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洪武大帝的清高
就算是大明灭亡朱元璋也没有对沐沐有什么尊敬,毕竟女子嘛,本身就是没有什么能力;
不像之前的朝代奉沐沐姑娘为神明,因为她所带来的很多技术的发展、物资的丰富;
但是这些朱元璋都不在乎的,他只想着自己的权力;
或者十分地清高,根本不屑于也没有概念放下身段和沐沐姑娘处在同一水平线上,
正是因为他出身特别低微,靠着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所以他平等的看不起几乎所有人。
不得不说,朱元璋心里的清高实在是太高了;
他从一介乞丐走到如今的帝位是可以高高在上的,也可以藐视所有人;
但实际上就如坐井观天的青蛙,像是秦皇汉武,他们在一开始就不会对沐沐姑娘产生任何轻视的情绪,
因为后世之人这四个字已经意味着许多,绝大多数帝王可能都会信道,相信一下肉眼无法看见神奇的事物的存在;
而朱元璋他只信任自己,极度的信任变成了极度的自负;
就算是沐沐姑娘在他面前展示的超自然的力量,朱元璋还是非常地轻视这个“女人”,
他是“人定胜天”的绝佳代表,又是封建守固的大家长;
沐沐姑娘说掌上明珠长子去世,朱元璋是很震惊、是很痛心,但他还是轻视的,
因为从始至终朱元璋就是想找个机会问一问,实际上并没有相信沐沐,他一点儿都不热切;
主要就是觉得没用,沐沐就是一个无用的女子,只不过后世宽容,才让沐沐这种女人出来兴风作浪;
但现在他是真的很烦躁,是真的开始正视沐沐姑娘了,世界的发展是朱元璋接触不了的存在,他在这方面并没有见识过,所以根本自信不起来;
现在的沐沐才是真正的戳到了朱元璋的痛点;
这个自视甚高的男人终于将自己的眼睛放在了沐沐身上,但是沐沐并不稀罕!
【这一时期,涌现了非常多各个领域的科学家,比如哥白尼、布鲁诺等,人文思想领域也在进一步的发展:
比如著名的思想家马基雅维利、托马斯·莫尔、让博丹;
他们并不是按照前人的思想,而是不断地突破改革,就像科技一样,从封建时代进入了蒸汽时代,打破了次元壁;
而与同时国国内也涌现了大批量的思想家,我们的大思想家一直都很多:
比如思想家有王阳明,文学家有汤显祖、医学家有李时珍等等等等;
这些人的成就也很突出,但归根结底,全部都是带着前人的总结,没有能打破那一层破;
换句话来说,西方已经进入了另一种文明,而我们落后了,还在封建文明当中;
原始资本的积累,世界财富的瓜分,全球的势力正在不断地洗牌;
国内还在八股取士,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人家正在建立科学的发展体系,探索这个世界最原本、最本质的奥妙;
国内还在搞君权神授、禁锢思想那一套;
其实主播有些不明白,在我们灿烂的历史文明当中、秦末就已经出现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人定胜天”!
就连神话体系都是“盘古开天劈天”“沉香劈山救母”;
这种十分具有反抗精神的思想为什么一直不发展,总是被束缚、禁锢;
明明两千多年前走在世界的前列,结果一直没有发展,全部都是在吃老本;
按道理来说怎么着都应该要更加的领先,偏偏明清竟然落后那么多哎,祖宗不争气,后代只能吃苦;】
康熙真的是一头黑线,为什么沐沐姑娘总是要说他们大清啊,拉踩了多少次,能不能换个人?
这许多天,康熙帝都在试图寻找突破口,他也希望大清能够是世界上最强悍的国家;
可是说一千道一万,还是特别警惕汉人;
“三藩之乱”现在被粉饰成功劳,但实际情况,康熙帝是特别清楚;
他年少登基、急于求成;
康熙帝真的没有想到三藩之乱竟然乱了整整八年之久,而且跟随的人竟然那么多;
这让他非常震惊,差一点、真的差一点爱新觉罗氏就要被撵回老家了,这几年国内根本就不平静,
那些反清复民的势力层出不穷,你这让康熙帝怎么能放心的什么开放思想、发展科技
他对汉人的警惕经由三藩之乱达到了鼎峰;
一开始立太子也是为了安抚汉人、巩固自己家江山;
康熙帝就算是不作为帝王,只当作一个普通人他也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物;
但是他的思想和朱元璋一样都被束缚住了,或者说皇权帝位的巨大利益让他们看不到其余的东西;
不管对国家的发展有没有好处,他们首先考虑的永远都是帝位的稳固,沐沐姑娘说的晚清有多么地惨烈康熙帝气愤归气愤,但是他不可能搞一个很大的变革,让出权力,这简直就是在要他的命;
况且,因为沐沐姑娘的出现,大清内部已经开始时不时地冒出起义,虽然改革现在已经是势在必行
但是沐沐姑娘所说的什么思想,康熙帝是根本不可能宣扬的,这些都是自己的统治根基;
现在就是尬在这里了,全国那些被“压迫”的士人阶级竟然想带着着底层的百姓来一场思想大解放运动,甚至还要向西洋学习搞什么科学技术,成为世界霸主;
这可真的是很敢想象啊;康熙帝并不十分清楚什么小农经济、自然经济的;
但他当皇帝那么多年,最懂得“平衡”二字,他在前朝平衡,后宫平衡,那整个大清朝更加的需要平衡;
冒然地吸收外来的东西,一旦有什么变故,他们爱新觉罗氏的江山可怎么办?
自己的儿子们最近一个个地上蹿下跳,好像他是什么老顽固;
一心只想着开船去海外,一个个急的不行,实在是难当大任;
康熙帝眼瞅着夺嫡的事情莫名其妙地进入了冷淡的时期,他不是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