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 章 善非善,恶非恶
常柏自始至终都表现的十分淡定从容,这份气魄与他那张稚嫩的脸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毕竟他现在才只有十一岁,能面对如此场景也不惊不慌、临危不乱,若不是傻子那就是有同龄人无法企及的心性。
云凌天也看向了从始至终都面如止水平静无比的常柏,由衷的赞叹一句:“仅凭此子心性,未来就不可限量,难怪会有这么强大的护道者!”
他现在和钟叔小心的很,一点气息不敢外放,唯恐被常柏那护道者给盯上,甚至为此还特意用了隐匿气息的宝物。
即便是早已达到命星巅峰的他,也仅仅只是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能量,其它什么都没有发现。
并且那股能量让他都产生极度危险的感觉,让他油然生畏,便可知常柏的这位护道者强的有些离谱,恐怕在他所辖的封地内鲜有是其对手之人!
只见常柏像是对着空气说话,也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能镇住他们,让其无法行动吗?”
常言一愣,这是在和我说话吗?
可我才刚刚启灵境,怎么可能镇得住这几人啊!
然而就在她胡思乱想,支支吾吾之际。
只听见常柏又说了一声:“如此甚好!”
然后便迈步走向了杀手中的其中一人。
只见他俯下身子说道:“我知道凭我的年龄或许让你们无法差生畏惧,所以直接问话屁用没有,那么就只能杀鸡儆猴让其他人感受到什么是恐惧了!”
话音稍停,他嘴角邪魅一翘,又说道:“抱歉,你很不幸的被我选中当典型来给大家展示一下痛苦了!”
说着,就见他伸手一指点在了那人的额头上,随即又对着空气说了一句:“放开对他的束缚吧!”
那人在常柏一指点在他额头之后,就感受到了来自灵魂的灼痛感,早就发出无比凄惨的吼叫。
如今感觉身上的束缚一松,直接原地打滚,身上各处已经扭曲的变形。
“啊!求求你放了我,我…啊…”
常柏神情十分冷漠,莫说他无法收回那缕紫火,即便可以他也不想收回。
毕竟他就是要把这个人的痛苦展示给另外活着的几人看,好让他们心生恐惧,得到他想要的信息。
伊十七悬浮在常柏身边,看着他冷漠无情的脸颊,不由得有些晃神。
这还是那个一直表现的乖巧,从不吝啬出手帮助穷苦人的善良孩子吗?
她清楚常柏在对那人用了紫火之后,那人将会面临什么样的结果。
身死是必然的,但常柏有意克制火焰的强度,为得就是折磨他,这就有些残忍了。
这真的是一个十一岁孩子表现出来的果决与狠辣?
那个人的身体不断的抽搐、扭曲,如此痛苦的模样,让剩下几名还活着的人不免心生颤栗。
想想他对赵红绸家里的善良,在看看现在的残忍,这中间的反差实在太大了些。
直到那人实在无法承受这种灵魂之痛,咬舌自尽之后,空气中依旧还有凄厉的惨叫。
随即所有人就看见一道紫色火焰漂浮,一道透明状的身影在火焰之下若隐若现。
“不…啊…你…你这魔鬼…”
这一幕更让其他“有幸”活下来的人,看的更加心惊肉跳,有的甚至已经被吓的失禁。
正在不远处看着这里的云凌天也是一惊:“这…这是什么手段,怎么连灵魂都能灼烧!”
钟叔也震惊的无以复加,颤颤巍巍的说道:“玄…玄灵师的术法虽然对阴魂鬼魄伤害效果也很大,但…但这种活人阳魄都能灼烧的手段,还真的从未见过!”
云凌天叹了口气:“哎!不见过并不代表没有,看来常家这位小少爷的护道者来历不简单啊!”
钟叔猛然一惊:“您是说……”
云凌天摇头:“也不一定,常家的这个小家伙还没启灵,更不可能使出这样的手段来,那只有可能是他的护道者的手段。
而这类专门针对阳魄神魂的手段,玄灵师总会虽然严禁修行,但这也仅仅是给下面这些普通玄灵师定的而已!
最主要的是他们也并不想禁止,而是当初形势所迫不得不这么做,否则难和天下人交代。
毕竟千年前曾有人利用这种手段祸乱过天下,让一国之君都成了任其操控的傀儡,天下战戈不止,四海难平、生灵置身水火!
若不是最终人们团结将战戈平息,后诸多势力联合施压,才让他们是不得不做出那样的表态!
可真的就彻底禁止了吗?
呵呵,别天真了,有些事情只是不好搬到明面上来而已!
仔细想想一些有据可查的战斗结果你就能知道,那些手段并非没人在修习。
而且如果没有李家那位一人震天下,你以为这天下会如此平静!
还有那个从玄灵师总会分割出来的势力,他们可不会在乎世人的看法和态度!
包括武道那些大能,难道就没有掌控这种力量的?
这些事情可说不准,只是你我级别不够,所以没见过罢了!”
……
另一边,常柏静静的看着那道灵魂被灼烧殆尽,才再次走向另一人!
“不想和那人一样的下场就告诉我,为何要刺杀我?你们又是什么人?背后的指使者又是谁?”
“我…我们是穆园集毒牙帮的,我们也不知道背后之人是谁,就…就是听老大说有…有人花钱买…买你的命!”
常柏点了点头:“哪位是你们的老大?”
“他没啦,这次行动是我们的二当家的带头,他知道的应该比我们多!”
常柏扫视了一下目前还活着的这几人问道:“那位是你们的二当家的?”
这人眼神有些闪躲,看来对那二当家的恐惧已经刻在了骨子里,居然一时间竟忘了刚才同伴的下场!
常柏冷哼一声:“看在你刚刚表现还可以,那就赐你没那么痛苦的死去吧!”
然后只见他仅仅是拍了那人肩膀以下借势起身,而那人就两眼惊恐的彻底没了声息。
他又来到另一人身前:“谁是二当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