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灵池长老有请
屋内,赤金色的火焰光罩,释放着炽热的高温,光罩之内,林焱屏气凝神处于一种无意识的玄奥状态,先前与朱雀之血相杭衡,而使得大为疲惫的心神,此刻,早已荡然无存,他的精气神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体内的无数条经脉,都是在此刻发出了兴奋的声音,经过朱雀之血的焚烧再淬炼,他的肉体正以一种恐怖的速度,迅速的吞噬着从玉葫芦中喷发出的液体能量。
而随着经脉那贪婪的吞噬,血液、骨骼、经脉的颜色,逐渐的褪去原本的颜色,取而代之的,是拿充斥着坚不可摧的淡金之色。
身体表面的皮肤,在烈焰中反复重生之后,新生的肌肤,变得无比的白皙,较之闺房女人娇嫩的肌肤不遑多让,但白皙之下,散发出的淡金色光辉,流露着一抹神秘感。
此时的林焱,借助着深处玄奥的状态,正在迅速的强化肉体,经过烈焰的锻造,他的肉体达到了一个近乎完美的地步,此时,这具肉体所能创造出的战斗力,绝对远远比先前的那具身体更强!
用‘脱胎换骨’来形容,很是恰当!
而且,在那块断刀碎片渗入到玉葫芦之内后,使得林焱所顿悟的刀意意境,也变得更加契合,同时,经过朱雀之血焚烧的玉葫芦也变得与林焱更加亲切,不断的释放出温和的能量滋润他的丹田,那八颗已经变为赤红色的丹珠,更是每时每刻的都在输送着炽烈的能量。
将之他的丹气,也变得炽烈无比,破坏力大增。
不得不说,这场充满危险的境遇,最终完美的结束了下来,所带给林焱的机缘以及幸运,是难以想象的。
如今,林焱不但解决掉了丹田内的黑雾阴寒之气,更是让得他的修为境界得到了大跳跃,直接晋升到丹灵境五重,蛮荒锻体功更是一举突破,晋级第四大阶段金身中期,来到了第十一层境界,肉体的强横程度已经不弱于丹王境中的高手。
值得一提的是,那一直未曾彻底炼化掉的妖兽髓液,在朱雀之血的淬炼下,已经完美的被林焱的血脉吸收,更甚者,此时的血脉之中,还隐隐流淌着一丝朱雀的神兽气息。
这一番实力的提升,让得林焱清醒过来之后,脸上的笑容久久无法消失,感受着身体上那用不尽的力气,紧紧握着被炽烈的丹气缭绕的拳头,轻吐一口气,猛地挥出一拳,虚空都仿佛燃烧了起来,凶猛的劲风更是直接洞穿了墙面。
轰!
一声轰响,墙壁轰然倒塌。
“呼~”缓缓的吸了一口空气,林焱望着面前倒塌的墙壁,脸庞上笑意更盛,咧嘴一笑,收拳起身,从储物戒中取出一身宗袍穿上,旋即跃出了房间。
闻听到轰响声,住在这个四合院里的柳楠和聂宁,都是急忙从各自的房间里窜出来,在见到满脸笑容的林焱从房间内出来之后,两人顿时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聂宁与林焱交情不深,自然没有发觉其身上的变化。
倒是柳楠看到林焱脸上的笑意,立刻来到身边,笑道:“看到你这样,我就放心了,本来还想着等大赛结束之后,让你和我一起下山散散心呢…”
手臂搭在林焱的肩膀上,顿时便感受到从后者体内隐隐散发出的炽热温度,柳楠怔了一下后,道:“咦!前面你身上还寒冷无比,怎么才一夜的时间,你的身上就变得这么烫手了?”
“你体内的阴寒之气清除了?”柳楠问道。
林焱微微颔首,并没有隐瞒,道:“嗯。”
“好啊,本来我是要离开内院,去商会让人帮你找找治疗的法子,谁知现在内院戒备,不允许任何人离开内院,不过现在好了,既然你体内的阴寒之气已经消除,倒是省了我麻烦。”柳楠道。
“内院戒备?”林焱当即一愣,心中想到在内院戒备的情况下,昨晚那个女人还能悄无声息的进来,并且为其护法,可见其修为同样的高深莫测。
再一想,因为蓝曦出现的三人,皆是有这般修为,林焱感慨蓝曦背后的势力还真是恐怖如斯啊!
“是啊,被人这么轻而易举的闯入内院,宗门创派以来从未发生过这种事,戒备一下也是应该的。”柳楠道。
“嗯,谁能想到蓝曦师妹竟然有这么大的…”聂宁当时也在广场,自然是深受震撼,难免会对蓝曦的来历感到好奇,只是当着林焱的面,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怕是有些唐突,便及时顿住没有说下去。
林焱微微一笑,他还没到那种别人不可以在面前议论蓝曦来历的地步,于是便直言说道:“其实从刚遇到曦儿,我就猜到她可能来历不凡,现在知道她出身东海百国,倒是解开了我心中一直有的问题。”
说话间,他也是想到当初在无为城遇到蓝曦,两人入住客栈之后,夜里有人绑架蓝曦,最后在城外被人击杀,想来当时便是昨晚的那位一直在暗中保护着蓝曦。
柳楠和聂宁都是点点头。
三人又聊了几句,柳楠和聂宁便各自回了房间,而林焱则直接盘膝而坐于院内。
待得天光微亮,一个让林焱意想不到的人来到四合院。
此人白发苍苍,却穿着一身弟子的宗袍,佝偻着身子,在院中看到林焱后,便直接开门见山的道:“林焱,师尊有请!”
见到此人,林焱立刻就想到那个有些不近人情的灵池守护长老周前辈,而这位老者也正是在灵池外扫地的那位,口中说得‘师尊’自然也就是指的周前辈。
对于修为强横的那位周前辈,林焱一直心有余悸,毕竟当初他差点毁掉灵池,虽然事后没有受到惩处,但现在人家主动派人来找他,让得林焱有些困惑。
林焱起身之后,朝着老者抱拳行礼,客气的问道:“不知周前辈,是有什么事找弟子?”
老者摇了摇头,道:“不知,你且随我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