒指裴衍:“你…你竟敢!”
裴衍回到沈乔跟前,轻轻将她揽进怀里安抚,对上朝阳长公主时,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格外的森白,目光冷冽锐利,令人不寒而栗。
“欺辱摄政王妃者,等同于欺辱本王,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本王亲自废了他,若无皇家这层关系在,单单对王妃大不敬一条,足以抄家灭族!”
裴衍冰冷的丢下一句话,打横抱起“柔若无骨”的沈乔,霸气转身。
“快,叫太医,太医呢?!”朝阳长公主歇斯底里的大吼,看向倒在血泊里的王桑,心疼的浑身颤栗。
摄政王,竟如此猖狂!
完全不将她这个长辈放在眼里!
突然,朝阳长公主两眼一翻,一口气没上来,直挺挺向后倒去。
……
出了朝阳长公主府,沈乔挣脱着要下来,却见裴衍面色阴郁,死死抱着不松手。
两人同时上了马车,逼仄狭小的地方显得拥挤。
半晌,沈乔抱着他的大腿,轻轻摇晃:“夫君,你生气了?”
裴衍这才回眸看了她一眼,颇为无奈道:“你说你,无论去何地总不喜欢带人,这种打人的事,怎能让你亲自出手?”
“可我不习惯身后跟着乌泱泱一群人。”沈乔咬了咬唇,就算她身为摄政王妃,仍不习惯身后跟着嬷嬷婢女。
再说了,已经有隐在暗处的魑保护。
这不,发生的事情,他们也第一时间通知了裴衍。
“对了,今日去国子监,我发现里面的学子多以世家大族、官员子弟为主,他们多半纨绔,白白浪费师资,你明日让皇帝下令,整改国子监,一律通过考核标准才能进。”
“从明日起,我将担任国子监的女夫子。”
什么?裴衍拧眉:“你就不知道闲着?”
别的女人都喜欢养尊处优,她倒好,整日里东奔西跑,不是做生意,就是建造农家乐,现在好了,又要跑到国子监当夫子。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沈乔咬了咬唇:“我还不是为了咱儿子,为了咱以后能够游览天下风光,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裴衍这才缓和了神色,颇为无奈的捏捏她的脸:“你呀你,什么事都为儿子扫清障碍,那他以后干嘛?躺着吃喝玩乐吗?”
虽然有让儿子掌管天下的想法,但更多的,裴衍想让他自己实现对天下万民的抱负。
而不是父母扫清障碍后,当儿子的享受一切。
“咳!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趁机清一下京城的蛀虫,此事先拿长公主府开刀,如果她再不老实,直接杀鸡敬猴。”沈乔说完,忽然想到了国子监的林子俊。
“有一个学子,倒与纨绔们不同,听黄夫子说,他出自英国公府!”
沈乔觉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应当提拔一二。
真正被打压快速陨落的没落贵族,若提拔一二,让那些不可一世的贵族们看看,摄政王并非非他们不可。
他可以提拔寒门,可以提拔农门,完全不需要世家大族的支撑。
京城的血液,是时候换一批了。
裴衍点了点头,柔声道:“听娘子的,该提拔重视的,我不会遗漏,但长公主府,我也不会放过。”
历经三朝的长公主,如果说她从未参与朝政,怎么可能三朝不倒?
当年汝南王全府覆灭,其中就有朝阳长公主推波助澜的手笔。
今日废了王桑,只不过是替自家娘子出口恶气而已。
谁让他不知死活,竟然…竟然…
裴衍的脸再次垮了下来,眉宇间积满阴沉,身上的杀伐气一下子重了。
沈乔一哆嗦,揉揉揉起了鸡皮疙瘩的双臂,没好气的白了裴衍一眼:“收起满身的杀气,冻的我打哆嗦!”
“娘子…”裴衍瞬间敛去浑身肃杀之气,脸上的阴郁消失不见,挂上了一抹柔色:“好!”
既然娘子不喜欢,在他面前,便不会展露出肃杀的一面。
但王桑和那群公然调戏娘子的纨绔子弟,一个也别想逃掉。
“对了,宫内情况如何?明月公主…鸡妃还老实吗?”好一段日子没见那个嚣张的挞搭公主,沈乔有些手痒,想揍她了怎么办?
“这几日,她去慈宁宫献殷勤,谁知惹了太后厌弃,结果,她又打起了抚养小皇子的主意,如今宫内,正闹得不可开交呢!”
“哦?”沈乔一脸八卦,忽然凑近裴衍,笑的风情万种:“夫君,有没有你的手笔?”
“你觉得呢?”男人嗓音低沉魅惑,撩的沈乔心痒难耐。
两人靠的很近,裴衍那张俊脸逐渐暴露在她眼前,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穿上这身玄色五爪蟒袍,愈发衬得容颜俊美,长眉入鬓,一双眸子黑漆漆的,深邃又好看,。
沈乔忍不住吧唧一口,忍不住上下其手。
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抵在马车上,口腔里的空气瞬间被席卷开来。
裴衍的另一只手环在她的腰上,微微弓着身子,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一路朝下。
沈乔使劲挣脱,反客为主。
马车一阵晃动,沈乔赶紧停了下来:“嘘!进空间!”
催动意念,两个抱在一起的人翻身一滚,滚到了空间里那张两米乘两米三的席梦思大床上。
两人在空间里尽情的享乐,很快将战场移到了空间的院外。
各处果香浓郁飘散,潺潺溪水顺着节拍发出叮咚的响声,小溪里的鱼儿欢快的跳跃着,一下一下,跳水的声音发出了悦耳的节奏。
苹果羞红了脸,悄悄的躲在了叶子后面,但仍然遮不住红彤彤的脸颊,奈何苹果散发出的香气太诱人,忍不住让人再咬一口。
空间的两个时辰,相当于外面十来分钟。
马车外的车夫很是诧异,怎么马车内一点动静也没了,仿佛刚才的晃动是他的错觉。
一炷香之后,马车忽然一沉,又有悉悉索索的动静传来。
马夫虽疑惑,但主子的事不该过问的,从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