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单方面冷战
男人突然出声,“这周收拾一下你的东西,周末搬到县里住。”
林念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惊讶道,“要搬走吗?”
看着路从白从容不迫得翻着书页,好似这只是一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得事情,林念有些担忧。
“那大姑怎么办,我们搬走了,大姑也经常见不到面。”
“大姑她们也去,正好,他们要在县里做些小生意。”
&34;哦!&34;
林念有些吃醋,拉起被子,躺了下去,转过身背对着路从白,她是家里最后一个知道要搬家得吧!
心里得小九九打转,也没提前知会她一声,连调到服装厂里当厂长,她都是听外面得人说的,她这太太当的可真透明。
她使劲拽了身上得被子,恨不得,连路从白盖的一半全都拉过来。
路从白感应到身上得被子划走了一半,有些疑惑,转过头看向那边得人,默了片刻,便将书放在床头,拿起手表对了对时间,伸手关了床头得台灯,躺下睡觉。
早上,林念早早的便下楼坐在餐桌上,悠闲吃着早饭,今天是周六,路遥休息,所以早饭是她做的,她终于不用再出门买吃的了,整天都是包子和油条,糍粑之类的早点,她早都吃腻歪了。
路从白洗漱过后,换了一身黑色的中式西装,从楼上下来。
林念拿起勺子的手有些顿住,她还是第一看人穿,黑色丝缎质地的青果领子加了流苏盘扣,面料上加了传统元素,衣服穿在路从白,看起来显得更加儒雅清冷。
她的心跳很快,现在还哪管花不花吃,勺子里的饭直接掉在桌子上。
路从白在桌旁坐下,看了一眼走神的林念,“坐好了。”
林念立即回神,正襟危坐,对着安静吃饭的路遥道:“阿瑶,你一会出门吗?我想收拾一下行李,我们一起参谋参谋。”
她对着路遥挑了挑眉,路遥点点头,“嫂子我今天没事,行啊。”
路从白全程无话,一直安静享受早餐,林念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心里有个疙瘩,她决定不去想这些心烦的事情。
这几天她为了工作的事情,早出晚归的,一面看是否有一些合适的外语类的工作,一面又在想,自己要不要开个门面,做些小生意。
不过想到,后天就搬到云县住,那边肯定比镇里好,她决定先过去打探打探情况再说。
路从白看她的眼神有些意味不明,平时他们吃饭的时候,林念总是回制造些话题,今天倒是反常,
林念可没注意到路从白的眼神,她迅速吃完早饭,将桌子上的空盘端去厨房清洗完,便出来说了一声,“我先去上去收拾行李。”
这算是冷战吗?林念走进卧室,双手叉着腰,想了一会,她这会才不要先低头,不能惯着男人,凭什么每次都是她先低头说和。
路从白这边可不知道,林念心里想的是啥!对于早上她的反常行为也没在意,吃完早饭,便出门上班了,今天要去研究院里做交接事项,下午还要去县里见县长,讨论服装厂的政策改革问题。
晚上,林念早早的上床,看书打发时间,这里的人晚上基本七八点就睡觉了,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她手里拿着书正看的入迷,听见楼下,的汽车声,顿时抬起头,看向窗户外的亮光,准备立即下楼,手刚到摸到门把手,便缩了回来,悻悻然又钻回被窝里,她才不要下去呢!
路遥晚上正坐在书桌前备课,听见她哥回来了,便下楼,“哥你回来了。”
路从白松了松领口的扣子,脱下外套放在沙发上。有些疲惫,“恩。”
“哥,我煲了汤,给你盛一碗?”
路遥询问地看着他。
路从白此刻本打算上楼的步伐,停了下来,“恩。”
路从白刚准备推门进去,发现,卧室的门打不开,看样子是从里面反锁了,眉头紧皱了皱,他今天忙了一天,没有细想林念的反常,低下头看着从门缝里露出的细弱光线,便没再转动门把手了,转身进了客房,简单洗完澡,穿了一身深灰色纯棉睡衣,从楼上下来。
路遥从厨房端来热腾腾的排骨汤放在桌子上,又倒了一杯水。
“哥,我先上去了。你吃完就放在厨房,我早上洗就好。”
路从白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吃完饭,收拾好,路从白便上楼,站在楼梯口侧头看了眼卧室,迟疑了一会,便推开客房的门,收拾好床躺了上去。
林念竖着耳朵听见了路从白的脚步声,似乎在楼梯口站了一会。但是又走了,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外面的大雨倾盆而下,雨点直接劈里啪啦打在窗户上,不一会一声闷雷响起,林念吓了一跳连忙伸出手打开了床头灯,脑袋蒙在被子里,害怕极了。
过了片刻,雷声不断,窗户也直接被大风吹开,一声惊雷带来的火花直接炸裂在窗户上,林念此刻再也受不了,慌得直接赤脚下床,拉开房门,摸着黑,顺着记忆走到客房。她站在门口深思了一会,还是扭动门把手。
客房里的光线不亮,肉眼还是能够看的见室内,路从白听到开门走路的声音,睁开眼朝门口看去,有些疑惑,就看见林念直接跑上了床,闯进他怀里,有些害怕,喘着气,有些想哭道“我……害怕,停电了。”
路从白迟疑了片刻,搂着她的腰,轻轻拍打着林念的背。
过了好一会,林念的气息才平稳下来,路从白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拉开抽屉,点燃了煤油灯,此刻屋里亮堂起来。
林念这会子有些不好意思。
路从白低头看着趴在他怀里的女人,长长的睫毛一砸一砸,神色有些动容,“现在可以告诉我,今天到底怎么么了?”
林念抬起头,看着路从白的脸,灯光下的男人帅的无可挑剔,她发觉自己竟有些作怪,“你为什么调到服装厂,为什么打算搬家,都不和我提前说一下?”
“我在你心里,只是你认为的花瓶妻子吗?”
路从白被她的话问愣住了,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些做法,竟会让她生气。
“我没这么想。”
林念听到他的回答,有些委屈,眼泪直接滴落在路从白胸口,她没有声音的哭泣,泪水直接沾湿了路从白的衣服。
路从白身体僵住,一滴湿热的泪水滴在他的心口,搂在林念背部的手,有些想伸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