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傅南风的试探
宋玉直接将车开到了星光大厦的的停车场,停下车后,他把自己的外套盖在林木晓的身上,然后将音乐换成轻缓助眠的音乐,启动防弹系统将整个车保护起来。
自己走下车点燃一颗雪茄,倚靠在车上吐着烟圈等待着,后面跟踪的那辆车在宋玉算准的时间内驶来,车里的人也没想到宋玉的反侦察能力这么强,看到宋玉短暂的失神后,立马恢复了如常。
宋玉将雪茄放在唇边浅吸一口,望着车窗淡漠的说:“阁下既然跟踪我,必然有要事相商,既然如此为何不拿出诚意,这般畏畏缩缩躲躲藏藏是何意?”
从车上下来一个人面色恭敬的说:“宋先生,我们三爷请您车上一叙。”
宋玉毫不留情的拒绝道:“抱歉,不认识,既然不相识就没什么好谈的。”
话音刚落“咔嚓”车门一响,从车上走下来一个身材略微发福,两鬓夹杂着几根不易发现的银丝,一身烫的一丝不苟毫无褶皱的黑色西装,眉宇间散发着一种英气的中年男人,他来到宋玉面前颇为欣赏的看了一眼宋玉,惊叹道:“像,真是太像了,这孤傲、高冷的性子也跟大哥如出一辙。”
听闻他的话,宋玉眉头紧蹙暗想,这是京都傅家的掌权人?
传闻京都傅家在五年前发生变故长子意外离世,引起家族动荡,后来傅三爷从国外回来以铁血手腕在家族中胜出,成为新的掌权人。
宋玉的面上依旧淡漠:“自问你我未曾谋面,也未曾有过交集。不知阁下这番兴师动众的跟踪我是何意?”
中年男子看着宋玉沉浸在思念故人的思绪中,猛的听见宋玉的质问,不禁自嘲,是啊20多年不见面了,你已经忘了我的模样。
从思绪中回神,中年男子便又开口了:“你叫宋玉?你可知你不是宋家人”宋玉不置可否。
中年男子:“这么多年就没有找过自己的亲生父母?”
其实自从宋玉被带回宋家,爷爷在找孙女的同时,也在帮他找亲生父母,只是多年过去了,杳无音信,只是前段时间才知道自己有可能是京都傅家人。
在没有确定中年男子是敌是友之前,他不会将自己的私事透露给任何人。
宋玉深吸一口雪茄:“为什么要找,既然把我丢了,就说明缘分尽了,何必再自寻烦恼呢。”一句话堵得中年男人喉咙里像塞住一块棉花一样不上不下甚是难受。
宋玉:“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您是京都傅家现在的掌权人傅南风。”
中年男子哈哈一笑:“宋先生好眼力,不瞒您说,我此次来林城就是为了寻你。” 宋玉仿佛猜到了什么,但是面上依旧冷漠:“傅总,莫要开玩笑了,我与你素不相识,在生意场上也无合作的可能,您寻我做什么?”
傅南风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宋玉:“不知你是否还记得照片上的人?”
宋玉接过照片,照片上的男人与宋玉有六七分像,小时候他还在梦里喊这个人爸爸。他带他吹风、带他骑马、带他吃喜欢的食物;陪他学习、陪他吃饭、哄他睡觉。小时候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还是比较嗜睡的,后来在爷爷的一再开导和心理医生的介入下他才和正常的孩子一样拥有正常的睡眠。照片上的这个人在他的心里引起了很大的波澜,也让他有一股莫名的亲近感。
看着傅南风殷切的目光,宋玉强压下心中的异样语气中略带有冷漠和生硬:“不记得。”便将照片还了回去,傅南风那充满希冀的眸子瞬间黯淡无光。
傅南风:“那你的左肩下方是不是有一个半月牙形的红色胎记。”
宋玉眸色一顿手指间的半根雪茄掉落在地上,依旧满脸冷淡的告诉傅南风:“无可奉告。”
傅南风悠悠的叹口气:“你不相认便作罢。”
他从保镖手里拿过来两张烫金带钻的至尊请柬:“这次京都的房地产开发大会,是傅家举办,有兴趣的话可以带夫人过来参加。”
宋玉接下请柬道了声谢就开车离开了。
虽然宋玉没有承认,但是傅南风还是很肯定他就是大哥的儿子失踪的傅邵恒。
傅南风坐进车里交待了一句:“今天的事不要让那几个老家伙知道。”现在傅家虽然是他在掌权,但是他的二哥和下面的几个弟弟都不是省心的,如果让他们知道傅邵恒还活着,估计会给他带来很多麻烦。
他头疼的揉揉眉心示意司机赶回京都。
楚然这边
护送伤者回到医院后,他就把人丢给了肖主任,自己去找林颂颂了。
此时的林颂颂在外科室里进行包扎。因为伤口是被利器划伤需要打破伤风,但是林颂颂自己最怕打针,所以她坚决拒绝。护士好话说了一箩筐,林颂颂还是坚决不打针。陪她来的酒保也是无奈,自己的老板平时风风火火连打架都不怕的人居然怕打针。
楚然进来的时候护士正跟林颂颂僵持着。楚然:“怎么回事?”
护士:“楚院长,林小姐的伤口需要打破伤风,但是林小姐拒绝。”
楚然接过护士里的针管又看了看跟林颂颂一起来的酒保:“你们两个先出去吧,这里我来就可以。”
见两个人要走林颂颂立马抗议:“不行,你们别走啊,他会打针吗?万一给我打残废了咋整。”
楚然带着宠溺的微笑看着林颂颂:“打残了我养你。”
林颂颂看着楚然的笑抖了抖胳膊鸡皮疙瘩掉一地:“你别那么看着我,怪吓人的。”
楚然:“趴好,我给你打针。”
林颂颂:“我不要。”
楚然:“不打破伤风到时候你的腿会一点一点的烂掉。还会口眼歪斜面瘫。你想顶着一张面瘫脸拖着一条噗噗掉烂肉的腿吗?”
林颂颂被吓住了,他可不想变成丑八怪:“那打哪里?”
楚然:“你趴好就行了。”
林颂颂趴在病床上,楚然上来就要脱她的裤子,林颂颂一下子站起来拽着裤子:“楚然,你真下流,说好的打针你扒我裤子干嘛?”
楚然一脸的无语:“l打针要打臀部,要不然没效果。没见过男医生给人打针?”
林颂颂:“那你也不能脱我裤子。”
“不脱裤子怎么打。”
两人的声音都很大,引来了很多吃瓜群众纷纷透过门缝往屋里看。
林颂颂:“我自己脱”,眼看林颂颂要把整个裤子扒下来,都露出了浅粉色的内衣,楚然一把按住他的手太阳穴都突突的:“穿好。”
林颂颂:“不打了?”
楚然揉了揉眉心:“露出1/3臀部就可以了。”
林颂颂:“奥。”
一分钟后,楚然:“可以起来了。”
林颂颂:“打完了?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打针也不疼啊。”
楚然嘚瑟起来:“这叫无痛手法,你以为谁都会啊。”
林颂颂:“切!瞧你那得意洋洋的劲。好了,没事了,我也该走了。”她一开门,门外八卦的人都跌进了房间里。
人们尴尬的站起来拍拍身上不存在的土:“路过!路过!”就一溜烟的跑了。
别人能跑,但是一起看热闹的酒保可就跑不了了,直面怒气冲冲的林颂颂:“你连你老板的瓜都吃,不怕炒鱿鱼啊。”
关键时刻楚然解救了酒保:“你去帮你们老板办理住院手续,她需要住院观察3天。”得到解脱的酒保一溜烟的跑了。
林颂颂:“就破个口子还用住院观察?我可没那个闲钱。”
楚然的脸色一下黑了:“钱重要还是命重要?”刚出口就感觉自己的话有点重便委婉的劝:“钱不用你出。”
林颂颂还是不愿意住,最后楚然搬出了她的父母才让她老老实实的同意住院观察。
刚安顿好林颂颂肖主任就来电话了:
“楚院长,出事了,您刚送过来的病人,出现了药物过敏反应。已经送去了抢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