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 章长的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不对了
她看向沈乔的眸子就像在喷火,张牙舞爪的冲了上去:“你才像猪,你全家都是猪。”
沈乔左闪右闪,王梦娇就是打不到她,气的叉腰要直骂:“贱人,长的狐媚风骚,一看就和徐月香是一路货色。”
沈乔嗤笑反击:“你长得像癞蛤蟆,不但丑陋,还和猪是一路货色。长的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不对了,赶紧收拾收拾躲起来,少在这逼逼赖赖。”
王梦娇气的脸色涨红,浑身发抖,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话来,王小胖见姐姐受欺负,捡起地上的石头朝裴珠砸去。
沈乔见状一把将裴珠扯进怀里,抬脚将王小胖踹飞。
我屮艸芔茻,沈乔气的爆粗口。
这孩子怎么这么恶毒?不仅让同伴群殴她儿子,还拿石头暗算她闺女,踹一脚都是轻的。
沈乔拎起王小胖的脖子,刚要教训一顿,王小胖的娘如花听到动静跑来了,看到自家闺女在哭,儿子又像小鸡仔一样被人拎起来,顿时火冒三丈,怒骂道:“哪个不长眼的贱货敢欺负我儿子?”
她丈夫是副里正,娘家爹在衙门当差,哥哥在县城开铺子,家里有钱有势,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如花看到沈乔那张脸就来气,明艳娇媚的长相,跟徐月香是一路的货色。
沈乔直接将王小胖扔在地上,无视如花那张刻薄的脸,冷笑:“打他怎么了?小王八羔子年纪轻轻满嘴喷粪,跟吃了屎一样臭,还有你家那只猪,关到猪圈里别放出来,不吃两斤大粪喷不出来屎。两姐弟仗着人高马大欺负我儿子闺女,脸呢?你们都不要脸,我干嘛讲武德?”
这种骂人的话,是沈乔跟张寡妇学的,还真别说,关键时刻挺管用,看如花和王梦娇的脸色就知道了。
如花愣住了,她没料到这女人竟敢反驳,以往村子里哪个人不怕她,如花泼辣,就连张里正的家人也要忍让三分,谁敢得罪她,就骂的他们祖宗18辈都不认识,眼前这个逃荒来的小贱人竟然敢反驳她,还辱骂她的女儿是猪。
如花忍不了了。
她将手腕握的咔咔响,拉足了架势,朝沈乔冲了过去。
几个回合下来,如花渐渐落了下风,王梦娇见状拎起棍子冲了上去,母女两人二打一。
听到动静的妇人跑出来看热闹,张寡妇紧随其后。
当知道跟沈乔对打的两人是王二的婆娘和女儿时,嘴巴一咧,开心的嗓子眼差点蹦出来。
她有同伙了,哈哈哈,从此不怕单独被针对,有沈乔做伴,她放心的多。
越想越开心,张寡妇举起右手,不停的为沈乔呐喊助威:“攻她下盘,一腿扫一个,出手要快,快快快,薅她头发。”
张寡妇当真聒噪的很,沈乔也不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在如花母女冲过来时,矮下身子劈了个叉,母女俩一时不稳,在惯力的冲击下撞到了门口的大树上。
如花在前面,脑袋直接磕在了大树上,王梦娇在后面,直接磕在了如花的身上,二次冲击,如花瞬间鼻血直流。
沈乔啧啧两声,将目光转向众人:“大家看到了吧?我可一手指头都没碰她们,完全是自作自受。”
众人不约而同的点头,她们看的很清楚,早就受够了如花的泼辣不讲理,如今看到这副惨状,不禁大快人心。
磕的好,磕的妙,磕的呱呱叫。
王梦娇见母亲这副惨样,嘴里骂骂咧咧的朝沈乔冲来:“我打死你个贱人。”
这次沈乔没再躲了,直接反剪住王梦娇的手臂,抬腿压下她的腿窝,令其动弹不得。
趁机逮着她的胸部、大腿根,小腹部就掐,力道十足,王梦娇被掐的哇哇乱叫,心中又愤又恨。
如花见闺女受欺负,抹了把鼻血冲上来,王氏见状拎着锅铲子跟如花大战。
裴泫裴珠见状,朝大牛二壮使了个眼色,几人趁机将王小胖推倒,骑在身上就打。
大牛二壮打的贼开心,被王小胖欺压多年,总算出口恶气了。
场面顿时混乱不堪,有不少妇人趁机拉架,其实都在拉偏架,他们恨不得如花母女被收拾,好出口恶气。
徐月香躲在不远处,笑得一脸荡漾。
打吧打吧,使劲打,都打死才好。
如花这个老娘们,二话不说将她暴揍一顿,徐月香恨得牙痒痒。
还有那个王梦娇,长的猪头猪脑,十八岁了还嫁不出去,跟如花长的一样丑却不自知,整天想着嫁俊俏的如意郎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长的丑想的挺花。
还有那个姓沈的女人,平白无故将她赶下牛车,害的她被张寡妇暴揍,看到她那张明艳俏丽的脸,徐月香就想挠花。
她只是在王小胖面前说了些裴家兄妹比他零嘴多,会收买人心的话,那个小杂碎就恨上了他们。
哈哈哈,两家狗咬狗一嘴毛,徐月香看的热血沸腾,差点要冲出来拍手叫好。
当看到加油助威的张寡妇时,徐月香敛下笑容,狠狠的朝她啐了一口便离开了。
热闹不看了回家补觉,晚上还得做生意呢。
……
裴衍赶着牛车来到村子口,便看到一辆低调的马车朝里正家而去。
他伸长脖子看看,发现张里正和副里正点头哈腰的迎接马车里的主人,马车右侧站着位凶神恶煞的黑脸小厮,此人身形高大,虽是寻常文人打扮,却掩不住周身一股凛然肃杀之气。
马车内到底是谁?就连小厮都隐藏着高深莫测的功夫。
马车内下来一位男子,同样身形高大,脊背挺直,刚毅俊美的脸透着丝丝威严,裴衍仔细一瞧,这不是陆慎行么?
这座大佛怎么降临流放村了?
难不成他顺藤摸瓜查到黑匣子被他拿走了?
不对啊,他处事小心谨慎,那两人也被杀死,任陆慎行手眼通天也不可能查到他。
想到张煜和此人的关系,裴衍心下了然,轻吐了口气。
或许人家只是来拜访下落魄的老师,跟他并无关系。
是他太杞人忧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