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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才不惯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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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利买到豆腐并开始做鲫鱼汤的何有忧两人,并不知他们已成了村里人议论的对象。

    是啊,从前只是靠打猎为生,日子过得捉襟见肘的陆家买了房子不说,竟还有银子修建房子,怎么想都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话说这阵子你们可有见何有忧干过坏事儿?”

    村中槐树下,三三两两坐着几个闲赋在家带娃的妇人,她们一面带娃一面聊着村中八卦。

    “倒是没有诶?寻常就见她时常去老孙家,偶时还会与望舒一道去莽山,忙忙碌碌也不知在做什么,总之是没见她再干过什么坏事儿了。”

    有人接话附和。

    “是啊,难不成经上回之事后,当真从良了?说起来,这几日每回见她都乐呵呵的,不像从前对每个人都一副生人勿进的态度。”

    “什么从良?你们可别将她想得太好了!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何有忧是从骨子里坏出来的,莫要叫她给骗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插话进来,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被何有忧狠坑了银子的刘寡妇。

    只见她身形袅娜,一扭一扭地来到人群边上,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与此前被何有忧拉下水后那狼狈的模样截然不同。

    她眉眼幽幽一瞟道:“前不久她才坑骗了我十两银子呢,这难道还是好事儿了?”

    刘寡妇一来,本是议论纷纷的妇人们皆闭上了嘴。

    谁不知,这刘寡妇与何有忧不相上下,在兴运村那可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一个傲气蛮狠从不把人放在眼里,另一个偷鸡摸狗。

    所以当刘寡妇说何有忧的不是时,众人都十分有默契地闭了嘴。

    她们嘴上虽没说什么,可这心里却是再给何有忧此番的行为拍手叫好。天知道,平日里刘寡妇仗着自家大哥在村里横行霸道地做下了多少口业。

    能叫这样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拿出十两银子,谁不称快?

    “你那事儿,却是不能这么说的。要知道,当初你差点儿要了何有忧的命啊,她没把你告上衙门,还只要了你十两银子已她大气了。而且这里谁人都可说何有忧的不是,偏你不能。你如此,让我想起了一句话‘五十步笑百步’。”

    虽说村里大多数的村民是因刘寡妇的背景不敢招惹她。

    可村里也还是会有她的死对头存在。

    此番替何有忧说话的正是刘寡妇的死对头,村里的另一只花冉双玉,容貌美丽,天生丽质,不施粉黛之下,倒是比刘寡妇更为自然。

    因两人年纪相仿,且又是同一年嫁到兴运村来的,所以时常有人拿两人做比较。

    何有忧被陷害时,冉双玉正巧回娘家省亲了,这几日才回来。

    说起来,这刘寡妇与冉双玉虽都长得好看,可两人的命运却截然不同。

    一个嫁了富庶人家,但没几年婆家人死光,守了寡,名声还不好听。

    另一个虽嫁的不如她,可家中和睦,事事有商有量,为人也非常正直。对于刘寡妇做的那些糟污事儿,敢怒敢言。

    “你当初不在场,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刘寡妇见是冉双玉,眉眼中瞬时染上了一抹怒意。她虽自小没读过书,却也知晓冉双玉说得并非是什么好话。

    冉双玉轻笑一声,“就你做的那些事儿?村里谁人不知?还用得着我在场吗”说着冉双玉的话顿了顿,“若我当初在场,还有你将何有忧推下水这事儿么?”

    “人何有忧虽人品不好,可事关人命,咱们村里可无一人如你这般轻贱-人命的。”

    刘寡妇张了张嘴,自知说不过冉双玉,便识相地闭上了嘴,可胸脯的剧烈起伏还是能看出此时她心里的怒火。

    “这人啊,犯错事儿不要紧,要紧的是知错能改!”冉双玉优哉游哉地拍了拍衣裳,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意思是不走了。

    “各位婶子或许不知,下午我去了孙叔家中看望我的好友,当时正巧碰上了何有忧。她可不像某些人还有闲工夫在外说三道四,人正在替从前犯下的事儿赎罪呢!”

    “是何有忧替老孙看病的事儿吧?”话听到这儿,有人附和道。

    “可不就是么?”冉双玉回想着:“我记得我回娘家时,这孙叔的身体可不乐观,但今儿我去时竟发现,孙叔的身子竟是大好了!”

    “我听说,近来都是何有忧在替老孙看病的呢!”

    “是啊,我还听孙王氏说了,这老孙吃的方子,都是何有忧给开的。”

    “啧,难不成何有忧的医术真有那么好?”

    “嘁……你们可别忘了,若不是何有忧嚯嚯孙叔家的羊在先,孙叔何至于把病拖的得那么严重,这本就何有忧该的。再说了,何有忧的医术真有那么厉害吗?我可听说这世上有一种药是能让人回光返照的,谁知道何有忧是不是用了这样的药?”刘寡妇眼睛一番,开始睁眼说瞎话。

    “你是自小活在黑暗里吧?就这么盼不得人好?!”冉双玉腾得从石凳上起身,指着她的鼻子便开骂,“我算是晓得为啥大家都说,是你克死了婆家人,就你这样阴暗的心里,怎会不给家里遭难!人家娶了你也是倒了八百辈子血霉了。”

    “哎?!”刘寡妇指着冉双玉,瞪了半饷的眼睛,都没能说出半个字来。

    冉双玉见状,冷笑一声,“肚子里半点墨水也无,真是只能当花瓶!”

    刘寡妇的嘴巴确实不如冉双玉那么厉害,见自己说不过,刘寡妇掳起袖管便欲往冉双玉身上招呼去。可冉双玉早就知道她有这么一招,见状身形一歪,刘寡妇便扑了个空,趴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手心划破了皮,刘寡妇吃痛的蹙眉,“冉双玉,你且给我等着!!”说罢,便身形狼狈地跌跌撞撞跑开了。

    “成,我等着,有本事你就自个儿来寻我,莫要去找你那个在县衙当差的大哥!”

    话听着虽是警告,但大家都知道这是冉双玉对刘寡妇的讽刺。

    待刘寡妇一走,原本渐冷的氛围又一次热闹起来。

    “双玉啊,我看能对付得了刘寡妇的也就只有你了。”

    “就是,你这些日子不在,这刘寡妇可是在村里横着走的。”

    “话又说回来,这何有忧当真是变好了?”

    话题兜兜转转的又一次绕回了何有忧身上。

    —

    何有忧顶着那浓郁的香味,从铁锅里盛了一大碗鲫鱼豆腐汤。

    “望舒,你先吃饭。眼下时辰还早,想来孙叔他们应当还没用饭,我把这个送过去,顺道把药材给一并拿给孙叔。”

    说着不等陆望舒出来,何有忧已挎着篮子离开。

    正是晚归收工时,村道上到处都是扛着农具赶回家吃饭的村民。

    夕阳西沉,将映在地上的人影拉长。

    何有忧踩着自己的影子,脚步异常轻松。

    “有有?你这是往哪儿去?”

    何有忧寻声而望才见与她打招呼是今日在孙叔家见过的冉双玉。

    “双玉姐,我去孙叔家,把药材给他送过去。”算起来冉双玉与何有忧还是同辈的,何有忧便唤了她一声姐姐。

    “那么巧,我也要去孙叔家,白日我见凉儿状态不好,这不杀了一只从娘家带了的老母鸡,我婆婆做了些鸡汁羹,我就拿了些给凉儿尝尝。”

    冉双玉口中的凉儿就是孙叔的女儿,孙凉。

    孙凉比何有忧年长却是比冉双玉年纪小,冉双玉嫁到兴运村时,孙凉还没出嫁,在村子里两人很是说得来,住得又近,一来二去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在原主的印象里,冉双玉一直都是个心直口快的。

    原主也曾翻过她家的墙,记忆里好像偷了两个鸡蛋,当时的原主也被冉双玉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通,然后被轰回家中。

    “双玉姐,你从前不说不想再看到我么?”何有忧小心地问,生怕说得不对了,又点了她火爆的性子。

    冉双玉闻言却咧嘴一笑,冉双玉的长相甜美,一笑起来嘴角有两颗浅浅的梨涡。

    “那是从前偷鸡摸狗的何有忧,你的事儿我都听王婶儿说了。咱也不知你突然吃错什么药了就从良了,总之你若以后都不做坏事儿了,咱也还是愿意和你做朋友的。”说着,冉双玉吸了吸鼻子,低头看向何有忧手里的篮子。

    “你这里头装的不是药材吧?怎么闻着怪香的?”

    何有忧揭开了竹篮的盖子,“是我让望舒做的鲫鱼汤。”

    “鲫鱼汤?”冉双玉看着篮子里那一大海碗奶白色的浓汤,又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说谎可是不好的,鲫鱼汤腥得很,可你这汤一点儿不腥,分明就不是。”

    何有忧粲然一笑,“双玉姐,这真是鲫鱼汤,若不信回头你与我家去,我给你盛一碗。下午给孙叔搭脉后,我见凉姐姐愁思不解,替她把了脉,她刚生完孩子没多久,气血亏损该好好补补的。”

    “诶……说到这个我就来气,我下午与你凉姐姐说话时你应当也听了一嘴。还不是她那个恶婆婆,当初来孙家提亲时,那是说得天花乱坠啊,谁知人嫁过去后,竟会这样。凉儿忍着难受给生了个大胖小子,连月子都不给做就让人给家里下地的做饭!你凉姐姐整日哭啊,她那恶婆婆就怪她没奶水,饿着了他们家孙子。诶……就那样的环境哪里会有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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