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这贼怎那么缺德？
六七十年代，下馆子，如果你手持花了五毛钱在街上饭店，你能吃到啥东西？
一碗素面为八分钱。
水盆羊肉2毛钱（流口水）
五角钱可以大快朵颐，美美哒饱吃一顿，
那个年代吃饭是要凭粮票，买肉凭肉票。
穿衣凭布票，冬天凭棉花票。
一个贰两的馒头是五分钱，两分钱换一两粮票。
买馒头规定要使用2两粮票，加上8分钱，还需要附带买一小碗湿水泡粉条。
七十年代京城外省份，在饭店米饭是一斤一毛四分，两大碗。
一碗猪肺杂碎白菜汤，一毛五分钱。一碗羊杂肝汤二毛八分。
一碗更次的肉汤为三分钱。
食堂买一份回锅肉只需2毛钱，一个肉饼1毛钱。一碗小面才八分钱。
一根白冰棍四分钱，豆沙冰棍五分钱，牛奶冰棍只需要六分。
79年田地承包到户前，挣的工分换算成钱，一个普通劳动力一天也只有三五分钱。
而且这些钱哩，白条贴现因为穷啦，年底还不一定能全部都兑现。
而末改革开放的时候5毛钱是农民一天的收入甚至是更少。
独家经营的唯一饭店是国营食堂，主营馒头。
斋馒头是5分钱，棒梗估摸着这个肉馒头2毛钱也差不多了吧？
秦淮茹摇摇头：“是你何叔私自弄的，我也不知道多少钱一个。”
“傻叔给我们的？”棒梗动作一慢，有心思拒绝，然而，身体很老实。
“是啊，怎么？你嫌弃，可以给妹妹吃，正好明天当早餐。”
“我……”棒梗不说话了，三几下把它吃完了。
“妈妈，真是好好吃的，傻叔明天可以给我们吃吗？”小槐花天真无邪的，那知道你大人们的复杂心思。
小当也吃的可欢了，嘟囔着说：“妈妈，傻叔真好。”
“小当、槐花，吃饭别说话，再好也没有用，又不是你爹。”贾张氏觉得傻柱用心险恶，居然花这种心思来攻破我贾家内部坚实的堡垒。
“你傻叔，又不是大富翁，那能天天给你们。不过，他说，你们要听话，就隔天给你们。”
小当、槐花刚刚听奶奶凶巴巴，心中还郁闷的，一听妈妈说的话，小脸蛋露出来开心笑容。
棒梗就难过了，想义正辞严，又没有胆子。
贾张氏险些喷大糞水，然而形势比人强，她强忍着屈辱，把一个窝窝头当成了傻柱，狠狠地咀嚼。
……
一大早上，三大爷阎埠贵起来打水。
忽然，他觉得墙壁边好像少了点啥？
左看右看，刹那间升起来惊慌，他家的“劳斯来斯”不见了。
“哎哟，不得了，不得了，出大事哇，快来人呐……”
“院子里胡同里进贼了……”
“你们快快瞅瞅有没有不见东西啊……”
他叫声响天，声音引起了人们鱼贯而出。
“咋啦，咋拉？”
“出人命了吗？”
“三大爷，你在找什么？”
“单车，我的飞哥单车不见了怎么办啊……”
“怎么办？我去派出所一趟，这还得了，二百多一台单车呢……”
一大爷刚出来门口，瞥见有一台单车靠着大院子门口围墙。
“三大爷，你出来看看！单车在这里杵着呢。”
“真的，哎哟，太好了太好了，吓死我了……”阎埠贵快步而出，跟着擦了擦眼睛，一声哀嚎：“这贼怎那么缺德？把我的车轮给拆走了……”
一会儿。
院子里，一大妈正在扫地。
见到何雨柱晃悠伸伸懒腰准备去上班，连忙扯着他：“傻柱，这院子里进贼了，你有没有不见东西？”
“我有什么不见东西的，家徒四壁，又不像三大爷土豪，有两轮豪车。”
“傻柱，傻柱，就是三大爷的车让人偷了。”一大妈道。
“让人偷了？没有那么大胆吧，至多卸个轮子卖了，一大妈，我去上班了。”
“好好。”一大妈继续扫地。
“哟呵，一大早上，一永远人在商量什么大事？”
何雨柱凑上去瞅一眼。
“傻柱，院子里进贼了，把我家的单车偷拆了前轮子。”老大阎解成叉腰道。
“不是吧？太过分，太无良了。
不过丢了一个车轱辘而已，你老爹精于算计，有钱，收藏了大把钱，买十个车轱辘也不算事。”
“傻柱，我怎么觉得，你在幸灾乐祸？”阎埠贵正心痛着，特别敏感。
“没有，我的人品，街道院子里谁人不知那是杠杠的。”
小老妹儿阎解娣一身大红碎花棉袄，看了何雨柱一眼：“傻柱叔，老师说，说谎吹牛逼是不对的！”
“是啊，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三大爷，我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何雨柱道。
“什么事？”阎埠贵愕然道。
“哎哟我去，三大爷，你不是答应我替我向冉老师说一下相亲的？敢情你礼收了，不办事吼。”
“去去去，我烦着呢，现在没有空理你的相亲对象。”
“好。好你个三大爷……”何雨柱点点他便去了上班。
一会儿，派出所的人来了解单车的失窃事件。
阎埠贵回到了屋里，郁闷坐下来望着大儿子，他眼神一转：“老大，你媳妇于莉不是有用车吗？呐，钥匙，给你用。”
“什么？爸，你真是我的好爸，没了前轮子，我要来干嘛？你不是说去东直门河边钓鱼的吗？你怎么不去？敢情想让我去换车轮？”
“你个兔崽子，你不换以后别用我的车。”
“不用就不用，我走路更健康。”说完就走了。
“岂有此理，老伴，你看看，你生了一个什么的儿子，简直就是一个白眼狼。”
“阎埠贵，是你的种，你还怪我咯？你找抽是吧？”
“我，唉，……”
……
饭堂。
一大爷把何雨柱叫出来。
“何雨柱，知道我叫你出来干什么吗？”
“一大爷，你来吃饭？想吃小灶吗？要不我炸几个鸡爪子给你下个小酒。”
“行行行，你别扯淡，何雨柱，阎埠贵的车轱辘，是不是你给人家卸了？”
“一大爷，那能啊。我如果是偷，整车打包走了，拆一个车轱辘，不象我的作风。”
“何雨柱，别和我嬉皮笑脸，你早上，还没出门，就和一大妈说人家阎埠贵的车轮子缺一。
你真是神通广大，能掐会算还是咋的了？”一大爷瞪了他一眼。
“阎埠贵没有替你办事，怀恨在心，你就伺机报复，我说的话，没有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