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手抄的华严经
“高校长,我们两周末结婚,一定要来哦。”
请柬送出,一男一女两个老师又笑着抓了一把喜糖送给高义。
“恭喜恭喜,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我一定准时到。”高义笑着拱手,发自内心的开心。
看着学校里的小两口成家立业,作为学校的大家长,他感到十分的欣慰。
然而,当他的思绪突然转向白洁夫妇时,他的心情瞬间变得沉重起来,不禁让人头疼不已。
他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仿佛带着无尽的忧虑和无奈,善良的高义仿佛在这一瞬间苍老了许多。
时间过得很快,又到了周末,高义按照约定参加了这场婚礼。作为高层领导,他自然而然地坐在了主位上,位置仅次于新郎新娘的父母。
婚礼仪式进行得有条不紊,一切都在按照既定的程序进行。
随着仪式的完成,人们开始入座准备开席。这是他最痛苦的时刻,因为所有的老师都依次站起来向他敬酒,而他又不能不给面子,只能硬着头皮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去。
内心感到十分无奈,他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好,却又不能拒绝这些热情的敬酒。
尽管他感到有些不适,但他仍然面带微笑地接受着每一个人的敬酒。他知道这是他的职责所在,也是他作为学校大家长的责任。
他一直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尽量不让酒精影响自己的状态,以确保能够安全顺利地完成这个重要的婚礼。
一口菜还没吃,光顾着喝酒了,很快,他就被灌得脸红脖子粗,满身的酒气。不过这时老师们敬得也差不多了,都纷纷离去,唯独白洁姗姗来迟。
今天的白洁穿着一套淡蓝色的套裙,开口适中,里面是一件花领的白衬衣,开口处露出一截粉嫩的内衣。
下身的裙子是现在流行的窄裙,紧紧裹住圆滚滚的臀部,修长的双腿裹着一双透明的玻璃丝袜,足上一双白色的高跟鞋。
她似乎自己也喝了一点酒,此刻借着酒意站起来,晃晃悠悠地摔在他的身上,顺势坐在他的大腿上。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高义是一位非常谨慎和拘谨的人,他不敢在公开场合放开自己的醉态,因此一直强制自己保持清醒状态。
身上一位娇香美人,让高义不禁有些心猿意马。然而,高义深知自己的身份,不敢做出任何不恰当的行为。
轻轻地扶着她的手臂,然后顺势站起身来,脱离了那丰腴的圆臀。高义的脸已经红得像苹果一样,这并不是酒精在作祟,而是因为他与女人亲密接触后的反应。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并尽量保持礼貌和尊重。然而,他的身体语言已经暴露了他的内心感受,他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
在酒桌旁的众人都是些精明的人,他们的眼睫毛都是空的。
看到眼前的情景,立刻便找到了离开饭局的借口。仅仅过了十几秒钟,等高义回过神来,整片区域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和白洁了。
此刻的白洁,在酒精的微醺中,就如同一只正在缓缓绽放的牡丹,她的脸庞带着淡淡的嫣红,檀口中散发着迷人的酒香。
眼波流转,透露着一种别样的魅力。
她将头部靠近,轻轻地说道:“听说你收藏一本手抄的华严经,可以借我观摩一下吗?”
嘶~听着这经典台词,高义瞬间酒意上头,火气腾的一下就燃起来了。
看着白洁扭着腰肢走向僻静的小胡同,他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唰!”
大步向前,高义从后面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白洁几乎是顺势就被高义搂在了怀里,没有任何挣扎。
搂着这软乎乎的身子,高义的嘴就向白洁粉嫩的脸上吻了过去。
白洁稍微一愣,柔软的嘴唇就被高义吮吸住了,她浑身软绵绵的,檀口中不断呼出犹如兰香的气息。
“停!”情动的白洁突然推开了高义。
“怎么了?”男人正在兴头上,急得直冒汗。
“去客房!”她开口说道,现在在这个胡同很没有安全感。
“好!”两人低着头,一前一后在隔壁宾馆开了房间。
一进门,白洁就慵懒地躺进沙发里,两只嫩足不停踢踏,嚷嚷着要按脚,她似乎非常在意自己的脚。
“姑奶奶,等会再按行不,”高义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
“不行,顺序不能变,必须先按!”白洁不依,双手抱胸,腮帮子气得鼓鼓的。
“好好好,先按脚。”高义无奈,只能妥协。
高义轻盈地坐到白洁身旁的沙发上,眼神温柔且含蓄。
他微微弯下腰,用左手托住她那嫩滑白皙的脚踝,犹如珍视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
右手温柔地解开那双精致高跟鞋的带子,尽管他的手在颤抖,却无法掩饰他此刻的紧张与期待。
那双精致的高跟鞋在他的轻抚下悄然脱落,顿时,一双精致小巧的脚丫在他眼前完全展露无遗。
每个脚趾都娇小而圆润,如同最精美的瓷器,透出一种淡雅而自然的美。
他不得不赞叹高跟鞋与丝袜这个伟大的发明,它们简单而精致的设计,将女性的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它们赋予女性一种朦胧之美,更加凸显出女性的优雅气质。
此刻摆在高义面前的就是这两样东西,并且还是极美的女子穿上,不由得让他心神荡漾。
白洁感受着高义的手托在自己的小腿之下,虽然隔着丝袜,可手掌上的热度传来之后,让她顿时感觉犹如触电一般。
虽不是第一次和男人近距离接触,可她还是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原本平静的心境又一次变得躁动起来,像是一只小鹿在胸膛内疾驰,心跳“砰砰砰”地快速敲打着胸腔。
她感到自己的呼吸急促,仿佛无法获取足够的氧气,整个身体都陷入了一种奇特的亢奋状态。
一抹如胭脂般鲜艳的红晕,悄悄地从她的颈部蔓延开来,渐渐覆盖了她那宛如新生婴儿般细腻滑嫩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