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三节身手不错
这女子见其半会儿没吱声,想是笑过头了于是补救般说道:“威风到不见得,只是在擂台上撑个场面。”似乎语境回转韩青绝顿觉心神回定,接着回应什么话又觉语塞。支支吾吾说道:“啊?……怪不得……呃!……定是有诸多不便罢。”这女子听言断断续续不自觉起手贴唇嘻嘻几声说道:“怎么话都说不清楚了,待会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韩清绝楞了会见擂台上陆陆续续走上武林人士,其中一人站在擂台中间嘱咐了些什么后,转过身上前几步面向众人说道:“诸位乡亲观客来此见证擂台比武,只为弘扬武学要义并非厮杀斗狠。看得见的是拳脚功夫,看得懂的便是行家。”说着在擂台上拿起棍棒比划身手,几番腾转身移呼呼作响声连绵不绝,一个腾空转身飞来酒壶直戳壶口,落地间壶底脱落酒口在棍棒中节部,团团打圈直到裂成两半。收功回式拱手致谢诸位乡亲观客。
众人见状连连称赞叫好,其中有人按耐不住高声喊道:“褚拳师身手不错,久仰大名我来与你过几招。” 喊话这人名叫郑天伏打小痴迷武学,拜过几位江湖师傅但都未得真传,多半是顾忌真学成了反不如徒弟。偷偷留有后手,只待蒙混了事不被察觉。虽是如此也初入武学门径勇气可嘉。擂台上褚拳师见高呼之人气宇轩昂想必有过人之处。
客套着说道:“壮士仪表堂堂不吝赐教高招。”郑天伏周围之人见状赶紧让开一条道,好让这位壮士通过。来到擂台不远处健步如飞,一跃而起跳上了擂台。按擂台比武宣言,双方在没交手之前都得签字画押以表无悔。气氛逐渐凝重,郑天伏挑选兵器时,思来想去还是棍棒比较合适,万一技不如人也可少吃些苦头。褚拳师见其挑选兵器多有指点之意,手下留情是在所难免。也就手持棍棒不作挑选。
双方回到擂台中间各自做好进攻式,郑天伏自觉先发制人牵制对手。挥出刚劲有力棍棒切合步伐左右击打,回棒戳地直飞一腿。哪知这一腿直接击断褚拳师手持棍棒,一时快退数步拉开距离。褚拳师先失一招,丢掉一节反手持棒迎面回击。郑天伏见其少了抵挡一侧,挥棒转圈挑定直戳褚拳师左肩。褚拳师顺势侧转待郑天伏再挥棒戳来时反手接住。果真郑天伏重复戳击时褚拳师反手速拉棍节头,促使郑天伏马步不稳向前倾倒。借助体转之力夺过棍棒,敏捷有速绊倒郑天伏。
这招后手就是江湖师傅死活都不会指明的借力打力。郑天伏踉跄硬身倒地,等他转过身时,哪被他踢断棍节头冷不丁指向头部,一时惊慌向后慌慌张张挪动。本想起脚踢开,确知使不上力道,只好挥手作败一脸失意。褚拳师见状拱手客套说道:“承让!”接着赶忙扶起郑天伏,还将身上灰尘一并拍落。
擂台之下多数都是看热闹的,谁胜谁负都会一片叫好称赞声。韩清绝见到这悬殊可见一幕心道;“想必教他那师傅有蒙蔽之嫌,不然这救命保身一技多少都会传授一些。”兀然有些惋惜摇了一下头。站在身旁这女子对擂台上那落败一幕喃喃自语道:“好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然小命不保了。”语出意外观客有别,韩清绝侧脸看去这女子眼睛游离。
过了会又有人跳上了擂台,众人皆是一片喝彩。这女子在韩清绝侧耳旁说道:“待会儿那人要不是对手,公子不如你也露两手长长本事也不错。”韩清绝听这话有些触动说道:“还未知丽人怎么称道,想必也是武林中人罢。就凭丽人见识了然,不光是来看个热闹是与不是?还望赐教!”这女子也没打趣回应道:“无极宫人氏,本小姐名讳么……嘻嘻!敢问公子是怎么称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