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调戏美男
这几天对凤轻轻来说,真的是连轴转了。
每天不是在治病,就是在治病的路上。
等她终于扎完针,长长伸了个懒腰:“好了,等一会北风拿药包过来熏疗半个时辰就好了。”
帝九司从床上起身,拿过衣衫迅速穿戴好。
凤轻轻噗嗤一笑:“你穿这么多?熏疗的话要穿的越少越好的。”
帝九司眉头冷锁:“不用你再操心,你退下,一会北风伺候我就行。”
凤轻轻看他这像个小媳妇似的扭捏做派就升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景湛,你要是个女子的话一定是个贞洁烈女,那种被男人看过一眼身子就绝对以身相许的烈女!”
帝九司的耳根突然就红了起来。
意识到之后,他冷声呵斥道:“凤轻轻,你一介未出阁的女子,说话怎可如此,如此粗鄙不堪!”
凤轻轻盯着他发红的耳根:“啧啧,我就这么随口一说开开玩笑,你耳朵干嘛这么红?哈哈,景湛,你也太有意思了吧?没想到,你外表冷若冰霜,内心却是纯洁的像朵小白花啊!”
凤轻轻说着,居然不知死活伸出食指抬了抬帝九司的下巴。
凤轻轻是个社牛,上辈子她有很多好哥们。
朋友间,开开玩笑,动动小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所以,此情此景下,她一个没忍住,身体比脑子更快一步先做出了反应,然后,她就亲眼目睹了帝九司妖冶好看的脸在她手碰上他下巴的那一刻一下子红的像个熟透了的红苹果。
两人都有一瞬间的怔住。
霎时间,还是帝九司先反应过来,他一把拍到凤轻轻的手:“凤轻轻,你好大的胆子!”
凤轻轻自己也懵了!
她后知后觉拍了拍自己的手,赶紧赔不是:“抱歉抱歉,我刚才好像被鬼附身了,所以才会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举动,那什么,你先休息吧,我最近没睡好,我得赶紧回屋睡觉去了,要不这灵魂出窍的毛病指定是好不了了!”
说完,也顾不上看帝九司到底什么反应,一整个赶紧落荒而逃。
在门口跟北风撞了一下她也没注意。
真是见鬼了,见鬼了。
凤轻轻记得,自己之前本不是如此油腻的女子啊,怎的,一遭穿越,人也变性了?
一定是最近没睡好,赶紧睡觉,赶紧睡觉。
北风拿着熏疗用的东西在门口目睹了这一幕,在凤轻轻的手碰上主子下巴的那一刻,北风就已经想好了凤轻轻的一百种死法。
然而,最后的结果是凤轻轻不但没有一百种死法,连汗毛都没少一根。
北风走到帝九司身前:“殿下,要不,属下替您去剁了凤轻轻的手?”
帝九司并未说话,只给了北风一个冷冽的眼神。
北风后背发凉,赶紧赔笑:“属下开玩笑的。”
帝九司:“以后你再敢跟我开玩笑,拔了你的舌头!”
北风:
北风:“属下再也不敢了。”
就很委屈啊。
调戏你的是凤轻轻又不是我,干嘛只对我发脾气?
然而,北风哪里再敢有怨言?
除了尽心伺候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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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凤轻轻又是睡到日上三竿的一天。
刚睁开眼,就发现翠花正站在她床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凤轻轻刚睁开的眼睛吓的赶紧闭上:“翠花,你干嘛?你是要吓死我啊?”
翠花在凤轻轻河东狮吼般的咆哮声中回过神来:“二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看你看的太入神了。”
凤轻轻扶着胸口顺气:“你看我干嘛?我脸上有花?”
翠花将凤轻轻从床上扶起来:“二小姐,你没发现吗?你变好看了,两天不见,你真的变好看了,不信,你看看。”
翠花说着,就将一旁的铜镜搬到凤轻轻跟前。
凤轻轻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跟刚来的时候比起来,脸蛋确实好看了一些,但是毕竟时间有限,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说有脱胎换骨的变化,那是不可能的。
凤轻轻上下左右照了半天镜子:“翠花,你这演技多少有点太浮夸了哈,我看着明明变化不大,哪里有你说的那般让人看的就移不开眼睛了?”
翠花委屈的嘟囔:“二小姐,真的,在翠花看来,跟之前比起来,二小姐现在真的好看的不是一星半点,用你之前教翠花的话来说就是,二小姐现在整个人身上都在发光。”
凤轻轻好笑的拍了拍翠花的肩膀:“好的,我知道了。”
原来,翠花是带着滤镜在看她的。
不过跟之前的原主比起来,翠花说她现在浑身都在发光好像也倒是不无道理。
但是,现在可不是自恋的时候,想到什么,凤轻轻赶紧问翠花:“翠花,景湛呢?”
昨天晚上自己不知死活“调戏”了美男之后,凤轻轻是回到房间就倒头大睡,完全没想到深更半夜的那俩人要作何安排。
现在反过味来,自己这心也太大了吧?
那景湛是前朝余孽,用22世纪的话来说,是很容易犯危害公共安全罪的人,而她,居然对那人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凤轻轻细思极恐。
翠花被问的一头雾水:“我不知道啊,自从二小姐你被官府的人带走之后,北风后来倒是来过一次,得知你不在他也未再多说什么就走了,至于景公子,我没见他来过。”
凤轻轻再次问道:“你确定,他们不在东厢房?昨天我回来的晚了,他们正好来找我扎针,我扎完就睡了,我以为他们会留宿在这里呢!”
翠花摇摇头:“我卯时就起来了,并未见东厢房有人,二小姐,你昨夜就回来了怎么也不叫我起来伺候你呢?我还是今晨听德福说才知道你回来了的。”
凤轻轻赶紧披上外衣,汲着棉鞋出了门直奔东厢房。
屋子倒是收拾的一尘不染的。
要不是自己遗留在桌上的针包,凤轻轻似乎都要怀疑,昨晚上见到景湛是做梦了。
看来,做完熏疗,这两人就独自离开了。
还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凤轻轻有一瞬间的失神。
似乎,还有那么一点失望。
半晌,她甩了甩脑袋,是有什么大病?
这景湛不过就是她的第一个患者而已,想那么多干嘛?迟早,两人也是分道扬镳的关系,还失望?
失什么望,他一个前朝余孽,难不成还想跟他扯上什么关系不成?
想到这里,凤轻轻使劲关上东厢房的门,将杂乱的思绪隔绝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