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3章 我会制造细盐
现在不能硬碰硬,身上的力气还没完全恢复,若贸然然掏枪……
不仅逃不出去,枪还会被夏侯渊拿走。
夏侯渊手指又靠近几分,那双深邃似潭的桃花眼,此刻染上了点点猩红。
沈乔浑身紧绷,右手缓缓靠近背后,随时准备掏枪崩了他。
夏侯渊好似觉察到她的用意,一把擒住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笑的玩味又肆意,眼神的打量着她的脸,嗓音蛊惑沙哑:“突然发现,你是个美人儿!”
沈乔屏住呼吸,将头扭向一边,冷冷道:“夏侯渊,你不可乱来。”
“我乱来了又如何?”夏侯渊又靠近几分,邪恶而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笑。
你大爷的!
沈乔心底爆了句粗口,尽量放平语气,不慌不忙道:“盐矿可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为了我们合作共赢,我会将制作细盐的法子告诉你,届时五五分。”
在流氓的床上,越是表现出惊慌失措的模样,会更加挑起对方的征服欲。
不慌不忙,提他更感兴趣的东西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哦?”夏侯渊错愕了一瞬,仅仅一瞬又恢复先前放荡不羁的模样,低笑出声:“你还会制作细盐?”
“我人在你手里,不敢欺骗,你先放开我,我将制细盐的法子告诉你。”
夏侯渊闻言放开了她,缓缓从衣袖中掏出一瓶药,将一颗黑色的药丸掰成两半,其中一半塞进了沈乔嘴里。
“为了防止你逃跑,解药只给你吃一半。”
沈乔将药含在嘴里,并未咽下,只是装模作样的滚动喉咙。
谁知道夏侯渊给她吃的是解药还是毒药?
他不信任她,同样的她也不相信他。
过了一会儿,沈乔抬了抬手臂,缓缓坐起身来,以袖掩唇咳嗽两声,趁机将药吐进袖口。
夏侯渊笑的意味不明,然后…移开视线,背过身去。
沈乔缓缓下床,裴衍的药果然管用,虽然四肢无力,但能正常下床走路,若是想跑…还需要两个时辰才能生龙活虎。
“怎么那么磨叽?虽然只吃了一半解药,还不至于让你行动缓慢。”夏侯渊适当出言提醒,沈乔一怔,放开了扒着床沿的手。
缓缓来到夏侯渊跟前,双手抱臂,“肚子都饿扁了,总得给饭吃吧。”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牛奶加泡面火腿肠能顶个毛用,还是得大米饭,荤素搭配。
夏侯渊吩咐暗煞做饭,暗煞黑了脸,有些为难的张了张嘴。
他一个大老爷们哪会做饭?就算会做,只怕猪都不吃。
沈乔摆摆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她可不想委屈自己的肚子,关押她的小院子清幽雅致,不仅有花花草草篱笆院,更是大山环绕。
这些看管他的暗卫们也要吃饭,食材肯定少不了。
夏侯渊领着沈乔来到厨房,慵懒的倚靠在门上:“要不要我帮忙?”
“当然!”沈乔指了指案板上的鱼,“将它杀了削成片。”
她现在可是吃了半颗解药的柔软小可爱,可不能表现的太大力。
夏侯渊蹙了蹙眉,他才不会削鱼呢,直接朝身后的暗煞吩咐:“去将鱼杀了削成片。”
暗煞一脸苦色:“杀人可以,杀鱼不行!”
“哪那么多废话?”
晚饭做了酸菜鱼,烤鱼,剁椒鱼头,夏侯渊吃的一脸满足,暗煞捂着屁股咽口水。
鱼是他杀的,片儿是他削的,鱼是他烤的,怎么他一口捞不到。
夏侯渊抬了抬眼,:“暗煞,别怪本王不近人情,你身上有伤,吃不得辛辣,本王这是关心你。”
暗煞:我谢谢您嘞!
沈乔放下碗筷,擦了擦嘴,端起桌上的一罐盐。
在厨房做饭时,她发现罐子里都是粗盐,正好向夏侯渊证明下制作细盐的能力,不然以为说谎唬他呢。
抱着罐子来到一处屋檐下,背对着,距离夏侯渊十几米远。
制作细盐可是她的保命符,不能让夏侯渊学了去。
夏侯渊抬眸,眼神示意暗煞跟着。
那个女人诡计多端,要时刻监视着他。
“看什么看?这可是祖传的手艺,你想偷师?”沈乔白了暗煞一眼,再没了研究细盐的兴致。
这里又没有过滤蒸馏的东西,只能用最古老朴素的方法制细盐。
晒干稀释碾碎,说白了就是碾碎的细盐,这没啥亮点,味道同样发苦。
还是要用科学的方式制盐,沈乔催动意念,尝试进入空间。
果然啊,空间再次出现死机状态,看来只要夏侯渊在,空间就进不去。
这人身上到底有什么古怪?
觉察到打量的视线,夏侯渊优雅的擦擦嘴唇,意味深长的迎上去。
“干嘛这样看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移情别恋呢?”
沈乔直直的盯着他,缓缓靠近,声音轻慢缓和,恰似关心:“能让我看看你胸口的伤吗?”
夏侯渊一怔,如深潭般的眸子涌入杀意,这个女人还敢提?
真以为对她有了是笑脸,就不敢杀她了?
沈乔直接无视他眼中的仇恨,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先前不知你是北沧皇子,多有冒犯,不过我那时也是保命,毕竟你想杀我的心思毫不掩饰。”
夏侯渊轻嗤一声,“你会道歉?”
杀了他都不信,沈乔会说道歉的话。
不过,那个时候的他确实想杀了这个女人,她自保还击…倒也说的过去。
只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用魅惑手段欺骗他。
他竟然连着上了两次当,还是在一个成了亲的女人手中。
夏侯渊大喇喇的往椅子上一躺,摊开双臂,眼神里的玩味十足:“想看?就自己扒衣裳。”
他不信光天化日之下,这个女人明目张胆的扒他的衣裳。
沈乔的眼神毫无波澜,缓缓走向夏侯渊。
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扒开他胸口的衣领,快要看见那道伤疤时,突然被一只大掌擒住手臂。
“如此迫不及待?”
沈乔蹙了蹙眉,单边嘴角勾起笑,“表弟在怕什么?”
夏侯渊轻嗤一声,松开了她的手臂,缓缓扒开胸前的衣裳。
他承认是有些怕,怕这个女人再次给他胸口一刀。
虽然她手里没有刀,但她懂的穴位,上次就被他按中了檀中穴,差点毙命。
胸前的伤口触目惊心,仅仅一瞬,沈乔便移开了视线。
“你胸前戴着的…是八卦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