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局势逆转
张庆思量一番,之前李牧不过是个扫地小厮,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后台。
开口道:“既然你提到了武师兄我也不能不给面子。
宰了这牛和赔灵石你选一样吧。”
大黄对张庆怒目而视,鼻孔喷着热气,恨不得顶死张庆。
李牧知道张庆已经有了忌惮之心。
遂开口道:“张师兄!我的大黄虽然不是杂役堂弟子,但却是帮着灵田除草。
张师兄若是不信,可以勘察灵田可有被大黄咬嚼过的痕迹。”
“你的意思是打算赔偿灵石了。”
“张师兄!我来宗门才几个月,哪里有那么多灵石。”
“哼哼!你的意思,是给你客气无用了,你就不怕我把你抓进执法堂。”
李牧笑笑道:“我与执法堂刘师兄和赵师兄也算熟悉。”
张庆突然暴怒,喝道:“你他妈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我管你他娘认得谁,先教训你一顿再说。”
说着似乎要捏诀,李牧也不知张庆是什么境界,忙道:“张师兄且慢。”
张庆哼哼道:“怎么怕了。”
“张师兄!武威师兄知道多半你会来,所以让我有一物交于师兄。”
张庆一呆,道:“武师兄知道我会来?”
平北忙道:“师兄莫要上这小子的当。”
张庆顿时斜了平北一眼。
李牧道:“此物就在舍内,莫非师兄不敢。”
张庆想喷李牧一脸口水,你一个炼气三层,我会怕你。
“有何不敢。”
张庆身子一晃,已经来到李牧面前,大黄顿时向后躲了躲。
“师兄请!”
“哼!”
张庆大步走进李牧的竹舍。
李牧也并没有叫大黄,也随后走进竹舍,外面诸人一呆,也不知李牧做什么妖,也只好老实的待在外面。
李牧轻轻掩上了舍门。
张庆环顾一周,不耐道:“武师兄让你将什么交给我。”
说着瞪向李牧。
却是眼前一花,一个黑甲人单手掐住了他的咽喉,张庆大惊想要呼喊,却是发不出声音。
高大的黑甲人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张庆大慌,只听李牧淡淡道:“若是想活命,就不要叫喊。”
张庆疯狂点头。
李牧这才让李大将他放了下来。
方才命悬一线,张庆是真的怕了。
后悔不该来趟这趟浑水。
却也不敢发出声音,他感觉这个黑甲人一招就能结果了他的性命。
“张庆!你是炼气几层?”
张庆颤抖了一下,道:“炼气五层。”
“这平北是你罩着的?”
“也谈不上,平时走的近些。”
“这事你认为该如何处理?”
“把他们都狠狠揍一顿。他们竟敢招惹李师兄。”
张庆认怂了,黑甲傀儡李大狠狠盯着他,连师兄也叫上了。
李牧淡淡道:“揍他们就算了。
想揍我自然会揍。”
“是是是!李师兄有如此傀儡,就是外门也可以横着走。”
张庆也已看出李大是个傀儡,只是他看不出境界,不知李大是炼气境还是筑基境。
李牧道:“张师兄也不必叫我师兄,毕竟我才是炼气三层。”
“嘿嘿!李师弟上面有人,几个月就炼气三层,突破境界还不是吃饭喝水一般简单。
不知李师弟这么厉害的傀儡,是宗门哪位长老送来给师弟防身的。
那侯三不知死活,竟敢招惹师弟,他就该死。”
李牧也听出张庆试探之意。
于是叫了声:“张师兄!”见张庆看他。
手指向上指了指,道:“那位低调的很,若是张师兄知道了太多,只怕会惹来杀身之祸。”
张庆见李牧向上指,多半是主峰的高层,拿捏自己,还不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
额头冒汗道:“是是是,是师兄多嘴了,今日之事,师兄必定闭口不谈。
以后还要依仗师弟多多提携。”
其实这事说出去,对张庆也没有半点好处,还会丢面子,张庆巴不得没人知道。
李牧见差不多了,信手一招,傀儡李大瞬间消失不见。
让张庆又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哪里知道,李牧是舍不得灵石。
……
两人准备出了竹舍,张庆下意识落后李牧半步。
李牧一笑,打开竹舍的门,笑道:“张师兄请。”
张庆知道李牧是给他留面子,运转灵力将脖颈的勒痕化去。
整整衣衫,咳嗽一声,迈着四方步,先走了出去。
两人进入竹舍似乎也有声响,但随即安静下来,两人似乎在交谈什么,平北一干人也听不清楚。
“师兄!”
平北当即上前,似乎想问个清楚。
张庆瞪了他一眼,平北隐隐感觉不妙。
只见张庆冲朱明和周亮摆了摆手。
两人屁颠屁颠上前:“张师兄。”
“啪啪!”张庆一个左右反抽,重重的抽在两人的脸上。
力道之大,两人顿时翻滚了出去。
朱明和周亮还不待反应,张庆又是瞬间一手提起一个。
二人就如同小鸡仔一般,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张庆双手用力,两人顿时碰撞到了一起,来不及惨呼,就昏厥了过去。
平北和另外三个杂役弟子一呆,这一切发生,如同电光火石一般。
只听张庆似乎还甚是不爽,口中骂道:“你们两个杂碎竟然打李师弟牛的主意。
李师弟揍你们一顿都是轻的。
哼!你们还敢诬陷李师弟。
若不是李师弟说情,今日就把你们两个杂碎送往执法堂。
呸!差点毁了老子一世英名。”
平北呆呆道:“张师兄。”
“还有你平北!不分青红皂白,就到我那里告状。
若不是本师兄明察秋毫,岂不是冤枉了李师弟。”
李牧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平北算是明白了,不是李牧给了张庆什么好处,就是李牧的后台,张庆不敢招惹,现在拿他们撒气。
平北苦笑道:“张师兄!我也不知道是他们冤枉李牧师兄。
师弟一见二人被打的面目全非,就以为是……
李牧师兄!平北在此给李牧师兄赔罪了。”
说着面向李牧一躬到底。
李牧淡淡道:“也是我下手狠了些。”
张庆道:“只是皮外伤而已,一点也不狠,平北污蔑同门可是大罪。
以李牧师弟与执法堂刘师兄、赵师兄的关系,若是李牧师弟捅上去。
你这杂役堂的执事师兄是干不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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