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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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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山与郑州相隔近八百里,便是骑马也最快也需十天半个月,因此陆卓然并不着急赶路,反而一路上由着马性,让它自在慢行。

    就这样一路晃晃荡荡,看着沿途风景,凑在人群热闹,让陆卓然心中的阴郁消散了许多。

    心中郁结打开,内力运转的也就通畅起来。内力运转依托经脉,说到底不过是精气神的体现,无论三者哪一项出了问题都会影响到练功行功的运转。

    靠着信马由缰,陆卓然边行路边修炼,内功竟大有长进。

    这当然不全是心态变化带来的影响,更重要的是陆卓然所修炼内功的特殊。

    陆卓然所修炼的是少林寺中列入绝技的内功《降龙伏象功》,这本内功在书中威名不显,但被列入绝技自然是有独到之处。

    《降龙伏象功》中的降龙伏象有两重含义,一是如字面之意,能降龙、可伏象,习练之人,身具大力,体质刚强。如遇对敌不仅筋骨强韧还能降服他人侵入体内的内劲,此所谓体内体外的降龙伏象。二是从佛家经义来解,龙象在佛家常被喻做佛菩萨的威猛能力和威仪具足,因此常常被代指禅定之功,修炼降龙伏象功可让修习之人威仪具足,内心安定,调服心中刚强,功力深厚者则无走火入魔的风险,也不受摄神扰心之流功夫的影响,此所谓经义内的降龙伏象。

    此功法功效神奇,但修行也有些奇特限制,此功法不仅要习练者根骨绝佳,还需要有修禅练气的天赋。

    陆卓然天资聪颖筋骨强健,本就适合修炼内外兼顾的功法,在选择内功功法时方生便向陆卓然建议修行此功。盖因若是常人,心性稳重者常常根性难除,心怀固执。心性粗浮者又难有定性,思绪飘浮。非是心怀佛性且心性收放自如者才可修炼成功。因而此功虽然功效奇特,修习者不少,也威名不彰。

    心思沉入修炼后,时间过得飞快,不觉之间已至华山脚下。

    自报家门递了拜帖后,却见一中年美妇出来接待。陆卓然心下猜测,这位应当就是未来岳母宁中则了。

    当下行了一礼,问候道:“相比是岳夫人当面,晚辈陆卓然见过岳夫人。”

    宁中则也是第一次见陆卓然,只见他身材魁梧,仪态甚伟,虽然面容略显稚嫩,却反而更显和善,或许是所练功法的缘故,周身上下好似有着淡淡佛光,显得有些庄严。

    心下颇为满意,于是开口笑道:“陆贤侄果然一表人才,当得上是江湖才俊,此次也是第一次见过,招待不周还望陆贤侄不要见怪。”

    陆卓然连忙示意不打紧。

    两人简单的聊了聊家常,气氛变得不再尴尬。

    当宁中则说道,小女自幼被娇惯,日后还希望贤侄能够多多包容的时候。陆卓然顺势提出拜见岳掌门商讨婚事云云。

    宁中则说道:“贤侄,却是不巧了,衡山派刘师兄日前遣人送来请柬,言说欲举办金盆洗手事宜。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兹事体大,外子以携门中弟子前往衡山城了。”

    陆卓然听完忽的一愣,没想到时间已经到了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时候。心中不免嘀咕,刘正风金盆洗手标志着五岳剑派的斗争正式拉开大幕,自家与华山派关系匪浅,日后定然不免卷入其中。

    宁中则看到陆卓然脸色沉吟不定,以为是不好跟家中交代,于是温言说道:“贤侄不妨在山中留宿一段时日,待外子回山再商讨与珊儿的婚事,想来令尊令堂应当不会怪罪。”

    陆卓然闻言知道宁中则误会,却也无心辩解,只道:“既然岳掌门不在山中,不若晚辈前去衡山城去寻他,家父还有书信要求晚辈亲手交到岳掌门手中。”

    看到陆卓然去意已决,宁中则也不好再挽留,只是招呼弟子为陆卓然准备了些吃食盘缠方便路上使用。

    从宁中则处打听到岳不群一行人离山已有七八日,当下不再耽搁,辞别宁中则后,便向湖南赶去。

    陆卓然依稀记得,先是岳灵珊与劳德诺先行前往福建福威镖局,而后在十几日后到衡阳城与华山同门会合。从华山到衡山有两千余里,想来稍微赶一赶应当是能赶上金盆洗手。

    这一趟路上,陆卓然不敢再悠闲散步,若非爱惜马力,他恨不得昼夜奔驰。早到一两天便能看到更多的热闹,如果可以陆卓然当然不想错过。

    一路疾驰之下也是二十余天才赶到湖南地界,脚程比想象中的要慢上很多,好在问了附近的江湖人士距离金盆洗手还有几天,也不算晚。

    衡阳城,回雁楼上。

    往常人声鼎沸的回雁楼今日却不怎么热闹,只有七八桌客人。

    其中一桌最为奇怪,那桌上放着一把单刀,一个丑陋大汉,拉着一位美貌尼姑,对面坐着一个浑身是血的青年,两人一边说笑一边喝酒。

    其它桌的客人似乎都在看这一桌吃酒。

    就在两人聊得正欢时,楼梯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上来的是一位年轻人,这年轻人身着劲装,虽布料非凡,但其衣衫略有凌乱,可以看出这人应是一路赶路,找个酒家歇息的,楼上众人都如是想道。

    这年轻人也是异于常人,一头的短发只是浅浅的一匝用网巾兜着。在座的除了尼姑哪个不是一头长发?

    这年轻人看了看楼上的情景,走到只有一位和尚的一桌前,说道:“大师傅,拼个桌如何?”

    那和尚身形魁梧,说起话来瓮声瓮气,“小子,你怎的不去别的桌,偏要和洒家一桌?“

    年轻人笑道:“那可不行,其它桌可不如这桌,这桌最适合看戏。“

    和尚咧嘴一笑:“够胆你就坐吧“说完抄起一坛酒便向年轻人拍去。

    那酒坛去势甚猛,迎着年轻人的脸飞去,刹那间好似看到了年轻人被砸的头破血流。

    只见那年轻人,单手一接手掌一转运劲化去了酒坛上的力道,而后手一扬举着酒坛往嘴里倒酒,竟是一口气把酒喝完。

    和尚顿时叫道:“好酒量,好功夫!“

    喝完酒的年轻人,放下酒坛拱手说道:“多谢大师傅赐酒“说完便坦然坐下。

    这年轻人正是一路匆匆赶来的陆卓然。紧赶慢赶终于让他赶上了这出名场面。

    和尚与陆卓然的交锋一时吸引了在座客人的目光,连田伯光和令狐冲也不由的向他们看去。

    陆卓然笑着对其它几桌客人拱拱手说道:“抱歉打扰到诸位,请继续,请继续。“

    经过这一打岔,令狐冲与田伯光的话头被打断,一时间两人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幸好一道身影打破了两人的平衡。是邻桌的一位年轻人,只见他手持宝剑向田伯光喝道:“你就是田伯光吗?“

    看到这里,陆卓然捻着一粒花生米,扭头对和尚笑道:“这不,好戏登台了?“

    只是这一转头的功夫,等他回过头来,这年轻人已是被砍倒在地。

    就在田伯光又欲拿起杯子的时候,刚才那桌的道人纵身飞到田伯光面前,连连出剑,田伯光抬刀招架,只听得“当当当“响声连成一片。数十招后,这道人被田伯光一刀砍中胸口。

    陆卓然在一旁看的分明,田伯光狂风刀法也是以快为主,快到极处让敌人看不清轨迹,反应不及。只是与自家的逐风刀又不相同,刀法虽然都有风字,但是田伯光的刀好似凌厉的秋风,而自家的逐风刀就像润物无声的春风。一个凌厉的分明,一个侵入的无声。

    看到两人倒下,田伯光与令狐冲又欲再饮,陆卓然提着刀起身走到两人身前,对着田伯光一脸郑重地说道:“你的刀很快。我的刀也不慢,比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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