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帝九司昏厥
踌躇再三。
最终,何泳珊让人掏了一千两银票丢给凤轻轻。
凤轻轻拿着银票仔细辨别真假,一边看银票一边还忍不住感慨:“啧啧啧,你们这京兆府尹就是有钱,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我为了区区八百两都要抵押医馆,而财大气粗的何小姐平时出门零花钱都得带着一千两!没法比,没法比,何小姐,以后白如举那狗男人我就让给你了,放心,我要多看他一眼,我把俩眼珠子挖出来给你当球踢!”
何泳珊怒目而视:“你最好是说到做到!”
凤轻轻收起银票竖起三个拇指作发誓状:“天宁朝人不骗天宁朝人,我发誓,绝对说到做到!”
何泳珊再不想跟她纠缠,怒气填胸:“少废话,赶紧给我拔针。”
今天凤轻轻让她受的屈辱,她总有一天会千百倍的还给她!
凤轻轻故作神秘,在她手上各个穴位按摩了一番才慢慢拔了针。
当然,她这肯定是有演跟吓唬何泳珊的成份在的。
她没有什么圣女思维,医术可以救人,但是关键时刻,也可以用来惩治坏人。
她这么对何泳珊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比起她们之前欺辱原身,给原身留下的心理阴影,要这一千两,真真是便宜了她!
等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凤宅大门口,北风一边拍掌一边阴阳怪气的出来:“凤轻轻,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敲竹杠高手啊!”
这出闹剧,北风跟帝九司从一开始就在暗处看见了。
凤轻轻掠过北风,直接看向他身后的帝九司:“所以,你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我被欺负而毫无动作?怎么?这是在考验我?”
帝九司未出声。
北风道:“恭喜你,凤轻轻,通过了第一关考验!”
凤轻轻:我真是谢谢你对你大爷的考验!
老实说,这两人的做法让她很不爽。
但是,看在能净赚五千两的份上,算了,她可以忍。
她朝北风伸出手:“定金,两千两,给我。”
北风看了看帝九司。
得到对方默许的神色,从胸袋里掏出两千两银票递给凤轻轻:“就没见过像你这样爱财如命的人!”
凤轻轻:“那你可真是见识浅薄,目光短浅!”
北风:
跟这女人斗嘴,他就从未赢过!
自己这一身,像个行走的垃圾桶,她又得梳洗一翻,突然想到什么,凤轻轻扭头问:“对了,我家里人呢?”
奇怪了,家里三个仆人,还有凤家二老,五个人愣是一个都没见着。
北风:“我跟爷一早就出门了,刚回来,不知道。”
凤轻轻瞥了瞥两人,昨天带的一伙黑衣人都不见了,美男身上的衣服明显也换过,难道这美男家也住在望都城?
凤轻轻凑近帝九司,一脸谄媚的笑着:“你们这是回家了?你家在哪里?”
北风嫌恶的捂着鼻子推开凤轻轻,一脸警惕:“问这么多干嘛?少打听,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
凤轻轻睨了狗腿子一眼!
切!
就你显眼包。
帝九司剑眉微蹙,长腿一迈,径直朝东厢房走去,走之前吩咐北风:“收拾干净。”
北风一万个不乐意,但是,爷命难违,还是不情愿的拱手领命:“是。”
凤轻轻神补刀:“嗯,赶紧收拾干净,我有洁癖,也见不得这些污秽东西辣眼睛!”
让你狗眼看人低,气不死你!
果然,北风本就黝黑的脸听完凤轻轻的话直接又黑了八个度。
在他发飙之前,凤轻轻赶紧进房间洗漱换衣服去了。
就原身这身子,没有翠花的帮助真的是,换个衣服洗头洗脸一整套流程下来,凤轻轻差点原地去世!
主要这些古代人的日常用品她用的也很是不习惯,洗头发用的是皂角,要不是她前世博览群书,冷不丁穿到这里,还真是连皂角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凤轻轻一边揉搓皂角,一边在心里呐喊,要洗发水,洗面奶,沐浴露。
然而,这些东西并没有像酒精跟棉签一样凭空出现在她旁边。
凤轻轻将藏好的酒精跟棉签拿出来又仔细看了看,确实是真实存在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能让这些东西出现的契机到底是什么呢?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头绪,凤轻轻只得作罢,算了,先填饱肚子再说。
起码用了两个小时,她才将自己收拾妥当,发髻她自己是不会梳的,随便将一头黑长直在头顶挽了个丸子头用一根素簪插住。
额头的伤口不流血了,她撤去了将整个人绑成木乃伊的白纱布,捣了点草药汁用棉签将额头跟下颌处的伤口都上了药。
看了看,这张脸还是很难看,但是,总比之前顺眼了很多。
出了房门,北风已经将院子也收拾干净了。
凤家人仍然一个都没有回来。
这些人,到底干嘛去了?
凤轻轻转进厨房,这里好像是叫灶房。
转悠了一圈,吃的不多。
她生火给自己煮了两个鸡蛋,一个土豆。
有颗大白菜,洗了几片菜叶子,准备凉拌着生吃。
大体重减肥,前期只需控制好饮食,就会很快掉秤的。
只是这些看似简单的事情,可凤轻轻现在这副200斤的身子,做起来也是不容易。
倒也不是不能做,就是笨重异常,而且,一蹲一站的,气喘吁吁,一顿饭做下来,差点要了老命。
半个时辰后,凤轻轻终于做好饭,准备吃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顿饭。
打量着桌子上的两个水煮鸡蛋,一个拳头般大小的土豆,一小碗凉拌生白菜。
很丰盛的一顿减脂餐,凤轻轻对自己厨艺很是满意。
喝了满满两大碗水,凤轻轻拿起筷子刚要开始大快朵颐。
北风气急败坏的跑进来:“凤轻轻,我家主子晕过去了,快去看看。”
凤轻轻放下筷子赶紧起身往外走:“怎么回事?”
北风现在也顾不得看不上凤轻轻了,他一边搀扶起凤轻轻疾步往外走一边说明情况:“他今天感觉身体状况不错,就在院子里练剑了一个多时辰的剑,回屋后觉得有点疲乏,就睡了一会,睡了也不过一刻钟,他就剧烈咳嗽起来,紧接着吐了两口血就晕过去了。”
凤轻轻疾言厉色:“谁允许他练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